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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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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可高贵的死,也不能屈辱的活,就算我今天死在了这里,血溅当场,我相信我的父王也会以我为自豪。
    就在我快取下面纱,拿出匕首的一刹那,一个戴着白面纱的苍老妇人颤巍巍地奔了过来,一把按下了我拉面纱的手,“孙媳妇啊,你在这里啊,我找你找得好苦……”她老泪纵横,将面纱浸湿尽透。
    发生得太突然,我惊得怔住,她把我的手牢牢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我亲爱的孙媳妇,你的丈夫和孩子都在那边等着你,我们快过去吧,千万不能走散了。”
    卫兵们狐疑地看着我们,又看了看后面长长的队伍,怒吼了起来,“要找人滚一边去,别碍着老子们办事。”
    我惊异地看着眼前的那个苍老妇人,她的干枯手指用力地按了一下我的手心,我才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转身之际,随她一起退出了城门前的长队。
    人群密集处,她凑在我的耳边,“公主,请放心跟我走,我是罗布尔神官家族的人,我是专门为报答您而来的。”
    我的心头一震,罗布尔神官家族?母亲很早以前曾解救过一个神官家族的苦难诅咒,助他们摆脱加附于他们身上的极其邪恶命运邪咒。父王为了她,在赤鹰国的盛大节日上,在众祭司和神官面前,公开赦免了这个家族的罪行,将他们重新纳入了赤鹰的皇族。我的父王,这个王国最高贵的人,还在赤鹰的神明圣像前为他们家族虔诚地祈福,使这个家族又重新获得了神明们的眷顾,和其他皇族的尊重。
    盯着她面纱下若隐若现的苍老面孔,看着她凹陷下去的混浊眼睛,我有些犹豫不决。这个苍老的女人又颤巍巍地向我出示了他们家族的信物。一枚精雕而成的小白鹰,上面刻有他们家族名字,还盖有父王的紫色签章,我拿细看了一下,那签章确实是真的。
    千百个念头从心头转过,最后我还是咬住了唇,并拉起了她的手,“好,我跟你走。”
    第62章 番外--艾达公主篇:为你疯狂
    城内依然嘈杂,人潮拥挤,人人仓惶出逃,被挤倒的小孩子的哭声不断。
    我们奔走在一前一后地在纷乱的街道上,她紧紧拉着我的手,手心里的汗不断濡湿我的手。
    “还要走多久?”我在嘈杂的人群里大声地问她。
    “快了,就快了……”她苍老的嗓音仿若一个遥远的符咒,每一个字符都充满了深刻的蕴意和神秘的余音。
    快了,就快了……我徒然停住了脚步,松开了她的手,站在拥挤的人群里,以一种冰寒的眼光冷冷的盯住她。
    她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骤然剧变,混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悔恨和愧疚,突然地,她双手合十,肥胖臃肿的身体跪了下来,“公主,请原谅我们的罪恶吧,公主……”她的声音带着衰老的哭腔,“只有得到那三千块黄金,我们家族的继承人才能获得新君王的死罪赦免……”
    我闭上了眼。是的,我被出卖了。在她说出“快了,就快了”的时候,声音颤抖得厉害,且含着一种难以说出的苦痛和难过。
    可你再难过又如何,终究是出卖了我,出卖了曾经是你们家族救星的女儿。
    我扬起了手,想重重甩一个巴掌过去,可看着她闭着眼,心甘情愿挨打的样子,我还是把手放了下来,我冷笑着,“想让自己好受一点,你做梦,我要让你愧疚一辈子,后悔一辈子,让你们家族的罪孽将会因此而永远洗不清。”
    她的喉咙里发出凄厉绝望的哭声,她再也无法说出一个字,不断地磕着头,额头上血迹斑斑。
    我们的身边,不知何时已围满了全身铠甲,全副武装的卫兵,他们将我团团围住。我拔出了藏在腰间的匕首,锐利的剑尖在赤红的天空下发出雪亮的光芒,我冷笑着将剑尖对准了自己,就要一剑刺下去。
    在那一瞬,我的眼角溢出了泪,这也许就是一个亡国公主,在濒临绝望时的最后选择,以及最后的命运。
    可突然间,“嗖嗖”的几声,一枝极长的银色长箭极快的飞了过来,它直直地冲向了我,以一个奇特的角度打掉了我手中的短匕。我惊恐地抬眼看向前方,在街道的尽头处,在卫兵们的包围之外,一个娇小玲珑的白衣少女正站在那里。
    她的手里正拉着一柄巨大的泛着美丽银光的弓箭,看到了我,她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那是我第一次见我成年以后的妹妹,我的同父同母的亲妹妹依星。
    她和母亲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几乎就是年轻时母亲的翻版。
    黑色的眼睛,黑色的长发,小巧的鼻子,倔强的嘴唇,还有眼睛里隐隐发出的坚定和任性的光芒。
    我呆住了。
    “姐姐,”她一步一步缓缓地朝我走了过来,卫兵们全都自动为她让路,她就像一个女王那样高高仰起了头,“姐姐好能干,我们可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能找到姐姐。”
    “你在说什么?”我的声音在颤抖。
    “姐姐,你还不明白?”她的唇角扬起一丝讥讽,“你以为一个几近没落的家族为何能如此顺利的夺得了王权,姐姐,你还没有明白吗?”
    “若没有我的帮助,若没有精灵族作为后盾,若没有精灵族多年积累下来的财富,他们不可能成功,既便苦苦筹划了八年,也不可能如此顺利的成功。”她的声音就像利刃一样,深深刺入了我的心底,并且还在一寸又一寸的往下移,那种刻骨的痛,让我歇斯底里,陷入了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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