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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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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兔儿眼睛瞬间黯了黯,耷拉着眼皮问道:“你嫌弃我?”
    木小雀抖着手接过筷子,额上都冒出了细小的汗珠,他心虚地抬眼向小二那个方向瞅了瞅,只见那人还在专心烤肉,并未注意到这一角的暧昧。
    他朝着兔儿轻摇摇头,夹起一片肉,优雅地填入嘴里,“你对哪个男人都这样?”
    “嗯?”兔儿忽然凑上前,眨眨眼,“什么意思?”
    “没,”木小雀轻咳了咳,接过兔儿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不禁又呛了呛,“这是酒。”
    “喝点酒晚上就不怕冷了,”兔儿推着他的手,“带回去吧,不然这一晚上可真难熬。”
    木小雀被她的手烫得躲了躲,心里不停被罪恶感炙烤着,他微微撇了下.身,躲开兔儿注视着他的目光,低头继续吃了起来。
    第94章 移情
    木小雀整顿肉吃完已经差不多过了半个时辰,兔儿笑嘻嘻地支着下巴看着他道:“怎么吃东西这么慢?”
    “你不盯着我看,就快了,”木小雀又喝了口酒,全身都感觉暖和起来,他复看了看小二,心虚地移开视线。
    冷不丁低头,再次与兔儿柔和的目光对在一起,他头皮一麻,抿着唇小声道:“我有爱的人,他很好看,很可爱,很招人喜欢。”
    兔儿好奇地问道:“是那个车里的女子吗?”
    “不是,”木小雀看着她,眼里闪过几抹悲伤,顽强道:“我爱的人是男的,我喜欢男的,不喜欢你这种女的。”
    “我大着肚子你怎么喜欢?臭美,”兔儿轻推了推他,“我有夫君,我们还有了宝宝。”
    莫名的烦躁感再次攀升,木小雀只觉自己眼前一黑,几乎快要晕了过去,他鼻子一热,接着一凉,伸手摸过去,竟然摸到一手血。
    “你怎么了?”兔儿惊恐地看着他,拿着手帕擦过去,歪着头将他上下扫视一圈,“你受伤了?”
    “没,”木小雀接过手帕捂着口鼻,委屈地歪过头,伸手推开兔儿,“你离我远一点。”
    兔儿捂着肚子向一旁坐坐,木小雀看她那姿势只觉更加碍眼,他起身向远处走了走,低头沉思片刻,小声道:“我先回去了。”
    走出几步,他忽然停下脚步又返回来,摘**上套的狐裘披在兔儿身上,又抬眼瞅了一眼小二,慌里慌张地起身便走。
    “今天谢谢你,”兔儿紧了紧身上暖乎乎的狐裘,冲小二抬抬下巴:“二儿,去把烤肉给恩人送过去,让恩人拿给那位姐姐也填填肚子。”
    “哎,”小二捧着纸袋追上木小雀,“恩人,这是刚烤好的,还热乎着,让那姐姐趁热吃。”
    木小雀身影彻底消失,独留两人孤零零地坐在篝火边一边哆嗦一边烤着火,兔儿紧了紧身上的皮裘,狡黠一笑:“哎,还是太谨慎了啊,我还以为他会邀请我去车里睡。”
    “你,”小二看了看她,“怎么这么喜欢瞎胡闹?快点办事不行吗?”
    “他多可爱啊?”兔儿嘁了他一声,“前半夜你守夜,我先睡,别忘了叫我。”
    后半夜,篝火熄灭,兔儿躺在地上打着哈欠紧了紧身上的狐裘,忽然一道轻微的树枝断裂声响起,她浑身一紧,缓缓闭上眼睛,竖起耳朵听着身后的动静。
    只听那人离此越来越近,在对方的手碰到自己身体的瞬间,她猛地抓着那只手的手腕捏住脉门,迅速翻了个身,抬起另一只手卡到对方喉咙处,微微使力。
    然而当看到那张冰冷无情的脸时,她浑身不由一松,放下手小声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偷孩子的。”
    木小雀问道:“你冷不冷?”
    “冷,”兔儿缩了缩身体,“你不会要来抱着我取暖吧?这可不行,被二儿看到了,当场就得拿刀剁了我们。”
    木小雀一听她提到那个小二,心里就烦得厉害,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阵阵心虚,他低下头问道:“冷你怎么不看住火?”
    “我刚才不小心睡着了,”兔儿脸上羞红一片,睫毛飞抖:“再一睁眼,火就灭了。”
    木小雀扶着满脸疑惑的兔儿起身,紧了紧她身上的狐裘,在兔儿的惊呼声中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他埋怨地向小二那处瞄了一眼,微微放下些心,小声道:“你不想去车里暖和暖和?”
    “那你忽然抱着我,我当然怕了,”兔儿脸颊飞红,轻捶了他一拳,“你做事总是这么突然?也不怕人想歪。”
    “闭嘴吧,”木小雀回头又朝着小二看了一眼,“你怎么话这么多!”
    “你对谁都这么好吗?”兔儿伸长胳膊忽然环上木小雀的脖颈,没管对方已经僵成木头似的身体,小声道:“还是只对我这么好?”
    “松开,”木小雀胳膊抖个不停,只觉浑身的力气都被瞬间抽离,他脚步虚浮地走出几步,忽然蹲在地上,“兔子,我心好乱。”
    “我叫兔儿,什么兔子,怪难听的,”兔儿手伸到他胸膛处停了一会儿,砰砰砰地撞得她手都跟着震动,“你心跳得好快。”
    “我好难受,”木小雀鼻子发酸,他快速地眨眨眼睛,然而一滴眼泪还是不听话地淌了出来。
    “你为什么出现得这么快?我就知道我不值得被人爱,我这么容易就变心的人,果然不值得被爱。”
    “你怎么了?”兔儿慌忙地擦了擦他的眼角,额上急得冒出了汗,她连忙宽慰道:“可能正是因为你太爱那个人,然后又正巧在我身上感受到了他的东西,如今才把想念转移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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