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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他的动作,木小雀浑身都跟着抖了抖。
戚平笑道:“我是特别的是不是?木小雀,嘴能骗人,心却不能。”
他感受着胸前传来的砰砰砰的震动,得寸进尺地踮起脚向上移动到木小雀的耳后,伸长舌头舔了舔,又将他的耳垂含在嘴里嘬弄。
“流氓!”木小雀整个背弓起来,下一秒似乎触碰到什么又立马直起身。
戚平解开木小雀的领口,一只手探了进去,然后按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向前顶了几下。
“啊!”戚平忽然尖叫出声,接着整个人发出长笑,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稳稳落在地面上。
“木小雀,我说话算数,咱们就当朋友!但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求着我弄你!”一片瓦砸下来,戚平抱着头赶紧躲了躲,故意大声嚎道:“我的脑袋!”
房顶瓦片声稀里哗啦地响起,戚平抬头正巧望见木小雀漏出房檐巡视的半颗脑袋。
视线仿佛在空中相对,戚平只觉黑夜都亮了几分。
他伸长胳膊指着木小雀笃定道:“雀儿,你要记住你是我的!是这个叫戚平的男人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包括你自己!总有一天,我要带你去天涯!去海角!然后回家!”
一片碎瓦砸在戚平头上,蹦到地上摔了个粉碎,与此同时木小雀脑袋迅速消失不见,快得几乎在原地留下残影。
戚平不顾脑袋上砸出来的包,拎着打好的热水心急火燎地上了楼,在门口顿了顿控制好表情,才若无其事地开门进屋。
木小雀在桌边坐着,看也未看他一眼,手里熟练地转着枚铜钱,变换起各种花样。
戚平调好水温,伸长脖子叫道:“我家美丽可爱又香喷喷的大朋友,洗澡了。”
“你先洗吧!”木小雀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大朋友,你是要自己乖乖脱衣服洗澡,还是我去帮你脱?”戚平抱着手臂靠在屏风边语带威胁地说道:“我可告诉你,你现在没有任何能治住我的办法,揍我更行不通。”
木小雀瞅了他一眼,叹口气向这边走来,路过戚平身边时,他手一挥,直接将戚平送到了屏风另一侧。
透过屏风看见木小雀进浴桶后,戚平拿着布巾重新走到屏风后要去给他搓澡。
眼疾手快地打开对方来接布巾的手,戚平笑道,“朋友之间搓个澡,你怕什么?”
木小雀忽然握住戚平还未收回去的手,放在眼前,眉心皱了皱,“这谁弄的?”
戚平看了看手背上的青肿,抽回手笑道:“小宝贝大朋友弄的。”
木小雀忽然歪了歪头:“我弄的?”
戚平被他那副透着可爱的茫然样子逗得扑哧笑了笑,然后伸手在他额头上点了一下,道:“除了你,我还这么宠过谁?早弄死他了。”
与此同时,院里头一颗四季常青的树冠里正坐着两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凝望位于二楼的某间窗户。
昏黄的光从里面透出来,有人影一闪而过。
“看了这么久,没想改过主意吗?”其中一人开口问了一句,语气中夹杂着些无奈。
“没有,”另一人说道:“一切按照计划进行。”
“这个计划很危险,不知道又要折损多少人进去,”那人语气中带着些微怒意:“你不在乎自己的烂命,至少考虑一下其他人!”
“我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为什么要去考虑其他人?”另一人语带嘲讽,压迫力十足地警告道:“行动照常,如果你不行,我大可以换上其他人,这句话别让我说第二次。”
西厢
这里只住着红河帮与五湖帮两个帮派,不知道周家是有心还是无意,竟然将两个死对头安排在一处。
但或许也有考虑这个情况,因此两派距离并不近。
此时红河帮处
“钱帮主,晚辈五湖帮万凌龙,我师父请您老雎水坊一聚,”来人弓身九十度行礼。
作为五湖帮首徒,这一下可谓是给了红河帮帮主钱少春一个好大的面子。
“万洪他找我做什么?”钱少春坐在主位,捻须笑了笑,“当初我犯下滔天罪行,冒着生命危险帮他炸河堤,他是如何回报我的?”
身子向前倾了倾,他看着万凌龙一字一句地说道:“将我一家老小赶出五湖,废了我这只手的时候,那老东西可想过要和我坐下来好好谈谈。”
“白日里我五湖帮儿郎被杀一事,”万凌龙说话虽客客气气,但是仍然有着一股傲气,“江湖都传与您老脱不开关系,我师父未免两帮徒生龃龉,特邀您对月赏色,将误会说开。”
钱少春抚掌大笑:“这误会我甚喜。”
万凌龙冷静道:“可是钱帮主的为人,估计也不甘心被人当靶子使。”
他抬头觑了一眼钱少春,有理有据地说道:“如今在云鹤城中,不比在您自己的地盘,多个敌人便少条路,今日将误会说开,来日我们两帮的仇怨再去分说。”
钱少春虽脸上带笑,但内心确实不舒服,他虽自诩不是君子,但做过的事也从不抵赖。
如今竟然有人要将这笔血债安在他红河帮的头上,更何况在这种多事之秋,实属阴险。
“带路吧,”钱少春站起身理了理袖口,迈着大步进入在小院门前侯着的马车里。
万凌龙目送着马车消失在夜色中,眼里现出丝狠厉,他转身重返西厢,但却没向五湖帮的地盘走,轻轻地吹了声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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