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挤在墙上肏弄腿心

      陈可佳鼓起勇气,将手直接伸进了他的裤裆里去,让那根坚硬的东西贴在了手心。
    刚一碰到,陈可佳就下意识地要弹开了,表皮被撑得光滑,上面的经络密密麻麻,热得烫手。
    那东西翘着头,怒目圆睁的样子,把她吓了一跳。这么温和的人,身上竟然还有这么狰狞的物件。
    陈可佳想退却无处可退,被滕越挤在墙上,小手挨着阴茎想抽走也没了退路。并且她这么一挣扎,手直接变成了握持的姿势,阴茎的根部被手掌环住,龟头硬硬地戳在自己的肚子上。
    “妮妮,别害怕。”滕越看了一眼门外的景象,在她耳边轻轻地安抚。
    不得不承认,滕越这时的安抚很有作用,陈可佳仿佛一瞬间就和那个异物和解了,老老实实地握在手里,凭着那点薄弱的性知识慢慢地撸动。
    “哥哥,我有没有弄疼你……”陈可佳小声问。
    滕越哭笑不得,她怎么连生气的时候都这么替别人着想,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贴了个唇印。
    “妮妮很棒。”
    这句话听的陈可佳面红耳赤,小妹妹也被他摸地发抖,酸麻从那个小口传递到四肢。
    “哥哥,不弄了……我好难受……”陈可佳红着眼睛,捂着嘴乞求。
    滕越本是打算亲亲她聊表思念就放过她的,可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直接,鸡巴硬地快把整个人都炸开了,怎么舍得放过她。
    也许是对分别的亏欠,他箍着她的身体,将她擒地牢牢的,毫无怜惜的意思。
    “磨一磨你下面好吗?”滕越根本没等她回答,便将她的裤子褪下了一点,肉棒堵进了她的大腿根儿。
    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的炙热被塞在下面,陈可佳嘤咛着,承受着它的摩擦。
    圆圆的龟头在阴唇上来回地进出,内裤已经兜不住大量的淫液,冲着肉棒奔涌着,将表皮的薄膜裹满了清澈的水。陈可佳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夹紧了双腿,反倒是配合了他的挺动。
    肉棒被挤在腿心,缓慢地挺入。
    滕越抱着她,让她完全淹没在自己的身影里。
    “啊……”
    阴唇慢慢被磨地发红,淫水一波一波地将内裤弄的更湿,耳边还能听到外面人群的声音。强烈的羞耻心让陈可佳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身子完全软了下去,只有在他身下乖乖被肏弄的份儿了。
    “宝宝,夹紧点。”
    滕越在她耳边说了一声,然后加快了挺身的节奏,这动作从身后看,仿佛他此刻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棉质的布料摸在鸡巴的沟壑上,终究还是阻碍了些什么,滕越猩红着眼睛,将她的内裤扒了下来,扶着她的臀肉重新顶了进去。
    这下陈可佳更受不住了,捂着嘴巴用力地摇头。
    这地方,即使她放声大叫也不会有人察觉的,外面实在太乱了。
    仅仅一墙之隔的两个空间仿佛就是两个世界,滕越喉咙里性感的轻喘,扑进陈可佳的耳朵里。
    陈可佳脸发烫,身下的小妹妹更烫地出奇,酸胀感在鸡巴的摩擦下好像被缓解了一些,又好像更加剧了被他肏入的欲望。
    “哥哥……好烫啊……”
    陈可佳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他怀里,浑身的毛都是乖顺的。
    滕越听了头皮发麻,差点没被她这句话激射出来,手掌轻盖在她的嘴唇上。
    他扶着她的屁股飞快挺动,用了几分力撞向她腿心处的柔软。
    “啊啊……”陈可佳没心情思考别的了,不可抑制地叫出了声,呻吟从他的指缝中溜出来。
    “啊、啊……哥哥……”
    陈可佳大脑空白,只有下体被鼓胀的阴茎来回肏弄的刺激感存在脑海里。
    突然,她紧闭双眼,下面一紧,冲着肉棒浇出了一股液体……
    高潮持续的时间很长,直到滕越在她的呻吟中射出时,她才慢慢睁开了双眼。
    白浊喷射在了她的内裤上,有些还洒在了她的裤子里,混着爱液黏糊糊的又尴尬又难受,她慌地不知所措,有种小时候干完坏事不知道怎么收场的错觉。
    小时候的坏事当然都是滕越哥哥收场,现在也不例外。
    “我跟他们说一声,咱们先回去。”滕越抽了纸巾大致擦了擦,把她的衣服将就穿好。
    “那他们岂不是要怀疑我们。”
    “那你准备这样过去?”滕越顺手将她的头发也拢了拢。
    陈可佳往外看了一眼,放弃了她的想法,跟着滕越离开了。
    滕越开了车门,把她塞了进去,找了湿纸巾给她。
    “哎呀!”陈可佳突然想起刘思若,本来是叫她来陪自己的,现在岂不是直接把朋友扔到当场了。
    “怎么了?”
    “若若,我把刘思若给忘了,是我叫来她的,她岂不是要一个人跟越嘉泽他们待在一起了。”
    “那我带你回去换身衣服,咱们再过来?”
    “只能这样了,我先给她打个电话。”陈可佳拿着手机,急忙拨通了刘思若的电话。
    没想到刘思若不仅没骂她,反而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让她不必再回去。
    陈可佳挂了电话对滕越说道,“她说我不用回去了,她已经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