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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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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再回头看一眼,我无力地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房间的方向。
    第一次,我觉得这段距离那么遥远,仿佛永远也走不到自己的目的地。
    就快走到房门口时,我突然觉得眼前一黑,直直的就晕了过去。
    晕倒之前,我听到了阿梅济喊王妃的尖叫声。
    接下来,是一片混沌和黑暗。迷糊朦胧中,好像有很多人围绕着我,他们在说些什么我一句也没听清。
    我迷迷糊糊地翻身,迷迷糊糊的呓语,就是不肯睁开眼,仿佛怎么也睡不够。
    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话,我将头埋入了被子里,当作什么也没听到。
    这一觉,就睡了整整两天。
    我能醒过来,还是被某人的吼声吵醒的。
    他在愤怒地吼叫几个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起的御医,御医们脸色惨白如死人,豆大汗珠如雨下。
    我睁开了眼睛,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他的怒火冲天。
    阿梅济发现我醒了,兴奋地叫了起来,他冲到了我的床前,一把抱住了我,身体不停地发抖。
    我累了,倦了,不想再与他玩这种游戏了。
    他低低地,轻声而又激动地,“宝贝,我们又有孩子了,你高兴吗?”
    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我又闭上了眼。
    他紧紧抱住我,“青依,你不要不理我……”
    “那两个在门口的侍卫兵怎么样了?”我仍然没有看向他。
    他拥着我的手臂极轻地颤动了一下。
    “如果还没有被杀的话,放过他们吧。”我软软地说道,头埋入了被子里。
    说完了这一句话后,任他再怎么逗我说话,我都不再开口一句。
    而且自此以后,无论是清晨,午间,傍晚,或午夜,只要他出现在我面前,我原本不管在做什么,阅读笔记,撰写心得,或研究典籍,或与阿梅济说话,我都会立刻停下来,静坐一旁,面无表情地望着窗外。
    那窗外的风雪肆虐,未有一天停过。
    他拥抱住我的身体,将他的脸蹭在我的头发上,“青依,那两个卫兵已被调到别处了,我没有处死他们。”
    “青依,我们又有孩子了,你开心吗?我很开心,因为这是我们的孩子。”
    “青依,我已把丝蒂娜赐给若特亚做侍妾。那天,她乔装成普通侍女来找我,我承认,我是一时迷乱……我向你道歉,宝贝。”
    我别过脸,他按住我的肩膀,强迫我面对他。
    “青依,你什么时候才肯开口和我说话?”他焦急地看着我,“已经三天了,整整三天你都不愿意面对我,你到底想我怎么做才肯说上一句话?”
    我保持沉默,安静地坐在窗前。
    他抱住我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我都没有答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越来越沉默,最后连阿梅济也不再理会了。
    原本,我与她每天还会说上几句话的,可到了后来我渐渐变得慵懒。每天不是睡了就是吃,要么就是彻夜不眠,通宵续写音乐心得,或阅读这个王国的文化典籍。
    坐在壁炉前,火焰燃烧得很旺,将人的脸照得通亮,这个冬天,并不寒冷。
    就让我从此沉沦于那个丰富的精神世界吧,有时,它比虚幻的爱情显得更加真实,更加美好。至少,在我沉沦的那一瞬间,所有的痛苦,都能忘得一干二净。
    时间,仍在流逝,以一种不可逆转的姿态。
    我和你,都长大了。
    可为什么有些事情,似乎仍无法改变?是因为你,因为我,还是因为,我们?
    第九十四章 蓝 蒂 儿(一)
    最寒冷的日子就要过去,春天已经到来。
    我看到了树枝上隐约出现的绿芽。春天,被喻为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
    但我和帕斯星的冷战却始终没有结束。
    虽然我们在每晚就寝时仍然在一起,但我从未对他说过一句话。
    晚上,他霸道的把我拥在怀里,在我耳边絮叨地说着他小时候的故事,我闭着眼睛,充耳不闻。
    他叹息着将我抱得更紧。
    初春的夜里常常是雷雨交加,白色的闪电时常划过天空,瞬间照亮了昏暗的房间,他会轻声地问我,“青依,你喜欢春天吗?”
    我侧身背对他,没有告诉他,我更喜欢冬天里漫天的雪花。
    姑姑经常来看我,我的精神状态好时,我们可以聊上整整一个下午。
    姑姑感叹,我肚子里怀的孩子可真不简单,属于跨空间、多种族的融合,这种不同的血缘的冲突,可以把人的脾气搞得面目全非。我听后一笑了之。
    她没有对帕斯星和丝蒂娜的事情做过任何评价,我觉得很奇怪,有时想问,可不知为何,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最后是什么也没多说。
    云非维纳也来看望过我,可我们还没说上两句话,帕斯星就进来了。他步入房内,向我微笑了一下。我和云非维纳互望了一眼,云非维纳笑了笑,恭敬地行了礼后便退下了。
    这种事已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云非维纳一共来了三次,每次都如此。我们刚刚见面不到几分钟,说不上几句话,帕斯星就会进来。他一进来,云非维纳就一定会离开,否则三人大眼瞪小眼,会陷入一种无言的尴尬的氛围里。
    我疑心帕斯星是有预谋的,否则每次怎么会这么巧,云非前脚刚进来,他就后脚进来了,弄得云非维纳的表情极不自然,而我也有一种和“野男人”偷偷幽会时被抓住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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