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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IF~席重亭(5):不会有人比他更讨厌了(H

      这章应该会痛。
    R-18/孕期/粗暴型/出轨/产前抑郁/轻微宫缩/粗口/言语侮辱/内射,可能是这些关键词,没流产。怕痛的请务必不要看。
    请重视每一条预警,稍微接受不了就不要看哦。
    这次之后就不会再痛了,大概。
    07
    裙子刚被掀起来你就后悔了。
    这男的跟你绝对八字犯冲。
    你到底怎么想的把他放进来?
    “哈…不、要,捏得、太紧了…好痛!!”
    从来没有过。
    这样直奔主题的性交。
    掌心撑在沙发靠背,内裤掉在两腿之间,被双膝横向拉扯,特意翻出的内衣被推到腋下,男人的身体从背后投下阴影,手臂向下,掌心肆意揉捏乳房。
    最陌生的背后位,久旷的身体被一瞬打开,膨胀龟头破开层层裹弄的膣道,直直奸入穴口,粗硕茎身满满撑大数月未迎接性器的狭窄甬道,方才插入便毫不留情大肆肏干,每一下都抵在身怀有孕的危险宫口。
    “不…哈,疼,太深、了,你、轻一点…席重亭!!你轻点!!”
    那里面有孩子!!
    “你知道我叫什么啊,弟妹。”
    他声音沙哑,呼吸沉重,粗糙掌心大力揉捏你的乳房,仿佛想再从中挤出奶水似的不断改变手法。听见你的呻吟,挺动腰身的动作有所收敛,却情不自禁狠抽一把身下高高翘起的屁股,“心疼孩子就别挺着肚子把男人放进门,不是你自己犯贱找操吗?水都喷到地上了。”
    禁欲数月,第一次性交就是从未经历的粗暴侵犯,即便是你也不可能轻易适应。你疼得咬紧牙关,跪在自家沙发,不停用手去抓他捏住你的手,试图对抗他的力道。这反倒打乱他的节奏,非但不松手,甚至更加粗鲁地按住你的肩,压犯人似的扯开你的手交迭背后,把你紧紧按在沙发。两边都感觉很不舒服。你高度紧张,生怕腹中生命被撞出问题,双腿打颤,不停向前挣扎,试图让他插浅一点。被迫交迭背后的指甲再度掐上他的手,这一次陷得更深,伴随身体摇晃,划出几道深深血痕。
    “不…行,席…重亭!不行,哈、啊啊,不行,我不…行!别这么快,求你了,孩子会掉的…!!”
    这个姿势皮肉相撞,进得极深,交媾水声与肉体拍打交杂一团。你脊背酥麻,腹部绞痛,不停摇头,声气断续,淫乱身体却无可救药地被粗长肉棒奸出快感,爽得眼角落泪。身后男人恍若未闻,手臂如同铁钳,发泄似的使用身下孕妇紧致湿润的肉穴宣泄欲望。分明是错位的,数百下高速肏干中,到达高潮的尿道口却真如他所说喷出一股淫浪水液,四周内壁痉挛绞紧,死死锁住穴内男根,猛然浇下膨胀肉冠,高潮之中,竟把他刺激得射了!
    “…!!就、这么想被灌精?骚屄夹得真够紧的——想被内射是吧?好啊,让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尝尝男人精液的味道!”
    席重亭头皮发麻,腰眼一酸,快感中混着极大一部分被迫射精的怪异,胸口情绪非但没能宣泄,反倒翻涌得更加不快。他喘着粗气压下身体,全然覆盖而下,怀着报复心理有意深顶性器,激射精液紧随其后冲刷内壁,顶端直抵宫颈,射精时顺着宫口紧锁小孔,借着射精冲击,直接灌入了大股白精!
