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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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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句话引发了火山爆发,他终于愤怒了,扬起手,一个巴掌就甩了过来,“啪”的一声响,我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我气血上涌,将他的手用力地抓过来,放在自己的脸上,“打啊,你再打,一个巴掌还不够,多扇几个,用力地打醒我,让我真正的认清楚你。”
    他看着我脸上的掌印,僵硬住,一动不动地任我掰弄,只是力道怎么也落不到我的脸上,良久,他叹着气说道,“宝贝,你究竟想我怎么做你才能快乐一点,你告诉我好不好?”
    听到这话,我手中的动作也徒然停住,我抬眼看着他,忽然也安静了下来,微笑着,“我想同你分手,从此分开,离开这个地方。”
    他看着我,很久很久,眼眸变得幽暗,复杂而深邃,隐藏着许多许多我看不懂看不透的东西,最后,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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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九章 流水的经历(一)
    当天气日渐温暖起来时,初夏便至。去年种下的蔷薇种子已经开花,花繁叶密,白色与淡粉色的花朵将我的寝宫前点缀得美丽而充满生机。记得某一夜过后,我站在花丛前,惊异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么美丽的一片花海,居然就出现在我的眼前。
    它们实在是太美丽,超越了人间的凡俗,我只觉得鼻子酸酸,感动几乎要流下眼泪。嫩嫩的花朵,娇艳的花瓣,淡粉与雪白的交错,偶而还会钻出几朵玫红,它们都在绚烂地盛开,幸福地顺着夏风微微摇晃。
    花香甜美,寝宫里的任一角落都可闻到,甚至即便是坐在房内,都可以感受到那迎风而来的淡淡花香,沁人心脾,芳醉怡人,那一霎那,会给人一种幸福的错觉。
    最后一天了,我独自一人在房内收拾东西,将自己平日用过的细碎物品放入小包裹中。其实也没有多少东西,不过是些小木梳、小镜子、洗浴巾之类平日个人用品的小东西。
    我来到换衣间,看着密密麻麻的一排排华美靓丽耀眼的衣裙,不禁感叹,这么多漂亮的衣服,其实我根本没穿过几件,现在想来还真有几分遗憾。我走到换衣间的一个小角落里的箱子前,拔开上面叠得整齐的几件睡衣,拿出钥匙,打开了它,从里面取出了一本沉甸甸光灿灿厚本,黄金书,抚摸着上面凸凹不平的痕迹,不由得想起了那天迪非特把它交给我的情景。
    他的容貌比之从前改变不大,白白的皮肤,纯蓝的眼珠,清秀而不失男性魅力的俊朗五官,这是云妮曾经爱过的男人。他看起来有些疲倦,眼角边细细深深的纹络,与成熟世故的眼神,似乎在隐隐暗示着他的已近四十的年龄。迪非特,这位由利国的第一大祭师,一身华贵红色长服,恭敬地站立在我的对面。
    我们互相凝视了半晌,我首先打破了沉寂,“你是想知道关于你们皇后的事情吗?”
    他淡淡地笑了一下,“王妃快人快语,确是如此。”
    我看向了窗外正在沉落的橙红色的落日,“她现在不是正在你们由利国吗?为何还要向我来打听?”
    “她的身体虽在,可是灵魂却早已飞走。”他的回答一针见血,且极具诗意,我不禁向他多看了几眼,他静静地凝望着我,一脸的坦然与率真,若不是之前听说过有关他的传闻,我实在难以想象他会是一个野心勃勃与深沉心机的男人,外表与内在严重不符。
    我看着他的眼睛,“你不是已经爱上了别人吗?为何还要来向我打听她?”
    他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无奈与忧伤,然后坦率地回答我,“她应该明白,我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完全是另有目的,我和特锦斯王不一样,我对她的感情,一直没有改变过。”
    我看着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帕斯星,眼里仿佛升起一层薄薄的雾气,鼻子酸酸,极力压抑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回答了他,“她现在在另一个世界里,生活得很好,和一个她最后所能把握住的男人结婚了,也许生活很平淡,也许生活里同样有着许多起起落落,可是,那个男人,她能把握住。”
    我几乎就要哭出声,我不知道我将来会不会和云妮做出同样的选择,能否像她一样决然地选择与另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是否能真的放下帕斯星,一时之间,我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混乱一片,却只听得迪非特说着,“如果真是这样,我也就放心了,我们虽在不同的两个空间里,可我知道她现在过得很好,一切都很平安,这也就足够了。”
    我看着这个问心无愧的男人,问他,“你既然心中爱着一个人,为什么又能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呢?”
    他微笑着回答,“她何尝不是如此?”
    “更何况,”他接着着说道,“她应该是明白我的,男人有时也有很多不得已的地方,需要依靠与利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和特殊的身边人才能达到目的。但是,这并不表示我对她的心意已经转移,这一点,她一直都明白。”
    “是的,她明白,”我反驳着,“可是,却始终不甘心吧,不甘心这个男人和不同的女人睡觉,或许刚一开始他对她们是毫无感情的,但时间一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情意在,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假戏真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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