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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黏糊(中)

      罗生生是个怂货,脑子里过片了无数浪荡,洗澡时候还发春梦发到绞腿,明显得连程念樟都看出了异样,直接问她是不是还想做……
    可她就硬憋着,死活说不出来,想让他口。
    最后男人叹气,当她是羞于求欢,干脆提拎着又爆炒了一顿。
    罗生生因心内有了更旖旎的向往,加上穴里刚才吃多了也腻,做着做着就变得索然无味起来。后程里,她的呻吟和动作都掺杂了些演技,自以为能掩藏住,实际根本逃不过程念樟的法眼。
    没有激情和悸动加持,程念樟做得也愈加扫兴,最后干脆直接抽了出来,板着脸,决定自渎着解决一发。
    性器剥离的瞬间,罗生生被踉跄推远了些距离,差点滑倒。她站稳后,当下只敢傻愣愣地呆看着,像个犯了错的孩子,瑟缩在角落,冥冥中想去帮他纾解,却又怕被拒绝。
    “阿东,你怎么了?”
    闻言,程念樟目色斜打着瞥了她一眼,没有接话。
    “呃……”
    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肖片刻便射了出来。这种生理性的发泄,没什么值得人留恋的,所以他射完就利落放手,冲洗淋浴,去除满身腥膻和浴液的残留。再撸把脸,将湿发甩后,一手拿起花洒,一手把罗生生拉到近前,帮她亦冲洗了个干净。
    “刚刚怎么了呀?吓死我了?”
    罗生生瞧他动作自然,关水出浴后还帮她裹了浴巾擦头,心里忐忑瞬间就跑了大半。
    “没怎么,你不想做就不勉强你,我自己也能解决。”
    他将擦完头的白布拿下,展开后自顾自地围到了罗生生腋下的位置,卡紧后替她做了条挡身的浴巾裙。
    这人突然的熨贴让罗生生莫名有些愧疚,看他还空身着,她也有样学样,取了顶浴巾下来,踮着脚帮他揉了揉脑袋,而后再围挡包裹住了这男人的下身。
    “我没不想做!就是……就是有点累了!”
    女人拍拍嘴,佯装打了个哈欠,好像还真有了点困倦的样子。
    “呵”
    程念樟知她嘴巴滑腻,八成不是真累,但他也没小心眼到,连这种小事都要深究的地步。
    玄关位置放着罗生生的行李,刚刚他心里堵着气,也没在意,现在舒爽了,出浴后恰巧踢到,便起了些迟来的探究心思。
    “这箱子什么意思?”
    “我看过你一月公告的日程了,大半个月都在广州,那我肯定要搬来和你一起住的呀!”
    罗生生没脸没皮的,说得很是轻松。
    “哦。”
    程念樟答应地也毫不费力。
    两人此番来去,自然地就好像这事真有这么顺当似的。然而剧组人多眼杂,他俩想每天厮混一起,要瞒天过海,可不是件多容易的事。
    罗生生心思简单,有程念樟顶着,根本不会分心去想那些多的麻烦。见自己男人没有异议,她抿住嘴硬憋下了喜色,正好胃里咕唧空鸣,眼色动了动,立马牵过这人手掌捂在自己肚皮上,撒娇道:
    “我饿了。”
    “你晚上没吃饭吗?这就饿了?”
    听她说饿,程念樟惯性地抬手欲看时点,却忘了手表洗澡前刚卸下,此时腕上空空,纯然看了个寂寞。
    罗生生见状,错身蹲下,打开行李箱把预备送他的表,正好借花献佛地取了出来。
    “晚上没吃什么,宋远哲那人脚不点地的,耗了四个钟,就给我吃了顿仙食。”
    她扯过男人左腕,将表戴上,低头继续埋怨道:
    “那家店的厨师把鹅肝冻做成鱼子酱的样式,硬币大小的一坨点在脸大的盆里,我舀了勺还没吃出味呢,就没了……十来道菜都是这样式的东西,你说我能吃饱吗?”