    “不…呜!我的…”
    你又痛又爽,被他的言语刺激得直掉眼泪,眼前一片白光,跪立双腿颤抖绷紧。开始性交起便始终被揉捏的半边乳房愈发胀痛,终于在这个刹那又一次被挤出了奶。水声噗呲作响。高潮之中奶水倏忽喷射,大片打湿沙发,混着泪珠唾液与白精淫水一同大滴砸落,顺着沙发滑到地面。
    啪嗒啪嗒,滴答滴答。
    体内男根这时才结束射精,毫不留恋抽出膣道。更多精液向外滑落,沿着跪立腿根下滑。软红肉瓣微微外翻,絮状白精湿润黏着,几团浊白在熟透穴口流连片刻,仍被时而抽搐颤动的花穴挤开,砸落而下。
    你保持这个姿势、攥着沙发套失神许久,才被一道电流似的战栗击穿,意识到目前的处境。
    想说是快感,但完全不是,可怕的事实将你完全笼罩。这一次恐怖感远超快感。这是出轨吧?你在干什么?为什么?怎么会?他内射了。射到怀孕的子宫里了。体内含着恋人之外的男人的精液。还是恋人的朋友。
    战栗久久不散。指尖微微发抖。喉咙深处干涩发痛。
    “…你在哭吗?”
    一侧,席重亭拉你的手想把你扯起来。但你精神崩溃,一被他碰就凄厉地尖叫。他颇觉棘手,担心被邻居当成血案现场报警,不得不花费几倍的力气从背后捂住你的嘴,把你从鸵鸟一样埋在双臂之间的姿势扶起来,放到自己腿上,从背后压住你的肩试图安慰——
    “别碰我!”
    你拼命挣脱他,又一次尖叫起来。
    席重亭没什么耐性,掌心下滑到脖颈与下颌之间,使巧劲卡住你的下颌,像捏住一只不听话的小猫一样掐住你的脖子,直接剥夺了你言语的能力。
    “冷静一点,黎小姐。”他吐出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情绪。他怀疑自己刚刚中邪了。“做都做了,哭也没用。你肚子疼吗?孩子怎么样?”
    “……”
    你在他怀里蜷缩起来,想把脸埋进自己的手臂,却被他卡住脖子的手固定住,无法低头,只能看着眼前的茶几怔怔地掉眼泪。
    席重亭:“…不会被发现的。”他再次试图摸你的头发,或者帮你擦一下眼泪,但你拼着被那双手掐死的风险往反方向躲开,眼神极端憎恶。他被刺了一下,移开手掌,很快变得一样厌烦,“跟我闹有什么用?不是你把我放进来的吗?”
    对啊。你为什么把他放进来了?
    身上到处都痛,胸被他掐出印子,而且在流奶,屁股被抽肿了,下面在流精液。待会还要收拾沙发。空气里一股浓郁的味道。明天下午季晓就回来了。
    你又开始怔怔地掉眼泪。
    “不会被发现的。”席重亭重复一遍,压住你的肩,难得放柔声气,轻声说,“你去洗一洗,这里我收拾。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你表现得太崩溃了。席重亭想起季晓说你可能有点抑郁,打算抱一下你,至少再安慰你两句,但掌心触碰肌肤之前,你厌恶地把他甩开了。
    “不用。”你换了几口气,拜这阵厌恶所赐,总算从绝望的状态挣脱出来,从他腿上挪下去,竭力保持冷静,冰冷地拒绝他,“我自己来。”
    男人手掌半悬,低下视线看你两秒。
    他没穿上衣,但裤子没有全脱,刚刚你们都出了一身汗,他肤色偏深,肌肉分明,手臂中央有明显的晒痕,身上有股饱含侵略性的雄性气息。和你之前的对象都不一样。你不喜欢这种类型,被他凝视让你不寒而栗,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撕咬吞噬。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猝不及防被他正面按在沙发上时,你仍没有反应过来——下一刻,异性散发浓郁侵略性的健硕肉体就倾身压下。这一次是正面侵犯。你家的沙发可以睡觉,比普通的单人床还要大,因此不显得狭窄。你和他们也在沙发做过几回,因此被正面侵犯的异常感格外重。
    最大的异常来源于不同。
    正面位能看到脸。
    平心而论,席重亭相貌不错,面部轮廓挺括分明,眉型长扬眼窝深邃,不比你的两位恋人差。然而这人身上自带一种惹人厌烦的——至少对你而言让人厌烦——目无下尘而不加掩饰的气质。具体而言就是瞧不起人。且和叶青那种还不一样,他打从心里把不如自己的人都当傻子。…有点像你以前公司有些能力很强的高学历同事,不过不完全一样。
    这张脸在近距离下,尤其是、撑在你身上扶着性器进入时,连同身体的汗珠一起,散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浓烈存在感。你一时间不清楚是对他的厌恶多还是出轨导致的战栗不安更多。
    正面位时,他这种强烈的存在感引起你的厌恶心理,某种意义上反倒有助于你摆脱不安。
    “你、是不是、有病?”
