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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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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一阵痛快,又准备用力一巴掌下去时,抬起的手却被人狠狠抓住,停在半空。
    感觉手腕上火烧般的疼痛彻骨,她愤恨着望向他,“拦着我干什么?刚才是不是很享受还想再来一遍啊?”
    帕斯星死命地忍住胸腔怒火,将她的手骨处捏得越发紧,红色印痕渐渐浮现一圈,撕心欲裂,痛感入骨,她却紧紧咬住下唇,却怎么也不肯哼出一声来。
    达伊和其他人听到了动静,暗叫不妙,站在帐外,不敢擅进。
    “达伊,”他怒吼道:“你快点带她出去,要是她再跑出来,我要你的命。”
    达伊惶恐至极,汗水沿着脸旁滚滚而落,连滚带爬地冲进来扶住了青依,“青依小姐,请您赶快跟我回去吧。”
    帕斯星猛地一松开她的手腕,她竟有些站立不住,几近跌倒,达伊不敢松手,牢牢地扶住她身体。
    “我不走,偏不走,我为什么要走,我就要在这里看着你们这对狗男女。”青依尖叫着,摇晃着身体,推开了达伊,声音几乎变形。
    帕斯星再次走近她,声音低沉而有力,“我再说一遍,你给我回去。”
    “我不回去,就不回去,你能把我怎么样?”她仰起头,一脸的反抗和挑衅。
    他强压住自己的巨大情绪,“好,你不回去,我就拿绳子把你绑了押你回去。”
    一声令下,几个守卫战战兢兢地拿着绳子进来,青依拼命反抗,又抓又咬,就是不让人靠近,对方也不敢伤她,达伊小心地靠近,却被她的一个巴掌扇回了原地,场面乱作了一团。
    帕斯星猛地走近,一把抓住了她,迅速接过了绳子,手脚麻利地将她捆缚住,她狠咬他的手臂,四处红斑点点,血红乍见,他却毫不在意,将她绑了个结结实实。
    “把她扛回去,”帕斯星疲倦地摆摆手,“严加看守。”达伊领命向前,一把将她扛在了背上。
    第十九章 多罗列公主(四)
    泪水在眼里直打转,她原青依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毫无还手余地,毫无招架之地,就这样子束手就擒,几乎又要破口大骂而出,可是又如何,又有什么用,她现在就像一个情绪失控的泼妇,一个想逞强而又无能的弱女子,被捆缚住而又不能反抗,如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她原青依,何曾爱一个人爱得如此没有尊严。
    出帐帘的那一瞬间,瞥见了地上的希思美如胜利的笑容。
    强压住眼泪,她闭上了眼。
    当晚,她就吩咐达伊不让任何人进来,尤其是帕斯星,她永生永世也不要再见到他。
    夜里,寒露骤降,风刮得树枝哗哗作响,达伊在外请示是否能抱两件厚被子进来,被她断然回绝。
    已近半夜,她却翻来覆去,不能入睡。有太多无从知晓的心事,太多的委屈和眼泪无法自持,她伏在枕上偷偷地哭,浸湿了枕巾。
    真的是入了深秋,寒彻透骨,更何况今晚天气又突变,霜寒露重,阵阵凉意袭来。把所有的被褥毯子全盖在身上,似乎也抵挡不住那依旧款款而来的寒流。
    饥寒交迫,涕泪不断,听着帐外的呼呼风啸,她居然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听到了帐外达伊的声音,“青依小姐,我现在能送早膳进来吗?”帐内有几丝阳光透了进来,已经天亮了。
    还不等她回答,达伊便径直而入,身后的侍女将盛着食物的托盘轻轻放下,随后,两人迅速退出。
    搞什么啊,她有那么可怕吗?从床上直起了半个身子,揉着惺忪的睡眼,坐立起来,一床厚厚的褥子顿时斜落到了另一边。这是?一床绣着紫色花边的真丝缎面的厚被子,她记得自己昨晚还明明没有这床被子的,突然从哪儿钻出来的?
    呆立片刻后,从床上跳起来,头发顾不得梳,脸也顾不上洗,一把抱起被子冲到了门口,把东西往达伊身上一扔,达伊因突然的空落重物而吓得差点拔剑出来自卫。“你走,你走,你们都给我走,我才不稀罕你们的什么被子,”她有些失控地大叫,“我不要你们的怜悯,不要你们的可怜,统统给我拿走,你再拿一床我丢一床。”
    胸膛因愤怒而不断起伏,脸色因极端的情绪而胀得通红,不间断的喘气,气愤叫嚣,达伊惊吓得倒退两步,真没侍候过脾气这么大的人,包括从前王子在内,也未对人如此骂凶厉害过。紧接着,青依把刚端进来的早膳盘子全都一股脑地扔了出来,乒乒铛铛的响声连成一片,所有东西全都碎裂落地,她还不解气,连同饭桌都一同掀了出来,达伊连蹦带跳地往后躲,真是个恐怖的女人,离她越远越好,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得令侍候这个凶神恶煞般的人,但愿不要被她连累丢了小命才好。
    精疲力竭过后,青依一头栽倒在床上,身体因两餐都未进食而略显虚弱。然而余气未消,她并没觉得有多饿,相反,因为一直处于愤慨激斗状态,胸中闷气连憋,恐怕也是难以吃下任何东西。
    刚才的过于激动,让她有些体力不足,加上昨晚又没睡好,横躺在床上,居然睡了一个回笼觉,一觉睡过去后,再次醒来时,已是黄昏。
    帐内静静地,上午扔过的东西仍然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没人进来清理,也没人再端茶送水入内,一片狼藉,肚子开始饿得咕咕响了。
    抱着枕头坐在角落里,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刚刚遭到抛弃的下堂妇,头发凌乱,身体疲软,不修边幅,神思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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