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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六十八章水乳交融(H)

      七月中旬,硕硕终于和期盼已久的渺渺妹妹见面了。
    俩小孩一见如故,在游乐园玩得不亦乐乎,下午一群人直接回周钰那儿吃的饭。
    饭后又呆了好长时间,眼看已经很晚了,贺铭泽带着母女俩直接去了他那里。
    今天一天很充实也很感动,当渺渺喊周钰“奶奶”的时候,韩砚清眼眶忍不住泛红,这是孩子长到现在第一次叫这个称呼。
    在镜子前擦着护颈霜,想到周钰对孩子流露出的喜爱,她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起来。
    一双手横过她的纤腰,贺铭泽抱住她。
    “渺渺睡了?”她看着镜子里的他。
    “嗯。”
    玩了一天累坏了,他的睡前故事才开了个头,渺渺就进入了梦乡。
    “我发现她是越来越粘你了。”
    这话没假,小孩就是谁宠她,她就跟谁亲,尤其看见为她准备的梦幻卧房,简直欣喜若狂,别提多喜欢她的贺叔叔了。
    脸埋在她的颈窝,贺铭泽深深一嗅,“擦了什么?怎么闻到股酸味呀!”
    “切~”韩砚清推了推他的脑袋,懒理他的调侃,“去洗澡吧,我都给你放好水了。”
    “一起洗?”
    “我刚洗完。”
    “那再陪我洗一次。”
    身子一转一轻,韩砚清被他托抱起来,合着擦了半天各种乳各种霜都白弄了,真是拿他没办法。
    “你老这样,很过分哦。”
    “我也觉得。”贺铭泽隔着薄布舔一口她的胸前茱萸,几大步迈进浴缸,“但我知道,你很喜欢这种过分。”
    “......”
    情欲的雾气将赤裸的两人紧紧笼罩。
    浴缸里的水温刚刚好,可是韩砚清觉得好烫,烫到快要不能呼吸了。
    她后背倚靠在男人怀里,水淹没一半乳房,水下张开的双腿有着细不可察的微颤。
    贺铭泽一手捏着她的奶尖,另一手捻着她的阴蒂,嘴巴也不得空,细细地舔着她的耳朵与脖颈。
    都是她的敏感点,被他近乎虔诚地服侍着。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今天格外温柔,一点一点地舔,一点一点地磨,好似慢工出细活一般耐心十足。
    韩砚清的手虚虚地抓着他的大腿,她甚至觉得摸到的腿毛都扎得她心痒难耐,而屁股后面戳着她的那根玩意儿,不用看也能感受到它有多猖狂。
    可是他真的不急,摸着她揉着她舔着她,听她用鼻音哼出的娇吟,如同天籁。
    舌头绕着她的耳廓游走一圈,贺铭泽哑声问:“这样有没有很舒服?”
    韩砚清没说话,但她的表情已经代替了回答,她咬着嘴唇,闭着眼睛,微微缩着身子,一副想避开又无路可躲,只得任君采撷的小媳妇样,贺铭泽多瞧一眼,分身立马多硬十分。
    他挤了点沐浴露,双手搓出绵密的泡沫,抹到她的乳房上,泡泡包裹着的奶子像棉花糖一样膨膨软软。
    脑袋枕在她的肩膀,贺铭泽手握着两只乳揉捏,滑溜溜的触感甚是好。因着他的动作,韩砚清胸前水波荡漾开来,泡泡慢慢被稀释,耸翘的奶子逐渐浮现。
    “真好看,吃什么长的?”他用手舀了些清水将残余的泡泡冲干净,接着轻拍了两下,乳房抖动又掀起水面涟漪,画面实在太美。
    不行,光看已经不能解馋了,必须亲口吃进去!
    贺铭泽迅速托着她的腰,让她转身面向自己,在他刻不容缓将又香又滑的奶子含进嘴里的同时,早已硬到发疼的阴茎对准穴口长驱直入。
    “啊......太......太胀了。”
    韩砚清眉头紧蹙,一时间没能适应,或许是肉棒泡水里更显粗了,抑或是少许水流跟着被带了进去,她不清楚,总之小穴有种前所未有的酸胀感。
    贺铭泽也需要适应一下,水下有阻力,她又太紧绷,穴壁的嫩肉四面八方涌上来束缚着肉根,令他举步维艰。
    他咬着雪乳轻轻厮磨好一阵,手再次寻到阴蒂又揉又捻,等到她稍微放松了,他便开始缓慢抽动。
    “这个节奏可以吗?”怕她难受,他抬眼问道。
    点了点头,韩砚清搂紧他,低头与他接吻,粘腻濡湿的吻,退开时一缕细长的银丝顺着唇角垂落至水面,又融进水里消失不见。
    没多会儿她彻底适应了,便主动开始扭动,贺铭泽笑笑,掐着她的腰臀,加大抽插的力度与速度。
    大拨的水因为两人的运动溢出浴缸,淙淙水声、肉体啪啪声、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粗喘声交杂在一起仿佛一首激情澎湃的交响乐。
    “嗯……慢……慢一点……啊……”
    韩砚清脸颊被热气熏得绯红,小穴被男人肏得贼凶,晃着脑袋哼哼唧唧停不下来。
    “慢了你就不爽了……”
    贺铭泽的打桩动作越来越快,每次都重重地凿进她的最深处,恨不得把自己嵌入里面,想让自己爽,更想让清清爽。
    水温变低了,可他们的交媾处摩擦间犹如生火一般烫着彼此。
    “宝贝......宝贝......”他细吻着她的天鹅颈,一遍一遍叫着他的心肝。
    韩砚清脚背绷紧,感觉自己快不行了,趴在他的肩头哭唧唧的好不可怜。
    贺铭泽抱紧她,没完没了地奋力挺进,最终在她泄了几次后才舍得打开精门,浊浊白液喷射而出。
    水乳交融,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