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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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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青,别来无恙啊?”香清儿看向来人,嘴角微挑:“让我来给你们打头阵,算盘拨得倒响。”
    石青捞起香清儿的秀发捻了捻,放在鼻下深吸一口气,“香宗主夜会情郎,怎地未留下快活一场?”
    “你还是这么变态,”香清儿扯回自己的头发,嫌弃地用手帕擦了擦,“本想快活,奈何佳人不愿做下。”
    石青可惜地捻了捻手指,背在身后问道:“香宗主,刺杀木统领的任务可是你自己揽过去的,这事儿你还能不能办成?”
    “这么晚跟踪我便是想说这些?”香清儿绕开石青径自向前走去。
    香风拂面,石青嗅了嗅,望着前方妖娆的身影,背在身后的手忍不住攥成拳,“香宗主,总有一天,你得是我的。”
    “说这些也很倒胃口,”香清儿幽幽说道:“你就这么愿意做下?”
    “香清儿,”石青连名带姓地低喝道:“这么长时间都未得手,不解释清楚便想走吗?”
    香清儿在前面停住脚步,侧身望着石青:“本想动手,奈何偷听到了个很感兴趣的情报,便缓了缓,这解释您满意吗?”
    “什么情报?”石青追了过来,与香清儿并肩而行,等了许久也未听到回答,忍不住继续追问道:“什么情报能抵得上木统领的一条命?”
    香清儿微微垂着头,眸中变换,犹豫与坚定混合,最后咬咬牙说道:“这情报如果与你说的话,我便彻底漏了馅,毕竟他现在还以为我和他是一伙的。”
    “你在他那卖了多少情报?”石青掐住香清儿胳膊怀疑道:“让他信任你至此!”
    “两个罢了,”香清儿厌恶地甩开他的手:“我不过告诉了他魔道参加了戚家灭门惨案。”
    石青整个人向前走了半步,隐隐盖住香清儿头顶,“还有呢!”
    香清儿瞅了一眼看起来颇为不快的石青,眼里满是藏不住的嘲讽,“我还告诉他,无姓门便是李家!”
    石青一把捏住她的脖颈,未等动作,便被狠狠扫了下去。
    香清儿捂着喉咙咳了咳,看着石青语气森然道:“再敢动我一下,我剁了你的手!”
    待呼吸顺畅,她看着石青眯了眯眼,“你以为大名鼎鼎的木统领真的会被美色所迷惑?如果信不过我,便自己派人去杀他!”
    石青深吸口气,揉了揉自己被震得发麻的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情报,卖了也就卖了,你得到的情报是什么,别让我失望啊,香,清,儿。”
    香清儿瞥了他一眼,不屑地笑了笑:“清音阁的段清音便是杜红玉的主子,石宗主,满意了吗?”
    “清儿,”香清儿皱皱眉转身便走,石青追上她笑道:“行行行,不叫不叫,我送你一程。”
    此时,清音阁
    段清音睁开眼睛注视着在旁边熟睡的花不落,神情变幻,怀疑,坚信,犹豫和不舍。
    她的手慢慢朝花不落的脖子伸过去,整个过程,这个男人都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心跳平稳,呼吸绵长。
    她终于轻轻呼出口气,在这男人胸膛处亲了亲,枕在宽厚的肩膀上找了个舒适的角度,合上眼睛。
    一盏茶后,花不落翻了个身面向段清音,她立刻睁开眼睛,观察片刻,终于放下心来,安心睡去。
    大概又过了半个时辰,花不落在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睛,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如今身在虎穴,更不敢轻易睡去,万一刚才的那只手落了下去呢!
    同床异梦不过于此,对于自己此刻万分痛苦的煎熬,他只能在内心变着花样地诅咒木小雀与戚平以后娶不到老婆,生不出孩子。
    而此时被诅咒的两人正接待一个特别的客人。
    这位客人连招呼都未打,直接从他们房间的窗户闯了进来,然后径直坐到桌边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问什么都不答。
    木小雀衣衫不整地端坐在床上直视着萧慕涯,戚平已经躺在他怀里又睡了过去,眼皮直翻,明显很不踏实。
    “这位戚小侄心倒是很大。”冷不丁听到声音,戚平瞬间惊醒,擦了擦嘴角差点流出来的口水,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前辈深夜闯入,还装哑巴,”木小雀语气不快道:“我们没将您打出去,已经是看在上一辈的情分上了。”
    “萧前辈您到底要干什么?”戚平撑着木小雀的腿坐起来,五脊六兽地抻了抻疲惫的胳膊腿:“要不您坐着,我们睡着。”
    “只是想过来看看戚家剩下的唯一后人长成了什么样,”萧慕涯严厉地品评道:“定力不足,武功不济,懒懒散散,”
    “前辈,”木小雀直接打断他:“我们还要睡觉,您请吧!”
    萧慕涯从怀里掏出个玉瓶随手抛给木小雀,又是一句话都没有直接跳窗走了。
    戚平接过玉瓶看了看,里面是一条通体洁白的虫子,“这是什么?”
    木小雀向窗户那边看了看,郑重地将玉瓶揣进他怀里:“他的命!”
    第63章 陷阱?
    戚平又仔细观察了一番那个虫子,只见它身上还长着一个如痣般通红的小圆点,“为什么说这是他的命?”
    “这东西叫子母蛊,”木小雀特意指指那个红点:“他已经将子蛊种入体内,这个是母蛊,母蛊死了,子蛊立刻随之死亡。”
    戚平忽然觉得这小瓶子无比烫手,以前他还脸不红不白地吹嘘自己武功好,此刻在心里立刻承认自己武功实在稀松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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