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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要被他操死了h

      滕越轻咬住她下巴上的肉肉,鼻尖喷吐的热气正好洒在她的嘴边,最开始的轻柔渐渐被一种野性的凶猛代替,弄的女孩高潮迭起,娇喘变成了淫靡的浪叫,破碎又凌乱。
    她的回应太能满足的他了。
    他以为自己对她足够了解时,陈可佳的潜意识里恐怕也对他的身体摸了个透彻。
    她所有的身体反应都在疯狂地攻击着他的神经,就连她涨红的耳垂都那么香艳,让他忍不住一口含进嘴巴里。
    腰间发麻,他忍过了一股射精的冲动,持续在她的阴道内横冲直撞。
    陈可佳腿根完全软了,而且这种酸软还有加剧的趋势,她受不得了,如此凶猛而又长时间的肏弄。
    “不要了……啊……不要了哥哥……”
    陈可佳一面求饶,一面又很清楚他体内根本望不到尽头的勇猛。
    高潮过后,她就开始懊恼,自己总是这么不知死活的招惹,那东西还那么硬、那么大,每一下都恨不得将她的嫩肉挤破。
    “哼啊……啊啊啊……别……”
    她此时的推拒,更让他兴奋了万分,脑门像是被什么东西箍住了,只想着飞快的顶入,才能解开那种束缚的憋闷。
    他双唇封住了她可怜的叫嚷,盯着她眯起的眼睛里,荡漾着一汪湖水。
    陈可佳又哭了,本身就是个小哭包,还被他按着腰身着做个不停,怎么求饶都没用。
    刚才的泪水是生理性的,现在也是,花心膨胀的酥麻实在承受不住了,上面下面就一起喷水,脸颊是湿漉漉的,身体更是水嘟嘟的,混着汗珠和爱液,将他们浸泡在甜蜜的波澜中。
    “哥哥……我不行了啊……哥哥,哥哥……”
    陈可佳五脏六腑都跟着沸腾,快感在她的身体里四处流窜,肆意撒泼。
    要被操死了,这是她失去理智后唯一还记得的东西,早知道就不随便钻哥哥的被子了,呜呜呜~
    腾越松开她的唇,叼住她一只硬硬的乳头随意地啃咬,肉棒不间断地把她往床里钉死。
    此时此刻,他已经全然没了怜悯,这哪能怪他兽性大发,明明是她的小逼咬着自己不肯放开,阴唇一吞一吐的,把肉棒引入花核。
    “哥哥……不、不,快点……要尿了……”
    陈可佳的尿意袭来,指甲理所当然的在他的后背挠了五道血林林的血痕,比任何一次都血腥。
    腾越嘶了一声,紧接着就是更加快速的操入,撞地她的嫩肉啪啪直响。
    “不是、不是啊……不是这样快!”
    陈可佳哭的凶,身体都要被撞散架了,一坨软泥一样。
    “怎么快……”腾越看着她淫荡又娇羞的模样,鸡巴硬到了极点,抓起她的大腿,狠狠地撞进去,撞击到她臀部都抬离了床面。
    胸部上下甩动,腾越伸手握住一只,用力揉捏了两把。
    女孩胸前立刻现出一片粉红。
    腾越感觉自己身体里住着邪淫的猛兽,插着插着就被召唤了出来,只想放肆蹂躏她  ,看她这一边喷水还一边拒绝的样子。
    “不要了……不要了……”陈可佳猛烈地摇头,小腹处一阵痉挛,潮喷来的毫无预兆。
    鸡巴被淫液浸泡了,弹动了几下,猛地喷射了一大股浓稠的白精。
    陈可佳瘫倒了下去,穴里还含着未软的阴茎。
    “妮妮……”腾越抱住她的上身,轻唤她。
    陈可佳哪还有力气理他,连害羞都顾不上了,袒胸露乳地仰躺下去,闭着眼睛喘。
    战场太过凌乱了,斑驳的水痕,夹杂着丝丝血迹。
    腾越又懊悔,她才第一次就被这样肆无忌惮地折腾,肉棒抽出来才看见她下体红肿得像个小馒头。
    看见这一幕,滕越心里的滋味无法描述。
    “妮妮,抱你去洗洗。”滕越双臂垫进去,一把将她抄了起来,进了浴室。
    滕越一手揽着她的身体,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手去脱掉鸡巴上的套子,丢进了垃圾桶里。
    陈可佳思绪飘飘荡荡的,也不知道脑子里突然被塞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瞄见了刚才那一幕,“哥哥,你不应该打个结吗……”
    “……”
    滕越无语到差点吐血,刚刚被自己折腾惨了,折腾木了,没想到她还有心思说这个,在她屁股上小小地拧了一下。
    “这里还疼吗?”
    滕越手指小心翼翼地给她清洗阴户,阴唇充血肿得鼓鼓囊囊的。
    “不疼,好涨啊哥哥。”
    陈可佳求安慰式地抱住了他的腰,脑袋靠在他的胸口,水流哗哗地拍打着皮肤,肌肤贴在一起,滑溜溜的摩擦。
    滕越捧起她的脸颊,看她的眼神里满是怜爱。
    “但是好幸福……好喜欢……”
    陈可佳仰着头补了一句,露出一个直戳他心脏的动人笑容。
    “那要不再来一次?”滕越问道。
    陈可佳吓得后退,差点叫出声来。
    “地滑,小心。”滕越有力的臂膀扶住了她的身体,把她重新拽回了怀里。
    “逗你玩呢,快洗洗该出去了。”滕越笑了笑。
    “你好像不全是在逗我……”
    陈可佳低头看了看那根随时被召唤起来的鸡巴。
    滕越一抱住她就又硬起来了,没办法,他身体里的火焰只要碰到她就窜地老高。
    “哥你疼吗?”陈可佳歪头去看自己刚挠的印子,结果看到他背部条条块块的肌肉,带着猩红伤痕,好像更有味道更迷人了,又突然觉得这么想有点变态……
    “那你给我吹吹。”
    这句话,陈可佳下意识地就想歪了,若若谈话那么劲爆,很难不被带歪啊……
    她没憋住笑了出来,这表情直接自爆。
    “我觉得嘉泽说的好像是真的。”滕越突然很认真。
    “什么真的?”
    “你们小女孩在一块儿应该经常开黄腔……”
    “不是啊!是哥说的!我什么都没说!”陈可佳借着光滑的水流,扭了过去背对他。
    “哈哈哈,好好,是我说的,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