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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21、轮到我了(H)(蒙眼舔奶)

      简单水乳保湿后,从浴室出来。
    整个屋子都很安静,敞开卧室门,叶北莚甚至能清晰听到客厅里壁钟秒针滑动的声音。
    十二点了,景楠卿还没回来。
    她盘腿靠坐在床头,顺手拿起本书。是昨天景楠卿借给她的。
    翻了没几页,她便明白他为什么挑这几本书让她看。
    啧,不愧是当老板的人,一搭脉就知道半斤八两。打蛇打七寸,他真的知道她擅长和不足在哪。
    眼睛跟着白纸黑字一行行往下挪,心却放在了客厅。
    夜风透了没关紧的落地窗掀起月白色纱帘,大门隐约作响。
    她忙跳下床去看。
    赤脚立在门前不知等什么,傻呆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
    根本没人回来。
    失落回到卧室,掀开被子躲进去,拿起扣在旁边的书。
    晦涩的专业名词像是挑战她的注意力,总是不合时宜出现,提醒她溜号了。
    叶北莚把书扣在脸上,放空。
    夜深了,却睡不着。
    不知所以的等待让她突然共情了昨天的景楠卿。他也一个人在客厅坐了很久么。
    这感觉好神奇,像一条线,牵着两人。
    没有任何钳制,但当一人走远,手腕上的线便会收紧,正如另一人陡然紧绷的神经。
    信息叮咚一声将叶北莚从闭目养神中拉回。
    她扭了扭脖子筋骨,书从脸上掉下来。景楠卿给她发消息说,别等他,先睡。
    “切。”叶北莚露出虎牙不屑地翘起一个嘴角,“谁等你了,自作多情。”
    她下床打开手袋,拿出笔电,准备把翊翎第二阶段的数据整理分析一下。
    小塑料盒跟着笔电一起被带出。
    叶北莚捡起盒子,打开,无名指捻了块唇膏薄薄涂在唇上。
    顷刻,甜丝儿的白桃香沁满唇间。
    今晚景楠卿有个推不掉的酒局,浅喝了两杯。
    刚开门,从客卧泄出的一团暖黄让他怔住了。
    他站在一个不被她发现的角落,定定看她。人穿着柚黄色吊带睡裙,戴着淡蓝金属框架眼镜,趴在床上聚精会神看电脑,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间或打几个字。
    小腿向上弯,脚踝勾在一起,裙摆松松垂下堆在膝盖处。
    回家后,不再面对一室冷清,而是有人留灯等他。
    景楠卿不知是被深夜迷惑还是被酒精蛊惑,亦或是因为其他东西。看着叶北莚,眼里腾起暖意和笑容。
    如果说和她的开始只是情迷意乱的肉体吸引,那么现在萦绕心头的满足和慰藉又是什么。
    数据超级庞大,笔电打开Excel表都耗费好久。叶北莚看着右下角绿色的打开进度条,等得无聊,小小打了个哈欠。
    “困了?”
    景楠卿洗了澡,换好睡衣走过来,坐在她身后。
    熟悉自然得仿佛进自己的卧室。
    “没。”叶北莚坐起来,把笔电抱在腿上,“加会班,明天上午要外出访谈来不及整理数据。”
    他拥她入怀,却没有靠太近。胸脯虚虚贴在后背,下巴搁在她肩膀上。
    闻到微浊的气息,她问,“喝酒了?”
    他正看着她屏幕,看灵巧指尖输入一行行公式,然后按回车等待表格跑数据。
    处理了几个sheet后,把结果填到刚写了框架的报告里。
    “The  Impossible  Trinity,不可能三角理论,听过吧?”景楠卿伸出手指指她的报告,“这个结果有问题。收益高风险小流动性强,存在么?你编也要编得像一点。”
    叶北莚吐吐舌头,才发现数据一点不合理。
    咬着唇角,她又重新分析了一遍。想着赶紧写完这一趴结论,速战速决。却怎么都掌握不好遣词造句。
    写了三个单词,删了,又写了两个。
    最后反复斟酌那个单词要怎么表达。
    景楠卿双手从她腰侧擦过搭在键盘上,把她困在怀里。
    “espionage。”他边说边写,“用这个词。挖掘,获得,研究……都不如这个字传神。”
    简直画龙点睛。
    叶北莚有点佩服。
    关了笔电,这才意识到她坐在人怀里,两人腻歪地缠在一起。
    “结束了?”景楠卿夹紧双臂,侧额吻上她脸颊,“轮到我了。”
    他把她转过来正面抱在腰间,推高睡衣。
    漂亮半圆形乳线露出,他低头埋进双峰,含住奶头就用舌头拨弄。
    叶北莚跨坐在他腿心处,屈膝,小腿贴在床单上。她羞着脸推他,“啊……你能不能……别总这样……”
    裹着乳尖舔了几口,景楠卿揉上乳肉,抬头,声线沙哑,“怎样?”
