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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边序其实是个渣男,只是想趁自己失忆的时候摆脱自己。
可他又不加掩饰,还给自己做好吃的饭菜,温柔的不像话如果自己真的是失忆就好了。
但是脑子里那些关于穿书的内容又让不得不相信,自己其实并不是原身。
可是他以前的记忆呢?他只有关于书中的一段零星记忆,其他东西竟然一点也想不起来。
难道也跟着失去了?
穿书前自己是做什么的?父母是否还健在?有没有恋人?这些他都不得而知。
大量的信息爆炸让路席表情呈现痛苦之色,最后他蹲了下去,抱着脑袋低低地哀嚎。
对不起,我我想不起来。
边序心疼地圈住他,让他可以依靠在自己胸膛前,同时轻拍他的背部,别想了别想了,没事,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过去好半晌,路席才稍微缓解了这种疼痛。
然后接下来回去的路途就变得格外漫长。
路席一方面想结束这种占着人家身体享受边序温柔的行为,一方面又舍不得边序矛盾得他整张脸都要皱成一团。
直到回家,他都没能停止这种难受的感觉。
喜欢的人其实喜欢的只是自己原来这个身体的人,而不是现在自己的这个灵魂。
在回到房间认真思考过后,路席敲响了边序的门。
不行,他不应该顶着别人的身体享受边序给的温柔。他温柔,应该是给之前的路席,而不是现在的路席。
其实,我不是到嘴边的话就这样变调了,因为路席看到了赤?果着上半身的边序。
嗯,你要说什么?
其实我想看你的腹肌呸,不是这个意思。呜呜呜,路席内心的小人在流泪,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污?
对于边序而言,路席说这种话简直是小儿科,他都不带脸红一下的。
他甚至有点雀跃路席这样说话,随后干脆打开门邀请,要不要进来坐坐?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这样一笔带过,路席内心还是心存侥幸,也拒绝不了边序的邀请,跟着他进了屋。
进去以后他悄悄打量这个房间。
没有任何的凌乱,所有东西都时收拾的很整齐,连被子都是叠成豆腐块的。
就是有点可爱,还有这么多玩偶路席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小鸡抱枕上面。
那个是
边序顺着他的视线回眸,之前路席把玩偶带回家了,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工粗糙,被他抱着睡了几回居然开线了,所以边序就让他带回来自己修补,还没还给他,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以前活动赢来的,本来是给你的,但是
这个小鸡抱枕
好像有什么记忆被触动,路席一下疼得再次蹲在地上。
在这个满是路席和边序之间回忆的房间,他不可能完全没有感觉。
然后他逃离了这里,回到自己房间。
到关上房门,路席还是难以相信。
怎么会这样,我不是穿书来的吗?为什么,那些事情像是自己全部亲身经历一样?
超出认知的事情让路席变得不知所措。
更加令他难受的是,他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占了这个身体才拥有那些记忆,还是因为,自己本来就是这个人。
路席,路席你怎么样了?边序还在外面焦急地敲门,他也不知道到底哪里错了,竟然让路席这样恐慌。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代替路席受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看着他一个人疼痛,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我想睡觉。最终路席选择逃避,并且当场决定,明天要逃离这个地方。
这一晚上路席睡得并不安稳,边序也没好到哪里去。
因为睡不好,所以他一早就出来打拳。
即便已经从组织退休到现在,边序也一直保持打拳的习惯。
既能强身健体,又能消耗身体多余的能量,双赢的局面。
当然,路席一次都没看到他打拳过。
因为某只小鹿总是睡到很晚很晚,不是日晒三竿就是边序已经打完拳。
说起来,他当时还想过用这一招引诱路席呢。
想到这里边序忽然就失去笑容。
昨晚路席的逃避他也看出来了,或许是不太习惯?自己是不是应该对他冷淡一点,他才能正常地跟自己见面?
想着他一侧眸,就看到二楼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那个脑袋本来只是探个头偷看他;
被边序发现以后就慌张地往下躲,可是他的幅度太大,然后边序果不其然听到他的惨叫声:啊,我的头
片刻后,边序坐在沙发上帮路席揉着他的脑袋,这种事情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某只小鹿别看是什么总裁的,其实有时候傻乎乎的。
其实,我不是路席。
对,你不是路席,你是小鹿。边序熟练地给他涂药,有时候他会怀疑,路席是不是脑子被磕破多了才会这样。
我说正经的。路席瞪了他一眼,为什么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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