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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我把男友送上手术台 第90节

      终于,终于等到了。
    等喜悦的心情平静下来,她忙按照肖宁说的去做。
    就说打听到了一处幽静的疗养胜地,不想母亲一边照顾父亲,一边还要担心自己,所以想一个人去散散心。
    过了几天,她吩咐佣人收拾行李,隐晦的和母亲通了气,就离开了家。
    另一边,肖宁才刚放下手机,唇角还挂着因为心上人表白而甜蜜的笑容。
    他踌躇满志的翘起脚,只觉得人生到了此刻才算是圆满,而以后只会更是幸福。
    突然一声娇喝打破了他的幻想,盛莉娜像是闻到味的猫,跑了过来警惕地瞪着他:“你在笑什么?刚才在跟谁打电话,是不是女人?”她表情愤怒起来。
    肖宁不悦的眯了眯眼:“你偷听我讲话?”
    盛莉娜表情有一瞬的心虚和畏缩,可是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对肖宁的独占欲占据了上风:“我是你的妻子,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怎么能叫是偷听?”
    她警惕地皱起眉头:“你还没告诉我对方是谁,快说,是哪个野女人勾引你,我要撕了她的脸。”她气势汹汹的道。
    肖宁眸中闪过一丝暗光,沉沉道:“没有什么野女人。好了,我公司还有事,先去上班了,你好好呆在家里吧!”
    “不许走。”盛莉娜凶凶地拦住他,却在触及男人阴冷的目光时气虚了,她弱弱地道,“不许去上班,我要你陪我。”
    “让开。”肖宁冷冷命令。
    盛莉娜挽着他的手臂撒娇:“就不许去上班嘛,上班难道比我重要?我的小姐妹都笑话我,每次逛街除了我她们都有人陪,我也?????要你陪,嫉妒死她们。”
    肖宁不耐地拨开她,整了整领带道:“你当我是什么,你炫耀的工具?找别人陪你玩游戏吧,嫌人少可以多找几个。”
    盛莉娜跺脚:“你什么意思?以前你都不这样的,我干什么你都陪着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说啊?”
    她受不了地哭泣。
    然而她的眼泪不会让肖宁怜惜,只会让她厌烦。
    他嘲弄地斜睨对方:“你也说了是以前了,乖一点别闹事,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肖宁你别这样,我已经把什么都给你了。你再这样,我就找爸爸妈妈了,他们本来都不允许我跟你在一起,”她期盼地拉着男人,“你也不想跟我分开吧,嗯?”
    肖宁深色冷了下来,他看着盛莉娜的目光没有丝毫感情,轻佻地拍了拍她的脸:“你也说了是以前了,你爸爸妈妈现在在哪里呢?没有我支撑着公司,你早就破产落难,流落大街了。现在让开,滚。”
    盛莉娜疯狂摇头,她想说不是这样的,可是脑子里跟浆糊一样,想说什么也不知道。
    是了,爸爸妈妈已经不能再保护她了,所以自己更加不能没有肖宁。
    “肖宁,我只剩下你了,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她乞求。
    爱她的,和她爱的,身边只剩下肖宁,她不能没有爱。
    肖宁懒得回应她,推开她头也不回地走人。
    等他彻底掌控盛天集团,盛莉娜可以不用存在了。
    被推到在地的盛莉娜茫然地看着男人的背影,想是一只落魄淋雨的猫。
    她委屈地抱头大哭,想等着人来自己,却忘了心甘情愿哄她的人已经不再在了。
    盛莉娜没有发现自己的手机在鸣叫,上面的号码在闪烁,直到因为无人接听而熄灭——那是来自医院的电话。
    第128章
    肖宁最近所有的心思都在策划如何达成叶蕴清愿望上,对盛莉娜越发的不耐烦。
    而盛莉娜似乎意识到有别的女人占据了男人的心思,越发缠人的紧,甚至不要脸皮地顶着别人异样的目光,也要紧迫盯人寸步不离。
    如果不是盛家的股份还没有完全到手上,暂时还需要盛莉娜这块招牌掌控公司,他早就将人处理掉。
    在确定叶蕴清照着安排抵达了疗养所,他开始着手安排带走叶蕴宁的一干事情。
    先前肖宁在街头混的时候,手下很是跟着一帮混黑的小弟,等他入主‘盛天集团’,这帮人也重新聚集到他麾下,帮着他处理一些台面下的事。
    这干人都是他心腹中的心腹,他得了好处,分润给他们的报酬也丰厚无比,不用担心他们会背叛自己。
    肖宁坐在办公室里沉吟,思忖着哪里还有遗漏,确保事情进行得万无一失。
    “肖宁,肖宁,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的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办公室门被粗暴的撞开,盛莉娜气势汹汹的迈步而入,秘书尴尬惶恐的跟在身后。
    肖宁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他挥了挥手让秘书下去,严厉地瞪着她:“你来做什么?”