    “就……上来就又舔又吸,这还开着灯呢。”声音越来越小,叶北莚都不好意思用言语描述两人淫荡的所作所为。
    他的姑娘耳垂可疑的红了,脸颊也升起绛色。
    景楠卿了然一笑,随手从旁边拿了条毛巾。
    他将毛巾蒙在她眼上,绕在脑后系紧。
    叶北莚眼前一黑。
    “看不到,就不会害羞。”
    她慌乱,抬手就要扯掉毛巾。他轻推,把她放平在床上,握住她肆意妄动的小手,贴着耳廓用气声说,“嘘,你慢慢感觉。”
    景楠卿调了光线,主灯变暗,地灯和天花板四周的灯线暧昧地亮起。
    女人躺在他面前,玉体横陈,小手绞紧身下床单,微微透露不安。
    她什么都看不到。
    等了半饷,也听不到声音。
    只感觉睡裙被脱掉,身体近乎赤裸暴露在空气中,奶头受了刺激,不争气地硬了。
    终于,耳边响起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
    男人的掌搭上了她侧腰。她小腹一缩,连带着花穴都缩了下。
    宽阔温热的手掌从腰间往上游走,缓慢又清楚地爱抚每一寸皮肤。像是抚摸上等的珠宝,轻柔又怜惜。
    所到之处,颤栗感随之升起。
    手绕过胸乳搭上脖颈,指尖从喉头向下滑,像水流过丝滑的绸缎。越过锁骨,沿着饱满的奶子边缘往肋骨走,落在小腹,再向下,绕着肚脐打圈。
    “嗯……”她扬起头,抖了下身子。
    平坦的小腹上,指尖轻跳触碰,像在黑白键上跳舞,照顾了每一处,就是不肯摸上肚脐。
    叶北莚舌尖顶着齿根,很努力控制即将溢出的呻吟。
    触觉太虚幻,她想要一些确定的感觉,他偏不给。
    一路向下,手掌探入内裤,梳理着阴毛,手指划过肿胀的蒂头,再深入。
    插进穴口。
    只一个指尖,便撤出。
    “唔……”叶北莚先屈服。
    遵从本能叫出来。
    指尖探入,抽出,再插入,再撤离。每一次都比前一次入得更深。直到整根中指都埋进穴道,就着早就沁出的淫水儿抽动起来。
    吻便是这个时候烙下的。
    湿软的唇瓣沿着手指掠过的地方,先是亲在了隐约不可见的喉结上,然后是脖颈,锁骨。
    舌头伸出,在奶子上留下条条痕迹,最后一口咬在乳尖。
    “呀……别……”
    被吊了太久,猛然被含住的感觉太过强烈。叶北莚嘴上说不,却挺起了胸把两团翘乳往他嘴里送。
    他若婴儿吸吮般连着乳晕都含进去,牙齿啮咬嘬动,轮流把两侧乳头都舔得湿亮。
    不过瘾似的又咬住半个乳球,恶作剧般啃噬。
    穴里压力增大,手指抽动变得艰难。
    他在奶上咬得越重,下面水儿就流得越凶。
    男人啧啧舔出了声,女人的穴口分泌一汪爱液,把他手心都打湿了。
    景楠卿直起腰,捉住她脚踝抬起小屁股,慢慢剥下内裤。
    叶北莚可以脑补那个画面。他如何目不转睛盯着逼口,像是闻着肉腥味的饿狼,贪婪不知节制。
    事实可能比她详细的更下流不堪。
    布料脱离穴口,还扯着银丝,他伸舌舔了下内裤。
    她的味道充斥鼻腔。
    他迅速扒光自己,朝圣般跪坐在她身边。看她精赤着身子,浑身都罩了动情的粉色,白里透红。
    乳肉随呼吸微颤,穴口也湿得一塌糊涂,双腿悄悄拧在一起磨,试图自我消解难耐的情欲。
    像是熟透的果实,诱人采撷。
    景楠卿覆上叶北莚身子,她无师自通张开双臂和双腿,挂在他胸前,穴口也做好了容纳的准备。
    小阴唇隔了安全套感受到了肉棒,贴黏在上面蠕动收缩,急不可耐。
    他却忍住。
    先俯下身子。
    察觉温热的喘息越来越近,叶北莚心头一紧,整个人慌张得透不过气。
    早上那种凌乱的窒息感又袭上心头。
    气息悬在红唇上方,白桃的甜萦绕鼻尖。景楠卿抖着唇去寻找她的。
    叶北莚抿着唇,却在最后一秒将头扭向一旁。
    景楠卿眼中闪过一丝寞落。
    握住鸡巴冲破蚌肉,挤进深处。把双腿扛在肩上,耻骨啪啪撞向阴户。
    叶北莚一把掀开眼前的毛巾,咬在嘴中,将呻吟和眼泪都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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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葫芦:好难搞啊……你们两个,做都做了,亲个嘴儿跟小学鸡一样青涩。
    哎,点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