    性交中声音断断续续,你喘息不止,生平第一次愤怒到忘记快感,拼命把他往外推。这一次凌虐乳房的除了手掌还加上唇舌。他换了一边乳团虐待,还是又挤又捏,反复变化手法压迫,直到溢出乳汁,才用唇舌含住乳首,贪婪地大口吞咽。
    原本打算给季晓喝的!为什么第一个喝到奶水的人是他啊?
    “不许喝…!!谁让你咽的?!”
    愤怒崩溃与快感厌恶杂糅在一起,喉咙深处传来想要尖叫的冲动,这一次羞耻消失了。你伸手攥住他的头发用力向后扯,另一只手则向外拽他的手臂,挠出两道鲜红的血痕。看他无动于衷,仍然抱着把乳房压榨殆尽的亢奋劲埋在你的胸前挤奶,恨不得掐死他,张嘴就咬在一侧撑住身体的小臂肌肉。
    席重亭身上被又抓又咬,两只手臂布满长长血痕,左臂差点被你咬下一块肉,居然比刚刚还亢奋,呼吸急促沉重,腰身越挺越快、越肏越深,粗涨性器肆意奸污湿红软穴,直将它肏得红肿外翻,淫液与先前射入的精液被打成微妙的白色泡沫,飞溅爱液再度染污沙发。咕咚咽下最后一口挤出的奶,他从你胸前抬起头,俯身就想亲你——你憎恶至极,偏头躲开他的吻,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别碰我!”
    清脆耳光与抗拒尖叫共同回响。
    你的反应让席重亭觉得自己在强奸。曾经历的性交尽数你情我愿,连对方抗拒的情况都极为少见,你一刻不停的反抗让他非常焦躁,胸口涌现出暴戾。
    “都被操喷几回了?”男人掰开你的腿,粗鲁地捏住你的脸,逼你注视腿心红肿的穴口。与常人不同,你小腹隆起,明显怀有身孕,两人的视线同时停留在腰腹弧度。映衬使得身下不堪张合、贪婪吞吐男根的红嫩湿穴愈发淫靡。
    他心情糟糕,言语间讥讽之意比先前更浓,伸手掐住穴上阴核,忍住忽而缩紧的内壁刺激,全然不留情面地羞辱:“没必要吧,黎小姐,骚屄贱成这幅德行,稍微一操就喷水高潮,含着男人的鸡巴不放,还好意思装贞洁么?”
    “咕!!别…呜、别掐……”
    掐上来的那一刻,你瞬间咬紧了牙。粗糙指尖摩擦阴核,两指残忍揉捏肉芽,尖锐快感持续冲击。下腹燥热不止,腿根颤抖发软,内壁收缩痉挛,尿意反常涌动。他还在动腰,敏感点被肉茎摩擦,不多时又被刺激到双重高潮,喷出一股清液,沿男性腰腹淅淅沥沥落下。
    在那之后不久,他又在你体内射了一发浓精。
    你失神仰颈,视线恍惚,眼眸泛起泪光,这回终于松开攥他的手,转为扶住隆起的肚子,说不清是痛是爽地拧起眉。
    “不行…我肚子疼、席重亭,别……”
    “肚子疼?”他一顿,向外抽出性器,低声问,“怎么个疼法?”