    “呵,怪不得刚才站不住。”
    明明在说着日常,听他又绕回到性事上,罗生生立马红着脸白了男人一眼,神情看起来又羞又恼的,颇有些精怪鬼灵。
    她将程念樟戴好表的手腕往上抬了抬:
    “你看看,好看伐?”
    五十噚是块标准的潜水表,胜在简洁低调,单看说不上好看与否,关键还要讲求搭配。
    “嗯,挺好的”
    程念樟自有审美,他觉得样式一般,但想到她能记挂住自己上弦的细节,心间煨暖,自然是不会说伤人的话的。
    因他态度寡淡,罗生生辨不出太多欢喜,心情瞬间有点下落。
    “戴上好像也就这样,早知道就不心疼钱,索性买块正装表了,那样你还好搭点。”
    她说完,撇了撇嘴,散出股丧气。
    虽然面上被宋远哲养着,但罗生生其实并无多少积蓄。卡里的几十万,全是她近几年工作里辛辛苦苦攒下的血汗钱,只为了和宋远哲切断以后,能留份靠自己照顾家里的底气和能力。
    出于这层考量,她给自己花钱,很少有大手大脚的时候。
    今次给程念樟买表,虽然是个基本款,但一动也是近六位的数,更别提那些动辄叁四十万的正装表,真买了,于她来讲无异于从头再来般的莽撞。
    但爱是种脱离实际的情感,罗生生为了程念樟,是真的可以不顾后路的。
    瞧他现在没有多高兴的反应,罗生生直懊恼自己当时算计太多,将就选了个不怎么心仪的,倒还不如干脆刷爆卡拿个一打眼就喜欢的送他呢!
    “你也会心疼钱?”
    “哪能不心疼,都是辛苦赚出来的,又不是大风刮来的。”
    程念樟听言,瞧她努嘴恹恹的样子,不似在说笑,禁不住心内泛出迷蒙。
    “跟了他那么多年,怎么反而吝啬了?”
    这话细咂摸就能听得出,多多少少在点她是金丝雀,漏出了他低看罗生生的本质。
    于是罗生生回怼道:
    “平时我的开销,给你买礼物这些,我花的都是自己赚的钱,你看看你给我开的工资,买块表我基本等于半年白干,能不心疼嘛!”
    相较于她的激动,程念樟只简单回了句:
    “你还挺有骨气。”
    他低头转了转表,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也不知这句是褒是讽。
    “嗯……谈不上骨气不骨气的,我都社会人了,赚钱养活自己,给喜欢的人买东西,不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况且总归要和他分开的,攒够了钱才能断得干净,不然以后过不好了,再回头求人,多丢份啊。”
    “宋远哲知道你的这些心思吗?”
    程念樟不信她这么明显的留底,宋远哲会不在意。
    “他不喜欢飞不起来的鸟。”
    罗生生瞧他无动于衷的样子,蓦地觉得好生无趣,留了句喻指后,就干脆转身朝向床边走去。
    程念樟见她走远,抬手端详着表面沉吟片刻,而后再瞥向床上趴躺的罗生生,他的鼻息合着扬起的唇角构成轻笑,摸不透在笑什么。
    他行走了两步,拉开橱门,里面放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纸袋。
    正在点外卖的罗生生被声音吸引了注意,揉了揉微痛的臀瓣后,侧身换了个姿势,面向他的位置:
    “这些是给我的?”
    “嗯。”
    “哇!”
    同样是收礼,罗生生的反应明显要兴奋地多,都不用程念樟献宝,她光是看见购物袋,就迫不及待跳下了床,一个接一个地拆了起来。
    “这包真好看!”
    因为没收过这人的礼物,当时在悉尼听他说买了个包,罗生生还当是在说笑。今天一拆拆出了个奶白金扣的Lindy,识货的都知道不是临场能买到的款式,于是立马扫除阴霾,笑得眉眼下弯,合不拢嘴。
    看着就是副特没出息的样子。
    ————赶着出门,等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