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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出局2

      二人没有急着出门,反而是用过了饭才不紧不慢地往楼下走。
    江从芝依着他的意思,连里面的小衣和衬裤都没有穿,还专门嘱咐跟着的宝熙多备上几件换洗的衣服和帕子。
    女人一头乌黑的秀发被挽成一个松松的髻,露出一大片光洁白腻的后背皮肤,一道柔和的浅浅沟壑从背中央一直延伸到腰部,隐没在墨绿色的裙摆里。别人看不见,但陈由诗却知道在那宽大的裙摆里藏着一个随着她步伐晃动的小珠。
    江从芝感受到男人热烈的视线,站在门边嗔他一眼问道:“陈先生还走不走?”
    陈由诗轻轻一笑,站起身揽过她的腰朝楼下走去。刚行至门口,就看见一个穿着斯文带着圆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正和门房说着话。
    孟赢轩呆呆地看了两人一眼,女人穿着暴露的洋裙,露出纤细的小腿,那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的样子哪有半分腿伤了的模样?孟赢轩这才知道自己上次是被唐江二人当猴耍了,心里气不过,但眼神又落到她身边的陈由诗身上。孟赢轩认得,这是大名鼎鼎的洋商乔治伯曼,他有个认识的同乡便是进了这洋商的圈子,从那便混得风生水起。孟赢轩走上前两步打招呼:“江小姐腿这么快就好全了?我来赔礼道歉了哎哟,这位是…伯曼先生?”
    江从芝看着孟赢轩手里提着的礼盒,原来这人不死心,上次被唐俊生下了脸子,这回又来送礼找场子了。可这孟赢轩演技不怎么样,想巴结伯曼的意图还能表现地再明显一些吗?江从芝淡淡扫了他一眼,语气不善地道:“劳烦孟老板跑一趟,东西放下吧。”
    陈由诗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眼,开口问道:“这是上次让你跳舞的那个?”
    江从芝点点头。
    孟赢轩哎哟一声叹道:“上次也确实是我不对,没有拦着江小姐,江小姐腿脚不便也不说,竟闷头应了那赵金华夫人的就跳了舞。”然后上前一步把那礼盒打开往前送了送:“今儿我可挑了上好的钻石项链来给江小姐赔不是了。”
    江从芝被他这一席话气得笑了,怎么如今伯曼在侧,这姓孟的就反咬一口说是她没说脚伤?她气狠狠地咬牙道:“孟老板记不清了吗?明明我说过许多次我脚伤了,别是与赵老板分说不过,就来说我这个小女子了。”
    陈由诗皱了皱眉,他今儿心情本来就烦,如今还遇上一个贫嘴饿舌的孟赢轩,直接拿起了那一根细细的项链,轻嘲一声又将其放下。随后搂紧了她的腰径直朝前走去:“你喜欢钻石的?今天多给你买两条。”
    江从芝本以为还要与那孟赢轩再辩上一辩,没成想陈由诗一个正脸也不给他就搂着她走了,只好抿着嘴乖乖应了一声道:“谢谢先生。”
    陈由诗喜欢她叫他先生,嘴角不由向上提起,提高了些声音劝诫道:“那钻石太小了,你出去可撑不起排面。以后眼皮子可别这么浅,阿猫阿狗都能当你的客人。”
    江从芝听罢不由自主地惊讶地瞪了瞪眼睛,原以为唐俊生就会给人难堪了,但陈由诗竟毫不逊色。孟赢轩这辈子可能都没有被人在大庭广众下如此无视过。宝熙跟在后面亦是惊叹无比,然后昂首挺胸地走过孟赢轩身边,颇有一种扬眉吐气的小人模样。
    陈由诗倒真没有食言,带着她径直到了一处珠宝商这里,这商人虽非洋商,但二人似乎颇为熟络。
    柜台后的老板撑着脸看着不远处对镜带耳环的女人,啧叹一声对旁边的陈由诗说:“怪不得你都不来馆里了,原来是有了美人。”
    陈由诗不置可否,微微笑了笑算作应答,又指了指陈列柜上的一副钻石耳环说道:“那个也拿给她试试。”
    柜台后的男人笑着摇摇头,取下那副耳环,随即又拿了两幅一起给江从芝送过去:“这几幅都是时下流行的,这副珍珠方钻的前几日被那香嵩书寓的陈香香带过,还上了月报呢。”
    如今越来越西化,书寓这类的妓院就偏保守,而香嵩书寓里的陈香香能在上海这地方做到有名有姓也是有本事的。江从芝听罢支起了身子,欣喜而艳羡地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几幅耳环。
    陈由诗将她的表情看在眼里,正想说什么却被柜台后的男人打断了:“对了,这几日那几个英国佬反常的很,平日里一两天就要来一次的,也不知怎的,一周没见人影了。”
    陈由诗听到这话愣了愣。红花馆最初便是他出钱,伊文思出力建起来的,里面主要是美日英法四方的商人,还有一二个本地的混的好的富商,如今巴伦带着他的账本走失,红花馆又反常,这不得不让他深思一下。陈由诗沉默片刻,盯着柜台后的男人审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问道:“我记得伊文思也快回来了?”
