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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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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性感的嘴角轻轻扬起,笑出了声,他抱住我颤抖的身体,灼热的手心四下游走,每每温柔地滑过一个部位,我便会不由自主地颤栗与出声。每逢此时,他便会吻上我的嘴唇,吞没掉我的呻吟,与我缱绻地舌尖狂野缠绵,我的脸涨得通红,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
    第七十七章 爆 发(五)
    我感觉我们疯了,他疯了,我也疯了。我们忘记了白天黑夜,累了就睡觉,醒了就继续,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成为了我们的战场。我恨他,他也恨我,我受够了他,他也受够了我,我们战来斗去,哪里都能瞥见我们的身影。我们有时在桌子上,有时在安乐椅上,有时在奢华精美的地毯上,两具赤裸的身躯火热纠缠得密不可分,有时他赢了,有时我赢了,有时他输了,有时我输了,有时我们都赢了,有时又都输了。
    每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是我们酣睡的时刻,每当夜幕降临,却是我们战争的开始。这一场战争,是有关男女之间的,两性之间的呓语。我们无休无止地战斗着,没有言语,没有交谈,没有沟通,只能用我们的身体,用我们做爱时的每一个瞬间来诠释,来释放,我和他的故事,我和他的爱恨纠结。
    我忽然记起了多年以前的那个年轻男孩,和那个年轻女孩,他们的相识缘于一场熊熊大火,她救出了他,他爱上了她,她吻过他,他也吻过她,爱恨与甜蜜的纠缠之间,他们曾经陷入热恋,即使他的爱情起初是一场骗局,也丝毫无损她对他们爱情的完美记忆。
    我在他的身体上方,眼泪落到了他的头发上。是的,她爱上了他,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那个天性残忍,冷酷的年轻的大男孩,她爱过他的完美面容,爱过他年轻的身体,爱过他受伤的心灵,更爱过所有关于他的一切的一切。
    她开始伸手抚摸他那张已是成熟男人的脸庞,她的手指饱含着她的爱怜与爱恋,轻轻抚过他脸上的每一根线条,他的身体因此而微微战栗着,那双冰绿色的眼眸深深凝视着他上方的她,他们的目光融合着,缠绵着,纠缠着,再也无法分离。
    “帕斯星……”我注视着他的那双眼睛。
    “什么,宝贝?”他含着笑意温柔地回答我。
    “你恨我吗?”
    “为什么恨?”
    “恨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我恨别的男人。”
    “为什么不恨我?”
    “想恨,却恨不起来。”
    我无语,翻身下来,躺在了他的身边。他滚烫的身体立刻包围了我,他的充满磁性的声音像魔咒,“我对你的感情,从来没有改变过。”
    “那如果有一天,我对你的感情改变了呢?”
    “那我就会把它抢回来。”
    “如果,你抢不回来呢?”
    他陷入了沉默,久久没有回答,“你会毁了她吗?”我轻声问。
    “毁了她?”他看向我时,眼眸犹如一汪深潭,深不见底,“可能吗?不可能。因为只有看向她时,我的心中才能拥有宁静,而不仅仅是欲望。”
    他对我说着,“青依,在这片广袤土地上,所有的男人们都有着无止境的欲望,对权力的,对财富的,对女人的,只有占有越多,自己心中的某种空缺才能得到满足,”他凝视着我,“可是自从认识了你,我好像找到了另一种满足,那是欲望之外的另一种东西。我不清楚它内在地改变了我什么,却清楚从此不能再失去它。”
    “如果,失去了呢?”
    “不会失去的。”他猛地翻身就压了上来,又掀起了一场激情的狂风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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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八章 分 手(一)
    天蒙蒙亮,小鸟在窗外啾啾叫,几缕朦胧的晨光映照在了长长的窗帘上。
    隐隐地,我听见了房门被轻轻地敲响,然后,又听到了洪都斯的声音,“王,晨议会就要开始了。”
    “你通知一下,一刻钟后开始。”他已经起身,低声着。
    “是,王。”
    出门之前,他走到了我身边,我翻了个身,佯装熟睡。他站在我的床前,轻吻了一下我的头发,才转身离去。
    他走了以后,我深呼吸了一下,吐出了一口气,坐起半个身。刚坐好,却见阿梅济推开了门,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王妃,”她小心翼翼地道,“王让我把早餐送进来。”
    难道他知道我是在装睡?真要命,他难道就不会装傻吗?
    “放这里吧。”
    “是。”
    她恭敬地放下了托盘,正准备退下时,“等等,”我喊住了她,“我有些事要问你。”
    她垂首低眸,恭恭敬敬地站在边上。
    “贝丝和国君之间是怎么一回事?”
    她惊惶失措,跪了下来,“王妃恕罪,整个过程阿梅济并不清楚,只是略微,略微知道一个大概。”
    “说。”
    “是,”她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起,“王自王妃离开后,仍经常来王妃的寝宫就寝。有一天晚上,据说正好是贝丝当值,她服侍王沐浴时,就,就……”她的舌头仿佛打了结,“就被王……”
    我疲惫地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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