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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情歌

      随后易瑾恒给她赔上卫生棉,换好底裤和睡裤。
    床单有点脏了,他便将床单和凉被又都换了。
    等这些忙完时,已经五点半了,他这才回到床上,将她搂到怀里。
    她睡的很熟,在他怀里拱了拱,脸贴到他的颈窝里。
    他低头看怀里的她,轻拂开她的发,看她脸蛋终于有了血色,便亲亲她的额头,另一手始终在她的小腹上给她暖着。
    榕榕这一觉睡的极熟极踏实,等醒来时还在他怀里。房间里开着空调,她身上却盖着凉被。窗帘被拉的很严实,她听到时钟走动的声音。
    她身微一动时,就听到他的声音:“醒了……”
    她还没完全睡醒,趴在他怀里:“几点?”
    “十点了。”
    这些榕榕完全清醒,这么晚了么?
    “不要起来吃早餐?”他亲亲她的额头,手在她小腹上揉了揉,确认这儿是暖暖的。
    “唔……”虽然应了他,她身上酸酸软软,很不想动,便还软在他怀里。
    “你要不想动的话,我把早餐端进来给你吃?”他搂抱着她说。
    “不要,我要到外面去吃。”
    她实在没有在床上吃饭的习惯。
    最终她还是爬起来,一起来就发现自己身上是清清爽爽的,  昨夜的记忆回笼。家里的卫生棉过期了,他去买卫生棉,后来她就没什么记忆了。
    所以,是他给她换的卫生棉!
    两人已经进了浴室,  他给她拧好牙膏,她睁大眼看镜中的他。
    “怎么了?”
    “没什么?”她开始刷牙。
    “对了,过期的卫生棉我都清理掉了,柜子里全是新的。”
    榕榕脸微红,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两人吃的是早午餐,他定了附近餐厅的外卖。
    “你今天不上班么?”
    “重要的会议昨天已经开完了,家里有电脑,我在家处理公务就可以,不用去公司。”
    榕榕身上也是酸酸软软的,小腹还有些坠坠的疼,她只想去床上窝着。
    吃完早午餐,她便软在沙发里,连书都没心思看。
    易瑾恒知道她不舒服  ,也无心处理工作,将她圈抱在自己怀里,大掌揉着她的小腹。
    “很不舒服么?”
    “嗯。”
    其实她身体一直都很好,她素来很爱惜自己,生活作息健康,有练瑜伽的习惯,定期下腰练功。之前生理期来,几乎都不会疼的,只近来几次都不太舒服。
    “我抱你去床上躺着?”
    她圈抱着他的腰:“你陪我么?”
    “我陪你。”她这样子,他是一步都不可能走开的。
    易瑾恒抱她回房间,将房间的温度调好,关好窗帘,看她脸埋在枕头里,眸子正瞅着他,他立即上床。
    榕榕自然的窝到他怀里,脸贴到他颈窝里。
    看她依赖自己,软软的模样,易瑾恒的心都要化了:“睡吧……”
    榕榕哪里有睡意,她肚子不舒服  ,只想他陪自己躺着而已。
    “睡不着。”她伏在他身上。
    “要不我把投影开了,我们看电影?”
    她摇头,不想看。
    “我拿手机进来,让你玩会儿手机?”
    还是摇头,她又不爱玩手机。
    易瑾恒笑,将她散开的发梳到脑后,看她的脸蛋:“那你想做什么?”
    “你还记得在柏林的时,好几次去酒吧,你都会唱德文歌么?”
    “你想我唱歌给你听。”
    她点头,一脸期待看他。
    易瑾恒侧身调整姿势,让她舒服的在自己怀里,清了清嗓子,唱了一首德语民谣。
    他唱的是情歌,还是一首告白的歌,西德人总是奔放又浪漫,每一字都直白的诉说着对情人炽热的爱。
    他嗓音低沉,唱出来时沙哑又性感,榕榕听着觉得耳朵都要怀孕了。她没跟他说过,她好喜欢好喜欢听他唱歌,只是好多年都没有过了。
    易瑾恒也唱出感觉了,唱到副歌告白的部分,几乎是看着她的眼睛唱的:
    我要把这个世界,月亮和星星都送给你。
    为你摘下太阳、铲去撒哈拉的沙子
    并为你横游大海
    我永远不会停止爱你
    即使过一千年,哪怕你溜走,你离开
    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榕榕听着心脏都紧缩发麻,身子蜷成一团,抱他抱的更紧,等他唱完最后一个音时,他的吻就下来了,将她圈抱在自己怀里深吻。
    直到吻着两人的唇都红红的,他大掌情不自禁揉搓她有些涨痛的胸乳,才喘息着停下来。
    “还要听么……”他的声音哑极了。
    “要。”她眸子已经湿湿的,身体软成了水。
    他软软的吻她的唇,又低沉的唱另一首。看榕榕在他怀里,笑咪咪的,神情特别的乖巧。
    他的心当下就麻了!
    这些年他能感受到榕榕的变化,她变得成熟了,行事得体,处事周到。就像那天她妈妈说的,她变得能干了。
    是他让她变能干的!
    他的榕榕不应该是这样,她就应该单纯无忧无虑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
    他应该是她的后盾,她的底气,她的港湾,而不是要她越来越能干的撑起一切。
    他再次深吻她,手揉着她的胸乳,听到她呜咽的吟出声。每次她生理期来,胸都会涨涨疼疼的,他一揉自然就更疼了。
    “很涨么?”他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她的乳此时挺俏饱满,原本如米粒般大的乳珠这会儿红红的俏起。
    易瑾恒看着喉头发干。
    “每次生理期都会这样啊!”她看他情欲都起了,她生理期也特别的敏感,可是又什么都做不了!
    “要不我吸一吸?”
    “……”
    没等她回答,他的舌尖已经舔上她的乳珠,舔着她的乳发颤,他再一口含住。
    他唇内的温度很高,舌头很温柔,被他含住吮吸酸酸麻麻的,她舒服的低喘出声。
    明明是要他给自己唱歌儿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他伏在她胸口吃乳呢?
    他在她的两颗乳上来回的吃着,乳珠被他吃的又红又俏,白嫩的乳肉上细细密密的全是他的吻痕。
    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吃乳呢?这是她一直以来的疑问,她还不知不觉的问了出来。
    听到这句话,易瑾恒身体僵了一下,一双眼眸深深看她。
    他没有忘记那个于他而言如地狱般的晚上!有另一个男人尝过这对本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宝贝。
    她一脸不解和无辜看他:“怎么了?”
    他笑了一下:“没什么?”
    话刚落,他捧着她的脸更深更沉的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