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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051做那么凶,抹药有意义吗?(h)

      “瑶儿、瑶儿……”
    晃动的烛火里,被淋得湿答答的茎柱勃发得更为肿胀;段锦挺着阳物,又进入花口,他想温柔的,他发誓!可他的理智又一次因为进入这欲死欲仙的幽壑而断了弦。
    这次激动疯狂换成了他,掩不住炸裂的欢愉,驰骋在穆冰瑶身上让他酣畅淋漓!他低吼,从喉头发出赞叹的喘息,肌肉绷紧,几乎要化为一只野兽!
    床榻剧烈摇晃,传出惊心动魄的嘎吱声,已经泄身一次的穆冰瑶每根神经都在战栗;她断断续续发出像轻啜又像絮语的求饶,可是这柔弱狼狈的画面更催化了段锦的兽性。
    段锦赤红着眼,汗水沿着他的胸膛,顺着腹部紧绷的人鱼线,最后汇到了两人紧紧贴合的地方;穆冰瑶肌肤滚烫、双腿发颤,男人每一次的撞击都能引发她激烈的抽搐。
    她只能一边啜泣一边喊着段锦,似求饶又似邀请,被高举的双腿因为水光潋滟的交合处被用力冲撞而晃动……
    夜湿了,被褥也湿透了,四肢纠缠、交颈求欢,一个时辰哪里够?
    段锦射出白浊后,穆冰瑶就想下床,一只玉腿才刚颤巍巍落地,人就被一只大手又给捞回去。
    “段锦,你还来!”
    段锦坏笑,一手柔捏着白腻的雪乳:“瑶儿这样就餍足了?”他啄了一下美人俏鼻:“瑶儿方才泄身时好美……本王没看够。”
    他拉她的手去碰他的下身,才发泄过的欲望隐隐又有抬头之势。
    穆冰瑶羞愤得胀红脸,大妖孽、大流氓、大禽兽!
    “你太疯了!”
    段锦把人压在身下,鼻尖在她发鬓磨蹭:“是你让本王疯的,所以别跑。”
    穆冰瑶又被贯穿,她的脸蹭着被褥,闭眼喘息,整个人因为男人的驰骋被颠得上下晃动。
    段锦贪婪看着,这张脸怎么能长成这样?即使湿发黏在她额头上显得凌乱狼狈,但他还是觉得穆冰瑶异样美丽,尤其颦眉承受他的神情勾得他欲罢不能,直想死在她身上。
    “妖精!”
    穆冰瑶被戳得气恼,但攀升的快感很快超越她的羞耻心;她心里不得不承认,段锦俊美妖冶的脸和精实有力的身材让她情潮涌动,更让她得到男女欢愉的极致,这是上一世段钊从来没有给过她的。
    穆冰瑶双腿夹住男人的腰,藕臂攀上他的颈,将段锦压向自己,像个小野猫咬牙道:“你要我疯,行,就看你有没有本事。”
    什么人激不得?
    当然是男人!尤其是欲望贲张的男人!
    什么火不能放?
    当然是欲火!
    给个星点,就能燎原。
    段锦捏住穆冰瑶下巴,狠狠吻她,不给她喘气、不给她休息,舌头窜进她的口,与她舌齿纠缠,快得和他的下身在她体内抽插一样。
    女人也发了狠,修长纤细的手指去揉捏他胸前红粒,不足道的痛痒却让他整个神经发麻!
    “女人!”
    “唔……唔……”
    女人的挑衅窜掇他澎湃的欲望更加疯狂肏她,他发誓,他真不是这么容易被撩拨的人,只因为他遇上了穆冰瑶!
    穆冰瑶又一次被浪潮给湮灭了神智,段锦几乎要夺走她的呼吸,她像溺水一样胡乱抓着段锦的背,没被绷带绑住的地方布满抓痕。
    身上男人是推她沉入欲海的凶手,也是唯一能攀住的浮木。
    这根浮木正强力地对她攻城掠地,几乎直捣进她的腹部,她又开始痉挛,一阵阵隐密的快意快要冲上来,推她上浪顶,又要痉挛了!
    “不、不要了……段锦……太深了……”
    她的求饶换来段锦更凶猛的顶撞。
    “小野猫,是你要我疯的!”
