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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春前雪 第35节

      “呵呵。”
    “可是我签了卖身契。”
    “毁掉。”
    “哪有那么容易?”庄灿心里想到一种可能,试探着问,“听说云歌背后的大老板相当神秘,难道是你?”
    “不是。”
    “那——”
    “闭嘴吧。”
    靳朝安翻身坐起,他来到外面,捡起地上的衣服,皱了皱眉,又扔在一边,拿起电话,找人重新送了两身进来。
    两个人都收拾妥当。
    只是脸上,脖子,尤其是嘴唇,全都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客厅也被收拾干净。
    重新上了套茶具。
    靳朝安心烦意乱地坐回茶台前,一手撑着头,一动不动。
    庄灿换了身米色的丝绸长裙,吊带,外面套个小开衫,和她平时的风格极度不搭。
    这身,过于纯欲,靳朝安不喜欢。
    他不再看她。
    庄灿坐到她对面:“我给你煮茶。”
    瞎煮。
    靳朝安收回胳膊,点了根烟。
    “过来。”
    庄灿擦擦手,闻声过去。
    乖乖巧巧地跪在他身边。
    倒真挺有身为“大哥女人”的自觉。
    靳朝安吐了口烟,有点邪性地看她一眼,“以后老老实实在我身边呆着,别作妖。”
    “那你跟二姐分手吗?”
    “不。”
    “那我保证不了。”
    靳朝安一手拍了拍她的脸,“保证不了也得保证。”
    庄灿哼了一声,“那就走着瞧。”
    每当她撒娇似的哼哼,都像只小猫爪子在他心口轻轻挠了一下,让他心痒无比。
    靳朝安灭了烟,眸色渐沉,“不怕死就试试。”
    庄灿当然怕死,她立刻扑进他怀里,仰着小脸,气鼓鼓地瞪着他的下巴,“你怎么总是对我这么凶!你对沈夏就不这样。”
    说句好话能死吗?
    “因为你不是她。”靳朝安把她稍稍提起来一点,按在大腿上,扶着她的细腰,让她坐好,随后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把谢少爷请进来。”
    ……
    谢达进来的时候,就见庄灿侧身坐在靳朝安的大腿上,小鸟依人般缩在他的怀里。
    靳朝安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正摆弄着面前的茶盏。
    他刚刚派出去的人,并没有查到爆灯的神秘客人到底是谁。
    连秦戈也说不知道。
    谢达是谢家独苗,打小不说呼风唤雨,也是要什么有什么,长这么大,还没有他想要的,别人能从他手里截走的东西。
    唯一的一次,是头牌,当时他家老子出面警告他,他忍也就忍了,但这次凭什么?他说什么也不能忍。
    谢达正在秦戈的办公室里发疯,门外有人进来报告,说23楼的贵客请您过去。
    谢达:?老子倒要看看是哪路神仙敢和我抢人。
    说完,一脚踹翻秦戈刚刚扶起的椅子,甩门上了23楼。
    秦戈只觉得脑仁儿疼。
    ……
    谢达看见靳朝安后,愣了两秒,随即发出一声哼笑,他大步上前,“我说老三,你这就没劲了,你说你要,我还能跟你抢么?”
    他气呼呼地,走到茶台前一屁股坐下。
    只扫了庄灿两眼。
    她这会儿窝在靳朝安怀里,整个人显得娇滴滴的,外加身上这件奶油色丝绸吊带,更显风情万种。
    谢达收回视线,不再看,他这会儿其实有点索然无味的感觉了。
    庄灿不明所以,小劲儿揪着靳朝安的衣领,绞着手指,有点做作地往他身上贴。
    装害臊。
    靳朝安拨开她的手指,“去,给你谢少敬杯茶,消消气。”
    庄灿把靳朝安倒好的茶,双手递过去,莞尔,“谢少请。”
    靳朝安特地换的绿茶,去火。
    谢达哼了一声,把茶杯放下,又仔细看了庄灿两眼,这两眼,和前几次全然不同,不再有男人对女人的那种绮想,更多的,是一种好奇,是审视。
    他突然笑了一下,“难得,也有老三看上的女人。”靳朝安和沈夏在一起,原因他们都知道,当然不是因为爱。
    在他们眼中,老三这人,压根就没有心,所以也不会爱。
    当然,看上和喜欢又是另一回事。
    只是,在他们眼中,靳朝安向来是对女人清心寡欲的,就算无聊想找个玩具消遣,也不会想到养个女人在身边玩玩。
    谢达把刚刚庄灿敬他的那杯茶端起来喝了,只是茶已经凉透了。
    靳朝安把手搭在茶桌上,许是累了,另一只手拍拍庄灿的背,示意她从腿上滚下去,在边上坐着,“茶凉了就不要喝了。”
    谢达看庄灿不情不愿地从靳朝安的大腿上下来,也没挪远,就贴身坐在他身边,粘着他的胳膊,看着是真够腻乎的。
    他勾勾唇角,哼的一笑,“你煮的茶,我敢不喝?”
    什么意思,不必细说。
    他要的人,他自然也不敢再惦记。
    喝了这杯茶,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在谢达这儿,什么样儿的女人都不如兄弟重要。
    只是谢达还是有点搞不懂,他的眼神,充分暴露了他的心思。
    靳朝安淡淡开口,“比你想的要早。”
    谢达:“老秦也知道?”
    靳朝安:“你去问他。”
    谢达骂骂咧咧地走了。
    庄灿困死。
    也没什么心思听两个男人打哑谜。
    谢达一走,她就拽着靳朝的衣角要往卧室走。
    靳朝安一动不动,“松开。”
    庄灿强撑着眼皮,“你不睡奥?”
    随即想到什么,眼睛瞪大了些,“你不在这睡?”
    不等他说话,庄灿就往衣架去收拾衣服,“那我跟你回家。”
    靳朝安似笑非笑,“你挺自觉。”
    “当然,身为大哥的女人,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靳朝安:“可惜,我家没有你的房间。”
    庄灿这就不懂了,“什么意思。”
    靳朝安伸手,越过她的头顶,摘下了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外套,收回手的时候,在她的脑门弹了一下,“自己想。”
    庄灿:我想你大爷!
    趁靳朝安转身之际,庄灿一个考拉抱挂在他身上,抱他抱得死死的。
    “不带我走,你也别想走!”养只狗还知道给狗造个窝,咋,养个女人连间屋子都不肯出?
    靳朝安挣脱两下,立刻反应过来她的目的。
    生理反应先他一步。
    庄灿还在蹭,刚刚偃旗息鼓的某处一触即发。
    庄灿哼哼了两声,“你走啊你,有本事走啊你……”
    话没说完,就被靳朝安打横抗起,转身进了卧室。
    ……
    这一晚靳朝安在云歌留宿。
    庄灿先他之前醒来,也没下床,而是趴在枕边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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