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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番外九(皇后番外七)

      宁安的身子被两个人紧紧的包裹着动弹不得,只能随着两人的动作尽可能的找个舒适的姿势。
    但很快,被前后两人顶撞连腰都软了的小帝姬整个身子都软榻下来,头靠在皇后的肩膀上,眯着眼小声的喘息着。
    她身子真的受不住了,只觉着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来,全凭她母皇两人夹的够紧才没让她倒下来。
    但她声旁的两人显然都还没满意:“怎的,这才不到一个时辰,宁儿这就不行了”恍惚中的宁安没听清楚究竟是谁在问她,只觉着那中间几个字刺的她眼晕。
    “不到一个时辰?”宁安软声喃喃自语。
    她甚至觉着是不是已经过去一日了,正疑惑着为何两人却一点不见歇的。
    在刚刚几轮下来,她身下的罗衾早已被打的湿透,那黏腻的晶莹多是从她的身子里榨出来,沾染在三人的身上,在她们的动作中不断的发出粘稠的声响,听的小帝姬红透了耳垂。
    现在满屋里都是她的信香味,也自是她动情最浓。
    在她恍惚的这两下,她身后那“善解人意”的大尾巴狐狸立马凑了上来,双手环住她的腰,把她原本摇摇欲坠的身子定了下来。
    如此一来,万事具备,便只欠接下来的东风了。
    女皇固住她纤细的腰肢后,寻了个最好使力的位置,扶着那滚烫的硬物,轻轻的磨着那早已泛滥的私处,宁安只觉着自己像是吸饱了水的棉布,只要两人轻轻一碰,便止不住的渗出水来。
    “宁儿,可是适意了,母皇这手可被你染湿了透”她那母皇偏是爱逗弄她的顽劣性子,环抱着她的腰后,偏要凑近她的耳旁,轻轻的吐息着。
    女皇停顿了一会没等到她小女儿的回复,便自顾自的挤开了宁安后穴的软肉,将身下的硬物塞了进去,有别于第一次,带着湿滑的液体,女皇轻松的就把整根的硬物没入。
    “啊”尽管已经这处受了好几次,但这终归不是正经欢好时该用的地方,小帝姬咬紧了牙关,耐不住的哼出声,抵御着这袭来的不适感,那般粗长的硬物在她身下不断的进出着,她的身子难免有着强烈的排异感。
    但随着女皇不断的进出,那股带着点疼痛的麻木感逐渐开始酥麻起来,身下那种奇特的感觉逐渐扩散到全身,带来了与穴儿被顶弄时完全不同的快感。
    她那原本压抑着痛苦的哼声逐渐开始软化,演变成一丝丝的娇喘。
    而这时,原本有些担心的皇后也开始了动作,在女皇抽出阳物的间隙,皇后像是找准了时间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
    原本将将开始适应的宁安的呼吸一下又紊乱了起来,前后两股的快感几乎没有一丝的间断,两人像是操练过一样做着默契的插入交换。
    而这过快的节奏让小帝姬彻底的慌了神,原本有节奏的喘息也被彻底打乱,宁安睁大了眼睛,张开嘴,奋力想要发出的声音却在这接连的撞击下化成碎乱的呻吟。
    空气里除了三人的喘息,只剩下那肉体撞击的淫靡水声。
    而宁安发泄不出的叫喊自然要从身子其他处找补来,在两人的夹攻下她的身子简直敏感的可怕,甚至连清楚她身子有多容易出水的女皇也忍不住担心起来。
    这样下去宁儿不会脱水吗?
    宁安几乎是不间断的颤抖着自己的身子,一次次的迎来欲望的顶峰。此刻那双幼鹿般干净的双眸里盈满了欲望带来的泪水,已经无法言语的她只能试着不断的摇晃着自己的脑袋,乞求着前后两人的怜悯。
    但这显然不是个好主意。
    那般纯净的小脸上在她自己还没察觉时带上了一丝温软的媚色,用着那般乞求的眼神望着她的母辈时,她身后的女皇只觉着自己的喉咙里干渴的厉害。
    而那里,那柔嫩的浅粉处,此刻正如浅沼一般泥泞不堪,但那原本该盈满水的湖里,正被那晶莹的玉所填满。
    若是将其拔开,那其中盈满的汁液必能缓解她喉头的干涩。
    女皇当即抽离了身子,让宁安因着身后人的突然离开向后仰倒而去,惊的皇后也赶紧压低了身子。
    女皇却好似忘了身旁还有她一样,着了魔一般低下头,凑到了她和宁安的交合处,伸出了粉红的舌尖……
    她在做什么?看着女皇舔舐着她和小帝姬交合榨出的汁水,皇后瞪大了眼睛,莫名的为女皇的行为害臊起来,只觉着浑身的血逆流到了脸上,烫的通红。
    ……不对,不是,皇后这才发现屋内弥漫起了柑橘的气味,混杂着原有的兰草香,充斥着整个屋内。
    难不成又病发了?皇后看着已经失去理智的女皇咬了咬牙。
    两人的信香味道对她都有着致命的吸引,此刻她只能尽可能的安抚着自己的欲望,控制着自己不受两人影响。
    几乎瞬间,这屋里唯一清醒的人做出了清醒的决定。
    她踉踉跄跄的走到了窗子旁,现在也顾不得外头的人会不会发现或是受影响,总归有着她和女皇在,只她两脑袋清明着,也不怕有什么事压不下去。
    但若是她们三人都不受控的沉溺在这屋里的淫事里,那前朝后宫不知道要停摆多久,她们三人的事更是危险。
    走到窗边的皇后终于是松了口气,伸出手推开窗……
    “咔,咔”她将才放下的心凉了半截。
    谁把窗子锁了?
    这窗又是怎么开来着?
    ……
    被欲望驱使的皇后又走回了床前,身下那的物什也被她从佩戴物换成了链接物。
    说来也好笑,她摸窗户时的手抖得像是古稀的老妪,但换那东西时,三下五除二的便塞进了自己的身子。
    此刻她觉着自己脑袋清明的很。
    而现在,她要把自己和宁安接到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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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再诈尸一下,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