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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02丁字裤。微微 xγuzнaiшu6.čòм

      “你衣服是白色的,脏了很难洗。”
    进门,嘉浅取下围裙朝他晃了晃,要给他穿上。
    显然是才发觉身边多了个人,江泠沿很快反应过来,冷言拒绝:“不会弄脏。”
    嘉浅笑了。
    或许,因为递围裙的人是她,他才觉得不会脏吧。
    干脆自己穿上,然后往池子里伸手。
    她也要洗碗!
    但没成功。
    遭江泠沿半路拦截,小臂挡住她一双手:“小孩子出去玩,这个脏。”
    “没事啊,我也不怕脏。”
    “”
    好说歹说不听劝。江泠沿反手捏住她的手,冰冷的指尖暗地里却在摩擦她的掌心。
    似乎是在感受什么,他的动作很细密。
    没有半分情色可寻,可嘉浅心里痒痒的。
    过了几秒,他得出结论:“十指不沾阳春水,别在这添乱,出去。”
    语气不大好,赶人意味相当足。
    惯了将他的话当做耳边风,嘉浅置若罔闻,另一没被捉住的手摁了两滴洗洁精,就要伸进去拿盘子。
    见他还不松,她满手滑腻的捏住他,摸到他无名指硬硬的一处,握住了便不松手。
    整根无名指被柔软的掌心包裹住,仿佛在模拟某十八禁里令人鼻血喷张的片段。
    小小的软软的
    长长的硬硬的
    很快意识到这个握法不妥,江泠沿想抽出来。
    嘉浅则想起自己进来前特意去厕所补了个腮红,脸颊看上去应该染着绯色,索性借着酒劲往他怀里倒去。
    准确来说是撞。
    江泠沿站得随意,没料到她会来这么一下,猝不及防的被撞到角落的琉璃台。
    紧接着,硬邦邦的身体被一团柔软覆上。
    “嗯——”
    沉眠的阴茎蓦地遭受侵袭,竟顽强的要站起抵抗。江泠沿眸底燃起火,喉间不禁溢出一声闷哼。
    想推开怀里的人。
    却回忆起她身上这条薄荷绿收腰连衣裙
    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这种后入的姿势,柔软的棉料卡进臀缝中,勾勒出两半浑圆。
    纤腰肥臀一览无余。
    她好像又穿了丁字裤
    这玻璃门定是用隔音玻璃做的,否则怎会在如此喧闹的屋子里,清清楚楚的听见彼此心跳?
    股缝夹着颇有苏醒之意的阴茎左右扭了扭,又往后撞了撞,在他有动作之前狡猾离去,妖女先发制人:“本来就头晕,你还扯我。”
    她有些囧的揉了揉屁股,一双杏眼瞪得大大的望着他,看起来非常无辜,嘴里却讲着与她外形极其不符的话语。
    “你好硬,都把我的屁股撞疼了。”
    听得江泠沿太阳穴怦怦直跳,十八岁也不算童言无忌了。
    何况类似的话,她十七岁时,也对他讲过。
    “我是不是也把你撞疼了?”
    说着,嘉浅瞟了眼男人此刻略显压抑的神情,朝那微微隆起的地方探去,顺着布料包裹的走向摸到圆润的菇头。
    真的,好大
    掌心意犹未尽的揉了几下,鸡巴在她的手里逐渐开始发热发胀,裤裆都被他撑得顶起来了。
    真要全硬怕是两只手握着都费力,也不知道小穴能不能容纳进去。
    突然有点羡慕庄芯辰了
    当年真不该那样对他,否则早该在他身上爽过千遍万遍。
    隔着夏日的薄裤,小手缓缓撸动起来,嘉浅观察着男人的反应。只见他两手握拳,喘息声逐渐加重,却不制止,由着她放肆。
    皎洁的眸子弯了弯,她望着手里的庞然大物:“江叔叔,你这里被我撞肿了。”
    *
    被赶出厨房后,嘉浅百无聊赖的靠着窗台,望着外头淅淅沥沥的小雨发呆。
    这个结果完全在她意料之中。
    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勾引他,不过可比第一次硬得快多了。
    如此禁不起撩拨,性欲应该很强,也就是说面对任何女人的勾引他都这样咯?
    直到终极目标出来,雨势开始有些势不可挡,击打在窗户上发出“啪啪”的重响。
    嘉浅半垂着眸,无精打采的,脸蛋不减反增的绯红削弱了困意,倒像是真的喝醉了。
    她搓了搓脸:“妈妈,我想先回家。”
    “这么早吗,外面雨下的正大呢。”麻将打的如日中天,两分钟过去,范敏终于舍得抬头,察觉到女儿脸色不对,“你脸怎么这么红啊,你的酒量不应该呀。”
    嘉浅摆摆手:“没事,我就是有点困,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你先靠着沙发躺一下,等妈妈这一轮结束跟你一起回去,很快的。”
    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范敏一走直接叁差一。庄芯辰拍拍旁边看牌的冰块人:“老公,你晚上没喝酒,你送一下嘉浅呗。”
    若是送别人,他也就二话不讲的答应了。
    江泠沿摸了摸无名指缺失的触感,神色不明的看了她一眼,下意识要拒绝,不料她以退为进,抢了声。
    “不用了阿姨,我可以自己回去的,就不麻烦叔叔了。”
    周栖打出一张幺鸡,对她的客气不大赞同:“小女孩晚上一个人回家多危险啊,何况你还喝了点小酒。”
    “对呀,没什么麻烦的哈。”庄芯辰从牌中抬头,拍拍江泠沿的腰,“反正你叔叔在这待着也无聊,他送你我们大人也放心啊。”
    范敏:“泠沿,那就辛苦你了。”
    叁个女人一台戏,话已至此,不想送也得送了。他捡起茶几上的车钥匙:“走吧,我送你。”
    嘉浅在单元楼门口等他取车,戒指被放进挎包的拉链隔层中。
    江泠沿来的算快,撑着伞下车接她。
    伞就是普通的双人伞,但江泠沿为了不闻到她身上的香气,不惜半边肩膀都被淋湿。
    车里谁都没讲话,嘉浅系好安全带,双手抱臂缩成一团,脑袋靠在被雨水冲刷的窗上。
    江泠沿正在找导航,余光扫到她:“冷?”
    嘉浅闭眼嗯了声。
    江泠沿手指顿了顿,不动声色的打开暖气。
    广播和车载音乐,以往总得开一个,这会却静的出奇。
    只闻,左边是暴雨粗狂的砸落,右边是她浅浅的呼吸,他不自觉放缓了车速。
    在这样微妙的氛围里,任何人声的出现都会变成一种打扰。
    莫名的贪恋。
    这个时间和天气,街上人和车都少,拐了几道弯,他朝副驾偏偏头:“好点没?”
    没等到回答,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红灯的空档,他侧过头看去。
    嘉浅迷迷糊糊的把裙摆提到大腿根,像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又解起了领口的扣子,松了叁颗,胸前大片玉肌暴露于他的视线,甚至可以窥看到内里拥挤的深沟。
    江泠沿看过来时,她正准备解第四颗。
    摸不透她此刻是清醒还是糊涂,他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你干什么?”
    “好冷,身体里面,又好热”
    半梦半醒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湿漉漉的愈发惹人怜,圆翘的鼻尖染上一抹红,无声的控诉“拒绝我我就立刻哭出来”。
    江泠沿眸色暗了,半句话讲不出。
    他深知,那种久违的,束手无策的挫败感又找上他了。
    想逃,却舍不得松手。
    ——
    猪猪猪猪!别的作者有的,你高低也得给我整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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