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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08页

      各个视角不停切换,三百六十五度展示棕熊起初的猖狂、被毒打后的不可置信,以及最后逃跑无能的脆弱和凄惨。
    而江璨一直在揍它,熊嗷嗷叫起来要打他,他动手揍它,熊呜呜嚎着要逃跑,他还是动手揍它。
    很快的,熊连滚带爬地挣扎开,他还要追,追着追着,就清楚地看到浅浅的水面上,一脸杀气的江璨来了个利落的左脚绊右脚,摔了。
    进度条很快就加载完,熄灭的黑屏倒映出裴与墨因为无话可说而微微抿起的唇角。
    江璨是跟着一起看到视频的,在棕熊扭啊扭啊地跑掉时,他就看不下去了,赶紧把脸埋在裴与墨的掌心,一副只要我没看到就是没发生的地鼠样。
    其实满脑子都是,啊,好丢人。
    啊,真的好丢人。
    啊,真的真的好丢人。
    裴与墨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也觉得他丢人?
    沉默片刻,江璨有点尴尬地清清嗓子,“与墨,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话才出口,就感觉额间散落的头发被轻轻撩起,裴与墨注视着那块明显泛红的磕痕,冰凉的指尖隔空轻轻抚过,“不丢人,很帅,但下次不要这样了。”
    江璨雀跃地仰脸,“你说我帅!”
    裴与墨一顿,没有任何预料地看进那双干净清澈的眼睛。
    里面装满了惭愧、温柔、痛心、雀跃…似有千言万语等候着诉说。
    虽然但是,上次江璨摔坏了脑子,在医院里紧紧扒着他的腿时,也是这么丰富又复杂的…等等,摔坏了脑子?
    裴与墨瞳仁微缩,迅速推出个不可置信的想法。
    可是,坏过一次脑子,还能更坏吗?
    心里已经有了怀疑,裴与墨面上神色不改,一字一句地试探:“人鱼…泡沫…我爱你?”
    每个词之间都停顿几秒看江璨的反应,可江璨听到前面两个词时都只是不解。
    直到“我爱你”三字出口。
    细致观察的面容忽地靠近,裴与墨的下颌就被被迫靠在江璨的肩膀,继而,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过来。
    能让自持腼腆的公主主动说爱,这一路行来,该是多么惶恐和不安。
    江璨把裴与墨搂在怀里,怜惜吻过他的眉心,“我也爱你,我可怜可爱的公主,我永远爱你。”
    干燥温暖的嘴唇留下滚烫的星火,轰然一炬,烧化了漫山遍野的白雪,裴与墨呼吸一窒,想要往后躲,却被拥得更紧。
    他自然挣不过江璨。
    …算了,不如直接问吧。
    裴与墨额头抵着江璨的肩,他垂下眼睑,遮掩其中摇曳的碎星,声音依旧平淡而冷静:“江璨,我是谁?”
    江璨一本正经,“你是公主。”
    裴与墨:“哪个公主?”
    江璨认真道:“唯一的公主。”
    裴与墨:“…”
    见状,江璨更是怅然,哦,可怜的公主,真是太没有安全感了。
    他深情款款地捧起裴与墨的手,“你是唯一的公主,天底下有很多公主,但不论如何,我都只认你这一位公主,我以我的灵魂和血肉发誓,这一生,我只守护你一…唔唔唔。”
    捂住那张什么话都敢说的嘴,裴与墨:“……”
    作者有话说:
    裴与墨:他脑子又坏了
    江璨:我可怜的公主
    ——
    第53章 一直摔坏脑子就好了
    只两个小时, 野外求生就彻底出圈了,还被官方转发了一记,让小朋友们不要轻易模仿。
    热搜名一连串地从上挂到下, 什么“江璨和熊”“一起发烂发臭”“江璨金城”“江璨陈则”“对小朋友来说不能模仿, 大学生正好”,言望瞧见的时候正在餐桌前边等着吃晚饭。
    他就寻思着, 江璨这名儿还挺热闹, 模糊的轮廓在眼前一闪而过,再想起来,之前觉得人家长得眼熟,还在宴会上唠过几句。
    点开那段视频,言望跟着弹幕乐半天,翻来覆去看了几遍, 突然就知道是哪里眼熟了——这个侧脸, 这个下颌, 分明就是年轻版本的他爸!
    言望“啊”地一嗓子站起来,言夫人吓了一跳, “干什么呀望望, 一惊一乍的, 汤险些都洒了。”
    言家主也评价道:“在外一副霸道贵少爷样,在家简直是只尖叫鸡。”
    言望没理,直接冲过去挽着言夫人的手, “妈,快快快, 拿几张爸爸年轻时候的照片给我看看!”
    言夫人把碗碟放在桌上, 有些好笑, “怎么突然想看你爸的照片?”
    言家主横了他一眼, “你爸我就搁你眼前,你跑去看照片?”
    言望心脏嘭嘭嘭嘭地跳,他觉得他搞不好是真找着他哥了,话都激动得说不太利索了,“那怎么能一样呢,我突然想念爸从前英俊潇洒的风姿,饭前看两眼好下饭。”
    言家主被逗笑:“臭小子。”
    言夫人说等先吃饭,言望不愿意,他一秒都等不及,扶着他妈就要往楼上去。
    装饰温馨的阁楼角落里,是专门装相册的壁橱,拉亮上面图案幼稚的灯,就能清楚地看见每一册子上标注的年份,起始是言夫人嫁进来的那年。
    言夫人取出最左边的相册打开,问道:“到底怎么了?”
    言望说:“真的就是想看一下。”
    言望拿起他爸年轻时的照片仔细地端详,一旁的言夫人则又拿出那个孩子为数不多的照片细细看着,眼眶渐渐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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