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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29页

      他说话点到为止, 也不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楚风清一惊,看向青鸟,若是姬于烬出事, 他应该会收到消息的。
    就在楚风清以为那太监是寻了借口之时, 哪料那暗卫头子脸色听到他这么一说脸色立马难看起来, 艰难地朝他摇了下头。
    青鸟这人别的事都无可挑剔,但就是不怎么会说谎,就算是些无伤大雅的谎话都不怎么说得出口。
    楚风清便知道了,那太监没有说谎,青鸟不说,怕是那边给的命令不让说。
    楚风清抿了下唇,“公公,稍等,我与父母说几句话,便随您入宫面圣。”
    太监笑着点了点头,一行人便翘首候在一边。
    青鸟:“夫人,不可。”
    楚风清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问道:“姬于烬出什么事了?”
    青鸟迟疑了下,不知道能不能说,最后只说了两字“瘟疫。”
    楚风清瞳孔微微一缩,瘟疫?
    为何还会出现瘟疫?
    楚风清没有说话,几乎没有犹豫多久,就朝楚父楚母走去。
    若是这事,皇上召见他的原因多半与他的医术有关,应当没有别的危险。
    父亲没说话,母亲有些着急,“清儿,皇上召见你所谓何事?可还是旧案又出事了?”
    楚风清将摇了摇头,“母亲别担心,无关旧案,只是有些事牵扯到了西厂督主,我们两家目前还是姻亲关系,我自是要去听听的。”
    听到「姻亲」两字,楚母表情变得无比难看,也是没人会对一个「太监女婿」有半分好感。
    楚风清好生安抚了母亲,又嘱咐了些事,这才随他们入宫。
    青鸟看着马车的背影,暗暗咬了咬牙,招出一个暗卫:“速速将此事告知李大人。”
    李大人指的就是李钰。
    “是。”
    听到回应后,青鸟便追了上去。
    来到皇宫后,楚风清随着老太监往养心殿走去。
    在养心殿门外他遇见了和他一般被召见的二皇子——赵奕郁,赵奕郁还是那般春风和煦的模样,礼道周全地朝楚风清打了招呼,楚风清也回了个礼。
    赵奕郁一双眼微弯,总是一幅笑眯眯的模样,他对旁边的大太监轻声道:“孙公公,您先退下,容我与好友叙叙旧。”
    孙公公:“这……”
    看得出来他颇有些犹豫,抬眸看了眼二皇子,而后便屈身退下了,“是。”
    赵奕郁收回目光,轻笑着点了点头,而后将目光放在楚风清身上,在楚风清没瞧见的地方,那眼神透着厌恶又藏着些看不懂的情绪。
    不过都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很快他又恢复了和煦地模样,“楚公子,久闻其名,却总是未曾相见。”
    楚风清虽不知他为何要拦下自己,不过面上还是得做到周到:“二皇子言重了。”
    两人客套了一会,赵奕郁笑道:“你来皇宫应当是听说了南方瘟疫的事情了,父皇召见你我二人怕不是也是因为此事。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南方瘟疫招你作何?”
    楚风清抿了下唇,他的确有这种疑惑,不过后来想了想又明白了其中缘由。
    赵奕郁:“前些日子,你帮姬督主治病,妙手回春,在京里已经出了名,若不是你与督主是姻亲关系,外人不敢造次,怕不是连门槛都被踏破了。”
    “故此,在整个太医院都无法子的时候,有人举荐了你。”
    楚风清心里有了底,与他的猜测大差不离。
    “我得嘱咐你一句,这次南边瘟疫来势汹汹,一个太医院的人连张方子都写不出来,去帮忙的几位太医也都相继染疾,其中有两位已经离世。”
    “换句话说,在没有方子的情况下过去,大多数人是去送死。”
    说到这,赵奕郁的笑意微微收敛了些,“事关生死,你得考虑清楚,我听说你患有喘疾对吧?那此事便好办了,你可以身体为由婉拒了此事,你非朝廷官员,只要你说帮不上忙,父皇也不会为难你的。”
    楚风清这会子是真疑惑了,赵奕郁何时这般好心了?
    他拱手行了个礼,“多谢二皇子叮嘱。”
    赵奕郁动作微微一顿,轻笑了声:“你别这般防备,我是真的觉得与你一见如故,才多这一嘴,若是惹你害怕了,是我的错,是我没掌握好这分寸感。”
    “再有,当年我们也差点成为一家人,我想着这都是缘分,楚家一案如今真相大白我是无比开心,若以后你遇见难事也尽可以来寻我,我也定当鼎力相助。”
    楚风清听到他说此事表情立刻就冷了下去,这人怎么好意思在他面前提此事,当年一出事,他便一纸退婚书送到了楚府,退他妹妹的婚,此时还在这大放厥词。
    楚风清握了握拳,压抑着心头的怒火,连表面的平和都快维持不下去了。
    他甚至在想,姬于烬教他打哪里最疼来着,若是在皇宫打了皇子……
    虽然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但回过神来的他还是微微有点吃惊,他以前也是这样考虑问题的吗……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往姬于烬发展了。
    罢了罢了,他也不是姬于烬,做不出这种事。
    想到姬于烬,他又着急起来,这人也实在是啰嗦,絮絮叨叨说了这半天,真当会见旧友了,还不让他进去。
    虽父亲教导他,别人说话时不能打断,还得细细听着,不得不耐烦,可他这会还真是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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