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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缠绵(中)(H)

      男人突至的侵袭,让罗生生的下体,遭受着近乎撕裂般的疼痛。
    “你……疼疼疼!……嗯……你怎么了?”
    她微微拱腰,抬手搭上他的肩膀,面目纠结着,问他今夜异样的缘由。
    程念樟没有答。
    因嫌布料碍事,男人退身一些,把罗生生下身的衣物全都扒个精光,而后扯住她的脚踝,用力将其后臀拉近床沿,提起左腿,架到肩上,低头只手扶住阴茎,将龟头对准花心,提杆入洞,再次粗狂地操弄了起来。
    此刻的程念樟,身上好似憋了股狠劲,每次进入都是到底的深邃,力道又大,插得罗生生只能仰头半张着嘴:
    “啊……嗯——”
    发出的呻吟干涩而断续,就像个小哑巴似地,看着着实有些可怜。
    “嘶……放松一点。”
    抽出时,因被软肉吸阻,让程念樟不禁吸了口凉气。
    罗生生甬道的内壁在应激作用下,总会不合时宜地把他绞紧。
    也不知道宋远哲是怎么教的,这女人在床事上实在青涩地厉害,明明做了那么多次,却仍旧完全不谙控制快感的要领。她的所有反应都只循着本能,失去前戏的加持后,就如同变作了个初历人事的处女,倔强又僵硬。
    “你……啊……你就只知道让自己快活!”
    罗生生越想越气,随他摆动间,抬手对着这人的乳首,就是一拧。
    她的力道并不轻,但程念樟最能吃痛,这男人将痛感化作惩罚,抓住身下人作恶的手后,直接抿起嘴,发了狠地愈加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啊…啊…慢一点呐…”
    初始的疼痛逐渐被快感取代,适应后的罗生生,下体湿润的潮感越来越甚,阵阵酥麻在软肉的剐蹭间由下体传至颅脑,麻醉着她的理智,诱她沉沦。
    “啪叽…啪叽……”
    两人性器的搅水拍打配合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在静室里堆迭回荡。
    感受到情动,罗生生撅了撅嘴,她抬手捂住眼睛,莫名其妙就放声哭了起来。
    “哭什么?”
    程念樟放缓动作,想她下面明明出水地厉害,早该不痛了,这个时点又能哭些什么?
    “觉得丢人…嗯呐…”她吸了吸鼻子,移开手背,露出自己哭红了以后,异常委屈的泪眼,继续撒娇道:“你都没亲亲我……”
    因男人站得有些直挺,她得半坐起来才能勾到他的脖颈送吻,这动作想想就累,远没有他俯下身来亲她方便。
    这人今天发泄的意味太浓,罗生生不喜欢他把自己当成泄欲工具般的感受。只顾着自己爽快,连一点亲昵都不肯施舍,哪看得出什么爱人的样子。
    “呵”
    程念樟听言,惯性地笑了一声。
    他也不在意是不是做到了兴处,放下女人左腿后便俯下身来,意欲接吻。
    这下好了,换罗生生拿乔了。
    就在快触及的一瞬,她偏过头,只留了个侧脸给他。
    “嗯?”
    “我求来的,不是你真心的,不要。”
    “谁说不是真心的?”
    这死男人说到“真心”的时候,故意使坏地研磨着退出,又立马深插到底,害得罗生生绷不住面色,破功发出了一声娇软的呻吟。
    “啊嗯”
    也就在这个瞬间,他用虎口卡着她的下颚,掰正女人面庞,落下深吻。
    两人唇舌交缠,合着进出的节奏,上下都是搅水的“咕叽”作响,明明用的是最经典的体位,却造出了一股异常淫靡的氛围。
    “嗯……今天到底怎么了?”
    趁着他一次抬首的空隙,罗生生捧住男人面颊,切切地问他情绪的来由。
    “有些想你了。”
    “嗯?”
    罗生生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他哪会是说这种情话的人?
    “你是喝了有多少?怎么突然就肉麻起来了……嗯……轻点。”
    “没喝多少。”
    “和谁喝的?”
    听到问题,程念樟低笑。
    “一个女人。”
    这下罗生生就不高兴了。
    “什么女人?”
    “漂亮女人。”
    “哼!”
    虽然知道这人能坦坦荡荡地说出来,泰半是没什么大事的,但她心里还是止不住有些难受。
    他几乎很少会夸人样貌,能被他说漂亮的女人,那肯定是真的漂亮。
    “你觉得是我漂亮还是她漂亮?”
    这么问会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但罗生生就是吃味了,当下非要他来选个边站才能安心。
    她觉得,爱人就该无条件地选择彼此,这是最基本的道理。
    “你和她比……差点意思。”
    程念樟这句,是端详她一阵后出口的,所以听起来就会显得异常真诚。
    谁想听这个了!
    “那你去找她做吧!出去!给我出去!不做了!”
    罗生生这下是真的被气到了。
    她挥舞着双手,在他肩侧就是一通狂拍,“噼啪”击肉的声音,每下都异常清脆,听着都痛,更别提受着那人。
    “别闹!”
    “我不开心了。”
    这话听得出是真委屈,瘪着嘴,鼻音里都是呜呜的哭腔,眼泪更是说掉就能掉下来,看起来我见犹怜的,很难不让人动容。
    “骗你的,她没你好看。”
    程念樟有些好笑地伸手替她抹泪,下身被她这么一闹,略略有些疲软,于是索性就抽了出来,换上两根手指,继续帮她顶弄。
    他指端修长又灵活,虽然没有性器的充盈感,但每次进出都有变化,骨节像连珠般刮过层层软肉,拇指还时不时会去蹭那硬胀的花核。
    他是懂这些讨好的技巧的,可刚才就是偏偏不给她用。
    “别……别……啊!那里别插了……啊!唔嗯……”
    知道碰到了她的敏感点,这男人立马来了玩劲,就专捣这处,配合着亲吻缄口,手里带出的淫水漫溢到如同喷溅。
    罗生生此时从腰腹到足弓,全是满弦的状态。她曲腿抵在床缘,下身抽搐着,小腹不断收紧,逼着穴道的软肉挤紧男人指端,谄媚中透露了高潮的前兆。
    “怎么这么不经弄?嗯?”
    程念樟微微抬首,挑眉问她。
    “嗯……因为……不行,真的别弄那里了!啊!”
    “因为什么?”
    “因为……我也……嗯……我也想你了……啊!!!”
    就在罗生生说想他的瞬间,一股异样的浇淋感侵袭男人指尖,内里痉挛的感受明显,知她是到了,他便果决地抽手离去。
    出来的瞬间,女人下腹不断上下抽动,爱液喷撒成涟,是潮吹的形态。
    “看来是挺想的。”
    程念樟支着头欣赏了一会儿,突然爆了句半似嘲弄的调笑。
    罗生生虽然泄了,但脑子清爽地很。
    她觉得这事太丢人了,他还没怎么弄呢,自己就泄成了这样……
    于是夹起了腿,捂脸背向他,逃避道:
    “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