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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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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凑过去环住木小雀耳朵小声说了说自己的意图。
    被热气一吹,木小雀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他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住,硬挨着戚平的折磨。
    “够了!别说了!”在戚平好奇的注视下,木小雀意味深长地与花不落对视片刻,面无表情地朝着戚平摇摇头。
    耐心解释道:“正道有人不干净,他们小心把自己给折进去。”
    戚平瞬间一凛,神情危险地看了眼花不落,转头对木小雀声音不大不小地问道:“那看来只得灭口了,雀儿,你说我们是毒死他,活埋他还是烧死他?”
    “我…我嘴很严的,”花不落连忙摆摆手,“我保证啥都不说,我亲爹来了都不说。”
    戚平捏着花不落的肩膀哼哼冷笑几声,眼珠子转了转,他朝高台上抬抬下巴,“先说说那些都是什么人?给我表个忠心再说。”
    花不落颇上道,指着一个棕红头发的人说道:“那是野狐岭的野狐。”
    原来那就是野狐,木小雀嫌他问东问西,后来直接给了他一本江湖情报册子,上面就有关于野狐岭与野狐的记载。
    野狐岭向来有一个规矩,那便是无论谁成了岭主,都要舍弃自己原来的名字,以“野狐”自称。
    野狐这次亲自前来估计正是为了那杜三娘,四年前,是他召集正道围剿的杜三娘,现在这女人死而复生,他当然要来。
    花不落又指着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大汉道:“那个是清阳派的掌门贺兰,你应该听说过他吧?”
    看见戚平点头,他指着两个空位继续道:“那两个位置本来是为五湖帮与红河帮准备的,但那天你也看到了,钱少春回帮里了,万洪估计也是。”
    浊阴派的韩一等等通通介绍完,只剩下一个女尼姑时,戚平摆摆手,这女尼应该便是龙泉寺的恒恨师太了。
    恒恨师太本姓周,原是周家人,然而二十年前,不知道因为什么她被周家赶了出去。
    由此和戚无极有了颇深的一段渊源,这次想必是为戚无极寻公道的。
    作者有话说:
    有没有小可爱猜出木小雀是在期待什么?最后,感谢可爱的鹅鹅鹅为小平儿画的美图,我从收到消息起就无比期待,看到图的时候,眼泪差点流了三公升,想看的小可爱可以去我微博,同时也感谢各位可爱的读者的支持,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就…就把心给你们吧(没出息的小扑街掩面而逃)
    第44章 渎神
    二十年前,戚无极陪着戚家老夫人正巧在周家做客,遇见了这桩事,老夫人心肠好,便将恒恨师太带回了戚家,认做干女儿。
    戚无极和恒恨师太相处没多长时间,却情谊渐笃,老夫人见此,便允她可以嫁给戚无极,不过只能做妾。
    虽如此,恒恨师太却也欣然同意。
    本是郎情妾意,有情人终成眷属,但后来不知为何,婚事还没办,恒恨师太就逃了,一年后又跑到龙泉寺出了家。
    后来戚无极每年都暗中资助龙泉寺,想要见恒恨一面,但直到死,也终未如愿。
    没想到此次,看似无情的恒恨师太竟为戚无极再次踏入江湖,重新走进周家的大门。
    戚平遥遥地望着恒恨师太,心中不禁有些难过,她一定还爱着戚无极。
    突然花不落指着一个站在台下,眼神看起来异常漠然的男人说道:“那个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客萧慕涯,早年受过戚家的帮助,这次估计是为了戚家而来。”
    他又朝着戚平挤挤眼,神秘道:“不过,恐怕一会儿要出事,别问,看着就知道了。”
    戚平看向木小雀,却发现他似乎也不知道花不落这话里的意思。
    而花不落更是让人无语,指完就立刻放下手,缩在一旁不动,问什么也不答,看着就像只怂兔子。
    戚平透过人群看了一会儿那个叫萧慕涯的江湖大侠,只见这人正眼神锐利地观察四周。
    凡是被他盯到的人都忍不住瑟缩一下,继而移开目光。
    可能感觉到有人在观察他,萧慕涯目光倏地向这边看过来。
    戚平顿时感觉像是被一只野兽盯着,而自己就是那个走投无路的猎物。
    偏偏这野兽的神色中又透露着被岁月折磨殆尽后的沧桑,让狠厉中夹杂着一丝脆弱。
    木小雀斜跨半步,将眼珠乱飘的戚平挡在身后,默默直视着萧慕涯,眼里犹如淬了层冰。
    一时间,空气中仿佛都多了些紧张的味道,戚平满心愧疚地抠挠着木小雀的后心,知道自己这是又闯祸了。
    片刻后,萧慕涯远远地朝着木小雀点点头,率先移开视线。
    “哇!”戚平呆愣愣地感叹一声,注视着木小雀的背影,却感觉自己在仰望着一座高高在上的神祗。
    或许,木小雀在他心中,一直都是个神,冰冷高贵,不含凡情,正因如此,他才无法停下追逐的脚步。
    他狠握了握拳,上前半步,探头贴在木小雀耳朵霸气道:“你是我的神,我好想要把你娶回家,亵渎个彻底。”
    呼出的热气一圈圈绕上木小雀散落在耳畔的碎发,蛮横又霸道地缠着它们在耳边胡闹,直搔得人心难耐,心尖麻痒。
    成片的小疙瘩似乎再也无处躲藏从木小雀颈侧竖起,倔强地保护着领地。
    木小雀禁不住抬手摸了摸耳朵,又略显慌张地放下,他有些恼羞成怒地低头嗔怪道:“胡吣!谁要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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