    “我、我不行了……”穆冰瑶又哭了。
    段锦从她的颤动知道她又快攀上颠峰。
    “这次本王陪你。”
    “啊──”
    穆冰瑶大叫一声,弓起身子咬住段锦没有受伤的肩膀。
    段锦酣畅大笑:“小猫咪一高兴总是咬人。”
    段锦没有因为穆冰瑶高潮就停止冲击,她酣畅泄身的迷离表情让下腹欲火燃得更旺,几下猛烈冲刺后,他抽出胀紫狰狞的龙茎,射在了穆冰瑶的腹部,他的唇同一时间含住了她的。
    窗外一点风都没有,天地与之同静。
    疾风骤雨初歇,柔情似水的舌让穆冰瑶没机会感受骤然失去的空虚,她满身段锦的痕迹和味道,意识模糊地被抱去浴房。
    段锦给她沐浴,她累得把所有工作交给了尊贵的淮王。
    段锦这辈子第一次给女人洗澡,棉巾轻轻在她身上擦洗,这身娇躯像最矜贵的白瓷,他小心翼翼。当手伸到娇嫩的腿心,动作更是轻柔得彷佛抚摸最娇贵的花朵,洗完又把她抱到榻上。
    这次是用手给她涂药了,小妖精发出舒服的哼唧声,翻了个身,彻底睡了过去。
    第二天。
    穆冰瑶醒来的时候,段锦已经不在,她一起身,腰腿立刻向她发出剧烈抗议。
    她龇牙咧嘴揉着腰,心里骂了句:臭妖孽!
    穆冰瑶心里咒骂,但又有种不能言说的甜蜜;昨晚她虽然累到睡着,但不是完全失去意识。
    她记得是段锦给她洗的澡,给她擦的身,还给她在那处抹药。
    想到这里脸又红了红,做那么凶,抹药有意义吗?
    顺了一下发鬓,穆冰瑶摸到右耳上多了一个耳珠。
    她来到菱镜前一照,是一颗上等的红色玛瑙,颜色逼近魏紫琉珠。
    原来段锦早就注意到她的右耳有两个耳洞,那是她母亲家乡的习俗,女子右耳两个耳洞,能给姑娘带来福气。
    她的耳朵白皙细致,把玛瑙衬得更加鲜红欲滴。
    秋月和云倩进来了。
    经过这两夜,秋月和云倩虽没有多问,但一定已经知道她与段锦的事;昨夜段锦抱她去浴房,秋月早备好热水。
    又想到两人刚要开始时,段锦喝影卫滚远点儿,穆冰瑶就羞愤欲死;敢情他俩的欢好,所有下人都盯着。
    两人神色如常给她布菜,就自己有点忸怩不自在。
    穆冰瑶忍不住放下箸,开口道:“我……”
    秋月拿出匕首:“小姐,淮王如果不负责任,奴婢就和他同归于尽!”
    云倩拔出宝剑:“小姐,淮王如果不负责任,倩儿就带你去换一个。”
    穆冰瑶表示震惊!
    她的婢女,都是奇女子啊!
    *****
    昨天她和段锦说,今天让他去抢人。
    其实是兵分两路──淮王去抢儿子;而她,去给他抢老子。
    穆冰瑶提起裙襬,走在烟罗湖的山路上,昨晚激烈情事萌生的旖旎甜蜜,此刻只剩咬牙切齿。
    两个婢女担心看着她,让她想扶腰都不好意思。
    烟罗湖位于京城外郊西边山麓,风景绝尘秀丽、杳无人迹;沿路绿树蓊郁、野花幽香,远处还有奇岩峥嵘,颇有奇观。
    此值烟花叁月,气候和暖,穆冰瑶却走得生不如死,心里只能骂大妖孽解愤。
    主仆叁人沿着石径一路往上,好不容易,终于来到一处全是翠竹的林园。
    “小姐,你也太神了,你怎么知道丹山里头有这么一个地方?”秋月一脸惊叹。
    云倩四处观望,不远处有幢竹屋,建得小巧清幽,还连着一座茶棚,摆着一张石几、几个竹凳:“这里像个隐士居所。”
    穆冰瑶以手绢拭擦额头沁出的细汗:“咱们就是来拜访一名世外高人。”
    “那高人在哪里啊?”
    穆冰瑶看向翠竹深处:“秋月,钓具拿好,咱们陪高人钓鱼去!”
    *****
    奉天府。
    今日奉天府门口可热闹了,一大早就聚集很多百姓在衙门口议论纷纷;而当淮王一身锦袍玉带,清逸俊雅、脸泛红光地出现在奉天府门前,瞬间就让目睹淮王风采的百姓亮花了眼。
    他一身银红海棠凌云锦,衬得他面如冠玉、俊秀非凡;身姿秀挺如松,一副睥睨魅惑的桃花眼,配着嘴角微扬的轻狂,俊逸中带着尊贵,许多围在奉天府门口的女子,不知不觉都嫣红满颊。
    原本是要来看“玉面郎中”孙一凡的,但此时一双眼睛都盯着玉面战神,再也挪不开眼。
    “那就是玉面战神?”
    “是七皇子淮王殿下!”
    “殿下真天人啊!瞧瞧他眼睛清亮有神,精彩熠熠,好像神仙下凡!”
    “唉!也就皇家才能养出这种神仙般的人物!瞧瞧殿下脸上那发光的容貌……”
    昨晚好好进补一番的淮王听了有些害臊,不理众人评论赶紧进入奉天府衙门。
    *****这是快乐草的分隔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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