    “这我倒是不知,”那男人摇摇头说道,“之前听那帮英国佬说过,是几月来着?”
    陈由诗沉默不语,坐靠着柜台看着外面人熙熙攘攘。今儿江从芝穿得时髦,街上的人无不侧目而视,竟也能引得一二个报社小青年拍上两张照片。陈由诗看着对街上站着的小年轻,收起烦闷的心事,转回头问江从芝:“如何?选好了吗?”
    江从芝两边耳朵带着不一样的耳环,一边是那陈香香的珍珠白钻,一边是细长方钻组成的圆形大耳环。女人像是下不定决心,转过头问他:“先生觉得哪个好看?”
    “这边的,”陈由诗走到她身后,从镜子里看着她,抚上她带着圆形耳环的那只耳朵道:“这个更衬你今天这身衣服,但是那一副你要是喜欢就都买了。”
    江从芝料想过他会说这种话,但当他真说出来的时候还是心里一喜,她雀跃地转过头:“真的?”
    女人眼里闪着星星,陈由诗低低嗯了一声,对柜台后的男人偏偏头:“都装起来。”
    宝熙在门外守着,虽然几人谈话听不真切,但这话她可是听到了。芝姐儿真真是会使小伎俩的,瞧瞧她那眼儿一弯,又在伯曼先生脸上小啄一口,随即拉着他的手低声说谢谢先生,半分不多半分不少,羞涩得恰到好处。宝熙跟她许多日子,倒也觉出她这些在男人面前百战百胜的聪明心思。这不,伯曼先生又低头在芝姐儿耳侧耳语两句,也不知是说了什么调情的荤话,直引得芝姐儿耳根都红了,真真惹人怜爱。
    宝熙倒并没有等多久,只不过二人出来的时候提了一个沉甸甸的袋子,这分量可不像只有两幅耳环的模样。作者微博@大马士革羊
    “陈先生,我们之后去哪儿?”江从芝用力夹了夹穴道里的玉蛋,索性今儿带出来的是轻一些的,若是用的和平日里一样重,那可要惨了。如果之后坐着还好,若是逛街这般走来走去,那玉蛋一不小心掉了下去,那才是真出了风头。
    “你想去哪儿?”陈由诗一边问她,一边朝一旁的带着相机的青年招招手。
    江从芝不解,看着那青年疑惑地跑过来,陈由诗掏出五圆递过去,指了指江从芝道:“你给她拍两张照片,拍的好的话,我把你的照片买下来。”
    那青年看着这几近他半个月工资的纸币,急忙点点头答应:“好勒老板。”他们在报社这行的都知道,上海的妓女靠的就是出风头,就像前日那个陈香香,就是有客人捧着她给她拍了照片登到了花边报上。这小柳娘今日穿得新潮又风骚,不怪这位老板要花钱给她拍照。领了钱,小年青自然是很卖力地拍起来,横的竖的近的远的全都有,倒真有几分像那照相馆的师傅了。
    “照片冲洗好,我明日找人来你们报社拿。”陈由诗将手里的钱递给他。
    “好勒。”那小年青喜滋滋地接过钱走了。
    “陈先生要我的照片作什么?”江从芝看着他,恰到好处地带着一点点娇。
    “到时候我便把你印在烟盒上,那可比陈香香的月报好多了。”陈由诗搂住她的腰,手心灼热的温度从她腰间蔓延开。
    江从芝看过去,男人蓝盈盈的眼睛里映出自己惊讶的模样。能碰到一个愿意这样为她出风头的客人,是多少倌人求不来的福气。她脸上有点燥,低下头抿着嘴,腻着嗓子说了声:“谢谢陈先生。”
