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99页

      今天是他的生日。
    孟初和见他态度强硬,也不多说,很合时宜地让了步:“那我去隔壁的丧尸病毒研究所吧。”
    他说着,目光也淡淡地落在泡芙身上:“我对丧尸还挺有研究的,到那边去也就是换了一个工作环境,还蛮好的。”
    沈梁冷着脸,右臂紧紧环着泡芙的腰,毫不掩饰地用一种敌视的目光看向孟初和。
    他想让这人滚出生化区域,滚出南方基地。
    但没办法,他也得给陈与荣面子。陈与荣负责基地外交,这次北方基地只派了这一位研究员过来交流,强行驱逐简直就是直接打北方基地的脸,这种极其不明智的选择,陈与荣不会做。
    否则就准备回去被楚江临念叨死吧。
    “那好,事情就这样定下了。”陈与荣说,“孟医生跟我走,我带你去隔壁,其它研究员就听沈医生安排,未来的血清研究工作就靠你们了。”
    说罢,他深鞠一躬,笔挺的军装在弯腰的姿势下压出不规则的褶皱,两秒后直起腰来向所有人敬了个军礼。研究员们心头一热,面色动容,沈梁却只是看着陈与荣,表情有些凝重。
    “你们不用拘谨,除了我和副手的办公室其它地方都可以去,根据实验项目计划表完成对应的常规实验和特种实验就好,具体的安排我稍后制定。”
    陈与荣走后,沈梁看着众多研究员,一瞬间有种恍惚感。
    上辈子在弥赛亚基地SSS级特种研究中心担任主要负责人的时候,他身边也围绕这样多……甚至比这更多的研究员。那些研究员大部分很年轻,方故云就是其中一个,后来取代他的位置,成为了新的负责人。
    他被肢解虐杀,残骸浸泡于福尔马林培养缸中的时候……方故云真的不在场吗?
    过往的阴翳又扼住了沈梁的咽喉,他沉默地看着眼前陌生的研究员们,掌心冒出冷汗。
    他会重蹈覆辙吗?
    这些人里面,会不会有以后亲手肢解他的人?
    陈与荣和楚江临,真的可信吗?不会是第二第三个周铭凯吗?
    是时候给自己留条后路了。
    他不能死,他得好好活着,他还没有把泡芙养胖,还没有向泡芙求婚,还没有带泡芙去吃好吃的草莓蛋糕,还没有和泡芙做够爱。
    他还没问过泡芙,他究竟喜欢他什么。
    他不能死——
    “沈。”
    沈梁猝然回神,正厅里研究员们都已经散了,库洛给他们分配了实验室,如今正带着他们熟悉实验环境。
    这里只剩他和泡芙。
    沈梁垂眸,急剧动荡的情绪在眼睛里留下了一丝痕迹,被泡芙很敏感地捕捉到了。
    “泡芙想亲亲……”
    “不亲。”沈梁半个手掌捂住了泡芙半张脸,教训道,“别撒娇,这里不是你撒娇的地方。”
    研究员和实验体接吻,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沈梁觉得没必要在研究所做,这里太多双眼睛看着,一旦有人察觉到他的私心,实验体这个幌子对泡芙的保护作用也就名存实亡了。
    泡芙闷闷地哼了一声,也没生气,就是不开心。沈梁摸摸他的脑袋,带他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也是幽绿的节能地灯和壁灯,白炽灯耗能太大,生化区域统一没有采用。
    光线不算暗,但这种冷色调的环境总给人一种冷飕飕的阴凉感。泡芙在他整洁的桌面上看见了一些草稿纸和实验报告,潦草狂舞的字迹和沈梁的风格很不搭,却莫名又能看出一些沈梁的感觉。
    纸质资料旁边,摆放着一些清洗消毒后的玻璃器皿,从高到低,格外有序。沈梁每天在办公室的时间比做实验的时间还长,但他实验成功率很高,报告也能写不少上去交差,剩下的时间都去处理那些冷冰冰的器皿了。
    泡芙拿起一支试管闻了闻,皱着脸放回了原味,不再乱碰。
    隔离服被脱下来,白衬衫被汗浸湿了,黏在身上很不舒服,泡芙迫不及待地解扣子,只解开了两颗就被沈梁制止了。
    他俯身凑近泡芙的颈侧,像个瘾君子一样轻轻嗅他的汗味,鼻尖抵着颈动脉,双手紧紧地焊在泡芙的双臂上,生生地捏出一圈肉来。
    “怎么了……”
    泡芙抬眸,有些疑惑,又有点担心。
    “想抽烟。”
    泡芙皱起眉:“不可以,刚刚出门的时候才抽过。”
    “那又怎样。”
    “对身体不好!”
    “嗯。”
    沈梁把头埋在泡芙的肩窝里,一下一下地深嗅着,喘息着,喉咙里发出阵阵沙哑的低吼声,像狂躁不安的野兽。泡芙被他紧紧地箍着,几乎动弹不得,被沈梁嗅过的地方一片灼热,他被迫仰起头来,冷白的咽喉暴露在沈梁的眼底,那块软骨被碾磨于唇齿之间,痒痒地痛起来。
    “嗯……”
    泡芙咬着唇,双腿有些发抖。
    他不喜欢被咬喉咙,这让他感到很不舒服,濒死的危险感冲击着他的理智,让他忍不住想反击。
    “沈……停、不要……”
    “你知道吗,这间办公室一点都不隔音。”沈梁突然嗤笑一声,把泡芙压得更紧,“我以前在这里工作的时候,连隔壁小孩儿的碎碎念都听得一清二楚。他说他喜欢我,好可笑,我这种上了年纪的男人,没有积蓄,没有权力,也不懂疼人,到底有哪里值得喜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