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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11放松点,小婊子

      想到这些,格琳简直气得要呕血,恨不得剐了苏茉莉的皮肉,挖开她的胸膛,看她到底有没有心的。
    苦闷的气体在胸腔膨胀,怨与怒烧得她两眼发红,看到苏茉莉扭着腰要躲,更气了,掐着她的腰,”啪啪”两声又往她臀上扇了两下,将她右侧的臀扇得跟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
    纵使苏茉莉哭得脸都涨红了,另外在场的三人却没有一个人拦着,对于这调皮又滥情的小猫,大家心里多少都压着怨气,这会儿看着她被打,都觉得大快人心。
    她们都知道这娇矜的小东西是最记仇的,这种刽子手让别人当的同时还能使自己出气的方式何乐而不为呢?
    这个小团体貌合神离,互相牵制,如果不是迫于无奈,谁又不想独占苏茉莉呢?
    格琳将怒胀的性器抵在苏茉莉腿心,咬牙切齿道。
    “不是不戴套不给玩么,从今往后,肏你再无须戴套了,无情的小婊子。”
    她话音未落,粗长硬挺的性器便挤进了那小小的穴口,在干涩的甬道里大肆横行。
    那猛地一下,苏茉莉感觉身体好像被劈成了两半,甬道热辣辣地疼痛着,她眼前直冒白光,下半身直接被钉在了格琳的性器上,后背直冒冷汗。
    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如此粗暴地对待着,苏茉莉哭到肝肠寸断,声音已然全哑,好似被玩坏的破布娃蛙。
    格琳被夹得拧紧了眉,但那种被穴肉全方位紧紧包裹着,而且没有任何障碍的肉贴肉所带来的极致触感,又让她尾骨的位置被电了一下,酥酥麻麻的快感直窜上天灵感。
    “小婊子,这不是很会夹嘛,当初端得那样清高,这不给玩,那不给弄的,现在又吸得这么紧。”
    饱满额头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格琳嘴上不干不净地骂着,常年运动保持的腰肢劲瘦有力,正控制着膨胀的性器在那软乎乎的巢穴里打着旋地轻顶肏弄着。
    苏茉莉吸得她很紧,细弱的手下意识地抱着她从后面环上来的手臂,抖个不停,嫩乳颤颤巍巍,被她毫不客气地抓了一只擒在手心揉搓亵玩一通。
    “放松点,小婊子,让我出来点,好好肏肏你。”
    格琳身心皆满足,脸往苏茉莉脖颈上蹭了蹭,最后这声”小婊子”是带着点亲昵狎玩的暧昧语气的,最开始的戾气一扫而光。
    格琳已经玩起来了,其他人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肥肉却不能吃,心下搔动着,只好占据了苏茉莉赤裸的胴体,在上面发泄着。
    存在感最低,也被苏茉莉在人前说过是最乖的卡洛,正托着她弧度优美的小腿肚,顶端溢出清夜的性器擦着她的小腿来回蹭动着,乱七八糟的液体和红痕那片洁净细腻的肌肤彻底沾污。
    西尔莎沉着一双绿森森的眼眸,包着她的纤细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绷紧了臀,将饱胀到绷出狰狞青筋的玉白物什往她柔软的掌心撞里撞。
    溢出清液的顶端往她指缝间挤,似乎把那当成了一个变形的口,承载着她的性器以及性欲。
    穴,手,腿皆被侵犯占用,尤其是来自身后的入侵。
    穴道被塞得不留一丝空隙,撑得难受极了,都不用调整姿势,饱满的顶端就能顶进宫口,她还要动,一抽出来连带着整个盆腔都狠狠地抽了一下。
    苏茉莉捧着自己的肚子,哭得凄惨,真的很怕被她搞坏了。
    在一瞬的恍惚中,苏茉莉记起格琳是谁了。
    因为只有她是执着于肏进宫颈,而且不是像别人那样浅浅插个头,而是肏进去一大截。
    把她的宫颈当做阴道玩弄,苏茉莉每次从她床上下来都很想骂娘,最后光速跟她提了分手。
    为了让苏茉莉放松,格琳揉弄着她敏感的阴蒂,跟苏茉莉上过床的人都知道,那儿是她的可爱开关,只要玩弄那儿,苏茉莉就能给出很可爱的反应。
    就像现在这样,苏茉莉在她怀里抖得可爱极了,哭声也被细细碎碎的甜腻呻吟取缔,紧裹着性器的穴肉开始不自觉地吮吸着,穴道深处开始吐出一股一股甜美的汁液。
    格琳身心都被那一张张柔情的小嘴给吻化了,性欲在体内翻腾着,她的温柔只短暂地停留了一会儿。
    被苏茉莉蜜液打湿的手扣住了她的腰,然后,她开始大刀阔斧地顶弄着,快速的抽插带来了灭顶般的快感,她在那片柔软包容的腹地里渐渐迷失了心智。
    平坦的小腹被饱胀的性器撑出清晰明显的形状,从她不断鼓起又消下的肚皮便可知道格琳做得有多凶。
    “疼疼疼!出去,你个杂种,贱人,禽兽,你不得好死!”
    苏茉莉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却还是被格琳从后面猛地肏了进去,她带了些脾气,一大截性器直直肏进嫩嘟嘟的宫颈,搅得苏茉莉叫苦连天。
    “啊啊啊啊啊——”
    苏茉莉被锢在格琳怀里,无处可逃,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凶猛进攻,身子都快被撞碎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经过最初的混乱,意识逐渐清醒过来的苏茉莉深刻地明白着,这群人当中,斯嘉黛才是最有话语权的那一个。
    她朝斯嘉黛颤巍巍伸出细弱的手臂,试图寻求庇佑。
    她仰着脸,微张着嘴,让漂亮的猫儿眼垂下个可怜的弧度,浓密纤长的眼睫颤动着,用祈求神灵的目光虔诚又脆弱地望向端庄高贵的女人。
    声音是那种濒临被摧毁,但依旧如同山顶雪莲般的顽强。
    “疼,斯嘉黛,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