    “不知道…”因为你无可救药地同时产生性快感,愤恨地瞪他,“让你、别顶子宫,不、行,好疼,你个神经病…!!”
    “……”席重亭没回话,起身走了。你泪眼朦胧地看过去,发现他是去卫生间洗毛巾,单手拿着手机,不知道在查什么。过了一会儿,男人拿着热水打湿的毛巾走回来,帮你擦一片狼藉的下体。
    不知是没照顾过人还是故意的,他擦的位置根本不对。毛巾热得烫人,按在红肿的穴口摩擦,又烫又疼。你恨不得拿一边的水果刀捅他。
    “轻一点!”
    席重亭从小到大没爹没妈没兄弟姐妹更没孩子,哪会干照顾人的活?
    “对不起,”他放轻力道,“怎么疼的?现在什么感觉?是一阵一阵的疼吗?”
    “你怎么好意思问?!”他要脸吗?你不敢置信,“就是因为你啊!因为你一直猛顶那!”
    “我知道。”席重亭伸手覆盖你的小腹,“是那种疼吗?”
    “有一点…吧?我不知道。”你咬住嘴唇,不安地说,“可能肚子压到胃了。…我子宫开发过,不能一直顶…”
    “子宫开发过?”他注意到关键词。
    “插进去过。”
    “那你生孩子方便了。”
    你真想骂他两句。
    怎么有这么不会说话的人?!
    而且根本不会照顾人,他在这乱擦的工夫叶青都伺候你一个来回了!
    “……帮我拿湿巾,我自己擦。”
    你把毛巾丢到他身上,给他指湿纸巾的位置。然而擦干净之后他还不走,掰开你的腿,埋在两腿之间,拇指掰开穴口观察。
    本意是看看内侧有没有血,但注视没多久,红肿肉穴中央就渗出显然不是血的黏滑液体,他还看见没排净的白精。再试试就能看见宫口。手电筒灯光打开,手指深入向两侧扩张。层层迭迭的褶皱中央,宫口安静闭合。
    还好。没有宫缩流血。
    得出结论后,你终于松了一口气。
    出轨的感受和憎恶情绪被这一通稀里糊涂的发展压下,但你看他还是厌烦,甚至怀疑同意他进门的自己被催眠了。
    本来想骂他两句的,可你肚子还在痛,只是排除宫缩流产的可能,还得去洗澡和收拾残局,没工夫花在发泄上。话虽如此,直起腰打算从沙发离开前,你才注意到——
    席重亭背后满是冷汗。
    哈。你毫无波动地想,他也知道害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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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总吓死了!以为要闹出人命!都在思考被临死之前的遗言了!
    他蛮没有常识的。
    怀孕期间不能内射哦。虽然中晚期可以做,但精液里面的前列腺素会诱发宫缩…就还是戴套吧…退一步讲怎么也要体外…
    嗯,就当做黎潮这回比较幸运吧。
    说起来,之前说过黎潮不喜欢粗口对吧!不过她也不讨厌?而且与其说不讨厌,更倾向于没感觉…就用词多脏她都…没感觉?她不会因为被大肆羞辱而刺激或者痛苦,只会感觉对方有病(…)
    刺激到她的点是别的…
    不过虽然她不在意、想想还是蛮可怜的啦。本来很正常的身体被搞成敏感体质,明明一开始不情愿的,被讨厌的男人羞辱说成人尽可夫的荒淫女性、却没办法反驳。换个性格的话这些羞辱会造成巨大打击…
    席重亭性格真的非常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