    “我要你陪我一起吃饭,你还记得有多久我们没有坐下来好好吃顿饭了吗?”盛莉娜愤怒中带着委屈,“我不管,你要陪我。”
    “出去!”他冷酷地喝道。
    对肖宁的惧意让她后退了一步,但是长久被家人宠溺而暴涨的脾气,却不是一朝能改的,她习惯性的撒娇跺脚:“你凶我,你凶我!你对我越来越差了,你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说你的吗?他们都说你是为了盛家的财富故意接近我,根本不是真心爱我的。”
    她遗忘了肖宁对自己的粗暴无情,只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肖宁的眼里顿时酝酿出风暴,脸色阴沉沉的。
    盛莉娜咬了下唇,结结巴巴地道:“当然,我才不相信他们的话,你是爱我的。如果你真的骗了我,我就把股份收回来,再也不要你来公司了。”她色厉内荏的仰起头威胁道。
    肖宁的眼眸有一瞬间闪过一抹杀意,但很快消失不见,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他慵懒的向后倒在椅子上,斜睨着盛莉娜,抽出一支烟点燃:“这样也好,我也懒得应付公司里的那些人了,你自己来吧,免得说我贪图你的家财。”
    “什,什么意思?”盛莉娜怀疑地问。
    肖宁站了起来,拿过一旁的外套慢条斯理的穿上:“意思就是我要离开公司,你自己看着办吧!”
    “不,不要离开!”盛莉娜慌了,忙拉住男人,“肖宁你不要走,我错了,是我不该发脾气。刚才是我胡说八道,你打我骂我吧,你不要离开公司,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
    见肖宁要走,一脸的冷淡,她都要跪地求饶了。
    肖宁垂眸看她,幽幽地问:“还闹吗?”
    盛莉娜疯狂摇头,痛哭流涕:“不,不闹了,我以后都听你的。”
    肖宁眼神收敛了一下,半晌伸手将她抱进怀里,低声道:“算了,也不怪你,我最近为了公司的确冷落了你。”
    盛莉娜顿时受宠若惊。
    肖宁道:“我刚好知道附近有一处不错的疗养胜地,看你最近廋了很多,我们去那里呆一段日子吧!”
    盛莉娜既惊又喜,担忧道:“那公司哪?”
    肖宁推着她出门:“公司在这一时又倒不了,快去收拾东西,等我处理好事情,我们明天就出发。”
    肖宁态度一软,盛莉娜就如喝了蜜一样,顿时什么都听他的。
    “好,我等你回来啊!”
    她美滋滋地走了,看来肖宁还是爱自己的,才不是像外人说的那样是冲着钱财来的。
    真好!
    看着盛莉娜的背影,肖宁眼神冷了下来。
    也好,反正他正愁怎么找个借口顺理成章地离开公司去替‘换心手术’主持大局,现在不用找了。
    盛莉娜的出现,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第二天,肖宁带着盛莉娜前往疗养中心。
    恁他尔虞我诈百般算计,叶蕴宁只按照自己的节奏生活着,我自岿然不动。
    因为她有信心,不管是怎么样的恶意,自己都能应对。
    在从山村摄制组回来的两个月内,叶蕴宁的公司又签下了几位优秀的演员,同时旗下也安排了两本剧本进行拍摄,公司一切在往良性发展。
    感情上同傅淮渐入佳境,他们之间的爱情不是狂风暴雨的猛烈,却是细水长流的脉脉温情。
    他们之间有着默契,未来朝着共同组建家庭的愿景前行,遇上了就不分开。
    这天是叶蕴宁母亲的忌日,以前每当这天她都会独自前往墓园,在母亲坟前细细诉说自己的喜怒哀乐,说一说生活中碰到的事和人,已经是惯例。
    她早早就准备妥当,一早将东西拿上车,独自开车前往墓园。
    傅淮将她送上车,关上车门。
    “开车小心点,别忘了给我打电话。”傅淮殷殷嘱咐,“早点回来。”
    傅淮很想和她一起去拜祭未来岳母,只是他刚好有个重要的约定不能推辞,只能遗憾缺席。
    叶蕴宁摩挲了下手指上戴的戒指,这是傅淮特意准备的求婚戒指,如今就在她的手上。
    她轻柔地笑了笑:“知道了,你自己也要小心点,有事打电话。”
    恋恋不舍的亲了她一下,傅淮放开车让她开走。
    目送着车子驰上车道,不知怎地,他的心里有些不安,很想跑上前将人叫回来。
    自嘲的笑了笑,傅淮将之归于自己的错觉。
    后来傅淮无数次的后悔他应该遵从自己的直觉的,否则就不必让叶蕴宁经历一场磨难。
    叶蕴宁开着车一路畅通无阻地抵达目的地。
    她在山下停车区域下车,将准备的东西拿下来提在手里,慢慢的朝山上走去。
    天气应景的有些阴沉,路上并没有人,冷冷清清的,周围只有她一个人影。
    顺着蜿蜒的山路爬了半晌,十五分钟后,叶蕴宁站到了母亲的墓前。
    将东西摆上,叶蕴宁伫立在墓前,垂眸默默地倾诉。
    过去发生了许多事,可是仔细说来也就那么几件,竟让人恍惚时间过去了很久似的。
    说完要说的话,叶蕴宁收拾一下就准备下车。
    她刚转过身,没走出几步,就警觉的停了下来。
    不知什么时候,山上竟然多了不少人,此刻悄悄地围上来,不知不觉将叶蕴宁包围,明摆着来意不善。
    叶蕴宁停下脚步,扫了他们一眼:“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为首的是一个高大粗矿的男人,他紧紧盯着叶蕴宁道:“叶大小姐,我们兄弟等你很久了,终于等到你了。识相的话,就乖乖跟我们走,不要想着耍什么花招,我们可不会对你客气。”
    面对一群人的包围,叶蕴宁淡定的过份:“是谁派你们来的?你们这是绑架,不怕坐牢吗?”
    “妈的,不用跟她废话,快点将人带走。”男人没有耐心,眼神示意了一下,立即有人从背后拿出沾了□□的布巾,按在叶蕴宁鼻孔上。
    屏息闭眼,?????叶蕴宁挣扎了一下,如人所愿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