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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序好像怎么亲他都亲不够,亲得路席的嘴唇愈发红润,然后
路席又开始紧张了,这次紧张的不是别的,而是为边序接下来要做的动作紧张。怎么办?他该不会想
直到他的手拨开自己的衣领,路席急忙叫停:等下你你有没有那啥?
什么那啥?
就是那啥呀?
那什么?
他好像没听懂自己的暗示,路席气得去扯他的脸,就是那啥啊,用来那啥的那啥,难道你想什么都不做就来吗?
谁说我要来了?边序哑然失笑,难怪他会这么说。
那你扒我衣服干什么?路席愤怒地撇开他的时候,把自己衣服扣上,狗男人什么都不做还想扒自己衣服干什么呢?
拿开你的猪手!
这只小鹿脾气可太大了,但是偏偏边序喜欢,只能哄着他,大白天的你想什么呢?
白天就不可以吗?某只小鹿气鼓鼓的,既然你不想的话,干嘛扒我衣服?
路席说着扑上去扯他衣服,你扯我衣服,我也要扯你衣服!
这什么小孩子脾气啊,边序被他可爱到,好不容易抓住他两只手,一左一右挨个亲了一口。
我只是想看一下你脖子上被蚊子咬的这个包。
诶?
路席低头一看,还真是被蚊子咬了一个包,也许不说他自己都没发现,这会倒觉得有点痒了。
你等一下。他起身打算离去的样子。
不许走!路席从后面偷袭他,整个人直接跳到他背上,你要去哪里?
我去给你拿药。因为路席总是很容易被蚊子咬,所以边序已经养成随手携带各种止痒的药物,就怕哪一天路席需要。
哪怕这次他出差,路席没有和他一起来,他也备上了。未雨绸缪总是对的,你看现在这不正好派上了用场。
他嘴上说着手也没有放开路席就这样背着他,大手在背包里翻找一会儿,找出一瓶止痒的药水来,然后又背着路席回到大床上,手轻轻一捞,就把他捞到自己大腿上,打开药品给他涂药。
这一系列动作没点肌肉,体力是真做不来,也就只有边序能够抱着路席还能这样轻松完成了。
他这么做也让路席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明明他只是想办自己想看一眼自己是不是被蚊子咬了。自己却误会他要跟自己做那种事情,还把一切,都怪罪到他头上。
看他专注的眼神和认真的动作,还有他小心翼翼把自己呵护在掌心的感觉,路席心中像吃到蜂蜜一样甜,情不自禁亲了一下他的眼。
这一下像触碰到他什么开关一样,路席还没回过神,人已经被边序压在大床上。他带着厚厚茧子的手指,挑起他纤细的下巴摸索了两下,很快薄唇就覆上来,比不上之前那些温柔,甚至是有点粗暴,又好像在忍耐着什么一样。
路席勾住他的脖颈,任由他亲吻,没有退路,也不想退后。
突然,外面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吓得两人当即分开。
路席,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赶紧给我开门!
这嚣张又有些清冷的声音,路席差点没辨别出来,那是他的表弟苏羽。
这种时候当然不可能继续下去,好在边序本来也没打算下去,他只是想给路席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不然现在怕是要气死。
他稍微放开路席,一把将他拉起来,怎么了?外面是谁? 我表弟。路席慌慌张张推了推他的胸膛,等一下,我去洗手间整理一下,你去帮他开门。
外面的阿德还在拉着苏羽,但他拦不住这位小少爷。怎么看不出来,明明像是无欲无求的一个人,一提到路总就这么暴躁。
其实阿德好像也可以理解,他并不是提及路席就暴躁易怒,而是知道路席和边序现在一起暴躁。
本来已经够乱了,偏偏这时候连微深也出现,怎么了怎么了?
看到大门紧闭,苏羽似乎进不去。他咔嚓咔嚓把薯片送入嘴中,含糊不清的说:哪有那么快结束?
边序那体力没有几个小时,怎么可能闲得下来,他们现在应该在里面翻云覆雨嘿嘿嘿,没准七天七夜才会出来呢!
什么结束?他的话引起了苏羽的注意,顿时那双清润的眸子直视他,锐利无比。
就是doi呀。脱口而出的那一刻路连微深才想起自己明明答应过路席不要说的,于是他转而改口说:做?爱?做的事情,他俩估计在里面打牌,你不要打扰他们。
这种拙劣的借口,怎么可能会让苏羽相信?他一下便识破连微深的谎言,我哥不爱打牌!
于是他更加用力的拍门然后门突然间从里面打开,惯性让苏羽直接往前倾,还好边序一把拎住了他的衣领,才让他没有整个人倒下去。
我哥呢?
他在洗手间。听到这样的回答,苏羽顿时脸色黑如锅底,他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边序,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手还没放到门把手上,路席已经先一步从里面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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