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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206页

      “行了,”木小雀眼看戚平这战火越燃越高,赶紧将他拽到身后,“翊儿,你应该还记得宴会时你父皇曾对你说过什么吧?”
    赵翊浑身一震,“你听到了?”
    “你父皇说的对,”木小雀直视着赵翊,第一次和他探讨这种敏感话题,“我既可以成为你最大的帮手,也可以成为你最强的敌人,这些事你也想过吧?”
    “没,没有,”赵翊眼睛转了转,心虚地向后退了半步,垂着头道:“我从来没想过你会背叛我。”
    “翊儿,别自欺欺人了,”木小雀叹口气道:“我曾经想过自己的死法,最好的死法是执行任务时死在外面,最坏的是死在你的刀下。”
    赵翊猛地抬起头,歇斯底里地怒道:“我不会的!”
    木小雀一手背在身后将凑上前要插嘴的戚平拦住,“身为帝王,你应该知道这是不明智的,虽然我很欣慰,但却不能让你这么想。”
    赵翊被气得浑身发抖,他跑到床边一屁股坐下,“你为什么一定要走,你想和他成亲,我又不拦着!”
    “等你成为皇帝那一天,现在的很多想法可能统统都会改变,”木小雀摇摇头,“我离开其实才是最好的选择。”
    一时间,屋里寂静无声,只能听到赵翊略有些粗的喘息声。
    戚平满脸羞愧地看向木小雀,脸上的表情要多真挚便有多真挚。
    木小雀无奈地拍拍他的头顶,传音道:“迟早都要谈的。”
    还未等戚平漏出笑来,木小雀啪的一声拍在他头顶,“但你也确实是胡作非为。”
    戚平向他胳膊上贴了贴,脸上扬着笑,现在五年终于确定,只要把三皇子和无姓门之间的线索找到,这事便算彻底结束,五年之后,他们就可以过自己的安生日子。
    木小雀摸摸他的头,然而他心底却没有戚平那么乐观,无论如何,那场宴会上的谈话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五年,能如愿吗?
    …………………
    吃完晚饭,木小雀领着戚平一路向府门走去,门口的仆从先用余光向戚平看了一眼,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今晚还回来吗?风大天冷,要不要备辆马车?”
    “不用,”戚平插嘴说道:“木统领要领我去玩点新鲜的,至于何时回来,还需视情况而定。”
    出了府门,戚平回头与那仆从对视一眼,才跟着木小雀走向主街。
    “雀儿,”戚平小声道:“你每次出去那仆从都盯着你的背影看吗?”
    “不知道,”木小雀摇摇头,“这府里背后盯着我的眼睛实在太多。”
    走到某个十字路口时,两人不动声色地四处瞧了瞧,走向西巷边的停着的一辆马车。
    香清儿独坐在车厢里朝他们点了点头,“千面还在看着。”
    戚平拿起座位上叠放着的两套夜行衣,交给木小雀一套,边穿边问道:“如何?”
    “没有动静,”香清儿帮戚平缠上腰带,眉心凝重地皱在一块,她对木小雀说道:“今天你忽然上朝,三皇子想必会有些坐不住,我估计今晚他们极有可能会现身。”
    木小雀点点头赞同道:“想必会有收获。”
    “那你们要怎么办?”香清儿忧虑道:“先去探探路?我觉得有点危险,独臂老人一直都未出现过,无姓门的实力我寻思连石青那老王八都没看清楚。”
    “我们会见机行事,”说完木小雀将帘子掀开率先下车,他扶着戚平的手将他拉出来,冲香清儿点点头,“小心。”
    帘子落下的那一刻,车厢里豆大的烛火都跟着抖了抖,香清儿心里一跳,她掀开帘子问道:“如果出事了怎么办?”
    木小雀与戚平同时回头看去,双方隔着夜幕遥遥对视片刻,两人同时开口道:“和千面隐下去。”
    直到巷子里重新恢复宁静,香清儿撑着帘子的手才终于放下,坐在车厢里不由一阵阵出神。
    戚平与木小雀这边,换下千面后,两人趴在那间铺子的屋顶上,透过缝隙观察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天黑黢黢的,北风吹刮着干枯的枝杈,扫在瓦片上发出嚓嚓的声响。
    戚平眨了眨眼睛,睫毛上凝成的冰珠向下滑落,他向木小雀那边瞥了一眼便收回视线,专心看着下面空无一人的房间。
    天忽然下起雪来,戚平缩了缩脖子,抬头向上看去,漆黑的夜色如墨一般,倒是不怕雪会让他们暴露行迹。
    凌晨时分,戚平浑身肌肉骤然紧绷,盖在他身上的雪震得出现了一丝裂缝。
    接着哗啦啦的微弱声响,在这个并不算完全寂静的时刻突兀响起。
    扭头和木小雀交换了个神色,他嘴皮子无声地动了动,“来了。”
    忽然,下面人声传来,戚平立刻扭头看去,只见两个汉子已经从密道里钻了出来,正在拍打身上的泥土。
    “在里面憋了半宿,真是憋屈!需要这么谨慎吗?”
    “小心使得万年船,前几天三皇子府不是还遭刺客了吗?”
    另一个人说完便目光敏锐的抬头向上看去,他抬手抹了抹不知从哪落在额头上的细小冰珠,凑在眼前观察片刻,慢慢从腰间抽出把剑来。
    “怎么?”旁边那人注意到他的动作,神色一凛,呛一声抽出背上挂着的刀,警惕地看向屋顶。
    “上去探探,”说完,他持剑向上直指房顶,脚尖点地,宛如一把出鞘的剑般蹿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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