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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告白(h)

      临近期末,秦悦只好把所有的事先放一边专心备考,生活平静地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给你热的牛奶。”沉自执敲门进入,他刚洗完澡,屋内开着空调,所以就穿了件单衣。
    头发还没吹干,淌着水,带着清新的皂味,秦悦熟悉的很。
    “还在学吗。”沉自执看了眼秦悦的试卷。
    秦悦放下了笔,喝了口奶:“刚写完一张卷子。”
    “那来帮我吹头发。”也不客气地,直接往秦悦怀里一塞,拉了个凳子就坐了下来。
    秦悦没办法,插上了插头,本想坐着给沉自执吹的,奈何他真的太高了。
    头发柔软得不随主人,秦悦熟练地帮沉自执吹着头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这几天每次洗完头沉自执都要给她吹,这就算了,还要她给他吹。
    秦悦专心吹着,沉自执却不太老实,他的手贴上了少女曼妙的腰轻轻揉捏着。自从那件事后他就没怎么和秦悦亲热,眼下借这气氛,倒有些情动了。
    “悦悦。”沉自执的声音带了哑,只是聒噪的机器运转声让秦悦听不清楚。
    他直接将她揽到了腿上,秦悦猛地骑跨在他的身上,差点摔了一下:“你别。”
    下一秒聒噪的声音就停止,沉自执直接将秦悦的睡衣拉起,她没穿内衣,挺翘的乳就这么显露出来。
    秦悦攀着沉自执的肩膀,内心紧张,相处那么久,她都快忘了她和沉自执的关系了。沉自执体贴的要命,包裹了那些不堪的回忆。
    “可以吗?”沉自执揉了揉秦悦的头发,问。
    秦悦没有回答,其实她想说不可以。但是她太不安了,沉自执对她的好毫无由头,百思不得其解。
    她轻轻嗯了一声,沉自执这才将乳尖卷入温暖的口腔,舌头绕着乳晕舔舐着,牙齿细细碾磨着乳尖,婴儿吃奶似的,照顾着每一片柔嫩。
    秦悦抱着沉自执的头,内心有些许怪异,只是她寻不出这情绪的由头,只能听见沉自执吮吸的粘腻口水声。
    乳尖被吸得挺翘,带着光泽。沉自执又不紧不慢地去吸另一边,秦悦仰头喘息了一声,今天的沉自执不一样。
    沉自执又去寻秦悦的唇,轻柔地含弄着她的舌头,单手稳稳将她托起,还拿走了没喝完的牛奶。
    “好想你。”沉自执含弄着秦悦的耳垂,将她的睡衣解开,从她的肩一直抚弄到她的腰。
    秦悦的脑子早已一团浆糊:“为什么想我,我不就在这吗?”
    沉自执没有回答,只是顺势脱下了秦悦的睡裤,贴身衣物上已初显欲望。
    秦悦还在疑惑沉自执怎么没有动作,下一秒沉自执就贴上了那块,惊得秦悦一夹腿:“别。”
    温热潮湿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沉自执顺着花缝舔舐着,一时间也不分清是谁的水了。
    最后一层褪去,花穴吐出一滩水,沉自执看得红眼,俯身将饱满的外肉含住,秦悦一哆嗦,正方便他吮吸着敏感的阴蒂。
    “别……”秦悦去推沉自执,强烈的快感使她经不住蹬腿,沉自执抓着她的腿根,重重一吸,花穴一股脑儿全吐露了出来。
    穴口打开,沉自执的舌头模拟着性交的样子,浅浅地试探着,一只手还揉捏着阴蒂,秦悦觉得自己快坏掉了。
    “要不要。”沉自执抬头问,“要不要。”
    秦悦被吊得不上又不下,娇着嗓子说:“要。”
    沉自执也没客气,伸手取了安全套放在了秦悦的嘴上:“用嘴帮我戴上。”殷红的唇配着两性用品,色情的要命。
    沉自执探入秦悦的口腔,直直地顶到了食腔,仍有大半露在外头,秦悦眼角发红,沉自执看着她这副样子就心尖发痒。
    许久未被开拓的甬道狭窄紧致,费了好大劲,又是哄又是强地才将自己送进去。
    秦悦下头发酸,却听见沉自执贴在自己耳边,说:“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