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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路席不说话,边序的声音似乎又多了几分郁闷: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是的你自由。他生气也是应该的,边序完全可以理解。
路席没太搞懂他为什么要跟自己道歉,但他有个问题:那我说你杏欲不强也可以吗?
边序沉默了一瞬,不可以。
那我说你那方面很强?路席试探性地说,这应该可以吧?
然而边序的答案还是差不多:也不可以。
那你让我怎么说?小鹿气鼓鼓推开他,这男人怎么这么难伺候?
边序睫毛轻颤,低低地说:可以不说吗?你知道就好。
我怎么知道?我哪里能知道你强不强?路席说到这里语气已经有点不耐烦。
他怎么知道边序那方面强不强?他不让自己说他强,也不让自己说他不强。还说什么只有自己知道就好。
自己就是不知道才会讨论啊。
某只小鹿对于这件事情非常的理直气壮,仿佛只有他是对的。
其实也不是扯谁对谁错的时候,反正他们两个对这件事情是没完没了,非要讨论个结果似的。
比如现在。边序动了动身体,暗示意味非常明显。
上一秒还在埋怨边序的路席这会儿睁大了眼睛,他感受到了,感受到那个家伙有多么的壮观、炙热。
如果说之前只是打个照面,这次可算是正式打招呼。
这已经不是尖叫就可以解决的问题,路席到这种时候发现自己想叫都叫不出来。所有的尖叫都被堵在喉咙中,叫不出来吐不出去,异常难受。
路席,我有点难受边序轻轻摩擦了两下,像是在暗示,又像是在诱惑着路席。
我那我也没有办法啊,我也不能帮你。路席声如蚊呐,脑子乱糟糟的,白皙的脸染上一抹绯红,如同天边的晚霞,不,甚至比晚霞还要壮丽。
你可以的,路席,你可以的。边序凌乱的呼吸打在路席的脖子上,他呼出的所有的热气仿佛萦绕在路席的身体,像是在织开一张密密麻麻的牢笼,将他困住不让他逃脱。
他说自己可以,是什么意思?
路席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边序微微抬起,然后有什么东西塞到了他的手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完全超出路席现在的脑子所能承受的。
他几乎是按照边序的指引,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做着这世界上,对他而言,是两个男人之间最亲密的事情。
边序浓重的呼吸声始终都无法从他的耳朵里剔除出去,不停地回荡回荡。
他似乎很舒服,时而舒展眉峰,时而亲昵地在他颈侧蹭来蹭去,像只毛茸茸的大狼狗,也可能是蛰伏已久的狼群中最厉害的领头狼。
路席也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反正他好像并不是很排斥,就是手有点累。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不知过去多久,边序闷哼一声,把脸埋在他颈窝处,舒服的喟叹。
路席的大脑空白了好一阵子,然后猛地推开边序,冲到洗手间洗手。
石楠花的味道,算不上多么的好闻,路席挤了好多洗手液,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直到感觉闻不到那股问道才停下。
此刻的边序人模人样站在浴室门口,对不起,没忍住。
他嘴上道歉,可脸上餍足的表情仿佛在告诉路席:我道歉,但是下次还敢。
你路席瞪他,恶狠狠瞪他。
但是并没什么卵用,边序半点也不怕。
平时沉默寡言的男人这会单手插兜,背部斜依在门上,露出有些痞气的笑容:是你上次说的。
啊啊啊!路席现在只想穿越到过去,穿越到那一刻给自己一巴掌。
没事说那种话干什么?现在付出代价了吧?
你要是想的话,我也乐于帮忙。
不用了谢谢。路席恶狠狠瞪他一眼,又回去挤洗手液,感觉需要再洗一次了。
边序轻笑一声,径直走进洗手间,竟然从背后环住他的,今天不知道第几次把下巴搭到他肩膀上,然后自己挤了洗手液,抓住路席的手清洗起来,怎么这么笨?连手都洗不好?来,我教你。
路席总感觉现在的边序有哪里不一样了?但他说不上来。
殊不知,正是他之前默认的允许,让边序觉得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开始有恃无恐。
路席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帮自己洗手,傻愣愣盯着他的脸看,看得有些入神。
他眉毛浓密,但是又不是夸张的那种;嘴唇虽然薄却很性感;鼻子也是一样挺巧大方,但又不是过分大的那种可以说,边序虽然没有路席那样有张精致的脸蛋,可依旧算是个帅哥。
只是他的身材过于完美,完美到所有人看到他第一眼总是会忽略他的相貌。
因为有这样的身材就足以弥补相貌了。
何况边序还不止有身材,相貌也算是突出的。加上他本身的气质,和路席站在一起,也不会黯然失色。
路席不知怎么就想起之前在网上冲浪时看到的一个鉴定男人那方面大不大的心得。
听说那方面强悍的男人,眉毛一般比较浓密,但又不能太浓密;有腿毛,又不能太多毛跟猴子一样的也不行;鼻子大,可鼻子大也不能完全代表边序,似乎完全符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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