    女人低垂着头,发间的馨香幽幽地在他鼻尖徘徊,虽是三月初,但今日的阳光却格外的好,将她整个人照映得雪白。陈由诗放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老实的上下滑动,手指穿过衣物,全数隐在了墨绿色的裙子之下。男人的手指最多只能到她肚脐处,太往上或者往下都太过明显。而他也并不贪心,就在这腰间到肚脐的短短寸许距离,任由自己的手指打圈滑动。
    江从芝心都要跳出来了,后面宝熙还跟着,街上行人往来不绝,而这个男人竟堂而皇之地将手伸进她的腰间抚摸。她感觉自己身下出了些水儿,玉蛋的重量在空虚的体感下显得有点沉重。江从芝转过头,小声对他说:“陈先生,人太多了”
    陈由诗轻轻嗯了一声,手却没有要拿出来的意思,他低低一笑说道:“才这点就受不了了?”他搂着她走到旁边有遮阳挡板的咖啡店旁,因靠着墙,他便越发大胆些,手直接向上一滑,轻而易举地握住那一团绵软。身旁的女人紧张极了,整个背部崩得直直的,而她却不知,她越是这样,他逗弄她的心思便越浓。陈由诗两指夹住她的乳头,刚碰上,那乳果便噌地一下立了起来。江从芝腿有点发软,大半个身子靠着他,颤巍巍地小声求道:“不要在这里陈先生换一个地方吧”
    女人嗓音有点哑,带着微微的气音,引得陈由诗呼吸一滞,他正想说什么,身后的宝熙却大咧咧地开口问道:“芝姐儿,陈先生,我们接下来去哪里?”
    宝熙也并非定要打断别人好事,实在她个儿也不高看不清,况且她还尚小不经事,心里还思量着手里的项链耳环太过贵重,是否要回春满阁先放一放东西?或者再叫两个龟奴过来?
    陈由诗停下脚步,用再正常不过的声音问江从芝道:“你想去哪里?”
    江从芝知道他这是在给她机会自己挑地儿,不然按照陈由诗的性子,只怕他就地将她拖到什么巷子里就把她给办了。
    见江从芝没答话,陈由诗惩罚性地捏着她的乳头搓了搓。江从芝没忍住轻嗯了一声,用尽量正常的声音道:“去一个能坐下的地方吧…”她想不出来除了自己房间里,有什么其他地方是白日宣淫还不易被人发现的。
    “最好暗一点吧…”想来想去她又补了一句。暗一点,不容易被人发现。
    陈由诗觉得好笑,抽出手来先放她一马,看了看路牌道:“离这两条街有个剧院,之前南京的有个剧院来了,这几天应该正在演,要不去看看?”
    江从芝见他将手撤出来立马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又将心提了起来,剧院?他想在那么多人的剧院里面…做那种事?”
    “不想去看的话,我们去逛逛街也行。”陈由诗转过身,靠着墙一手插兜笑着看着她。
    江从芝尴尬地笑笑,逛逛不就是随他想在哪肏就会在哪被肏的意思吗?况且她下面酸软的很,也不知她还能有力气夹那玉蛋多久。
    “那还是去剧院吧。“江从芝讪讪妥协。去剧院也好,好歹宝熙进不去,省得她多费口舌向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