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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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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明伊表情难以形容的复杂,活像被人摁着脑袋强行喂了泡嘘嘘——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了一会之后,才低声问:“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是故意吓我的吧?”
    “就像上次一样,如果你真的不在乎我,就不会让他——”指了指柳哲,“让他看着我回家……你还是关心我、喜欢我的,对吧?”热泪再次盈眶。
    “你跟这死娘炮废什么话?!”就在这时,压抑许久的青春痘终于忍无可忍、轰然爆发,他倏然抡起砂锅般的拳头,那重拳随疾风而下,眼看着就要砸去盛子墨面门——
    正扭腰摆臀的盛娘炮,心腔一滞、本能眯眼。
    可谁知,还不待那拳头落去实处——千钧一发之刻,就听青春痘“嗷”一嗓子,他膝弯倏然挨了下剧痛、蓦地一软,猛不迭一个侧扑,以狗吃屎的造型,趴去了地下。
    “马鹰龙!”
    “——严锦霄!”
    两个大名,被两个轻重不一的音调先后呼出……
    第28章
    严锦霄的突然出现,全然出乎盛子墨意料——他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时候来的、又看到多少……一时间,心虚、难为情、不知所措等等复杂的情绪充斥心间——让他呆愣在原地,只能以面不改色心狂跳的架势,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剧情反转。
    但好在这货适应力、装逼力皆不同凡响,心态转瞬恢复大半。
    当严锦霄与盛子墨对上目光时,盛子墨十分自然地先行跟对方打了声招呼——昨晚的尴尬无语、躲闪逃避,好像都被揭过了。
    严锦霄“嗯”了一声,他穿一身熨帖的深色大衣,站在冬日车辆来往的街边,身形高大挺拔,眉目立体硬朗,目光深邃凌厉,气场冷冽——因为及时出现,一脚踹翻了马鹰龙,避免了盛子墨面门挨拳,这会盛子墨看着他,心里真挺说不上来的。
    ——好像有种……有种拍偶像剧的错觉。
    但心里却沉甸甸的。
    柳哲看着突然出现的严锦霄,觉得挺意外,但这场合显然并不适合热络寒暄,他瞅一眼狗趴在地下的那位,先行开口道:“你叫‘马应龙’?你这名字侵权了啊……”柳哲噗嗤一笑,继续说,“大过年的不在家熬.菊.花膏,跑这现什么眼呢?”
    马鹰龙趴地下紧紧咬着腮帮子,尝试了几次撑地起身,可眉目扭拧,明显疼得不行,最终还是失败了。
    他瞪一眼柳哲,咬紧牙关道:“我是高空雄‘鹰’的‘鹰’!你特么记住了!”
    柳哲一下就乐了:“还雄鹰呢?知道自己现在正狗吃屎呢么?”
    宋明伊眼睛周围糊满黑泥,瞅着地下狗吃屎那位,又看看盛子墨,她又急又气,一时说不出话。
    周围的吃瓜看客,不远不近地杵着看戏,从开场一直围观至今的,甚至还在给新停步的科普遗漏的剧情。
    “感情纠纷,感情纠纷,现在的小年轻呀……真没救了。”
    “不过那两个帅哥真的长的好帅呀!唔……”
    “帅有个屁用!臭流氓,娘娘吧唧的、还吃软饭,真不知道女的看上他什么!”
    “但那女的也真是!漂漂亮亮,怎么那么不知廉耻呢?跟个小泼妇一样,还勾三搭四的。”
    “就是,所以女孩子还是得贤良淑德!要是我们家,可真不敢娶这样的母夜叉……真不知道她爸妈怎么教的,要是我闺女,非打断她腿!”
    ……
    有可能被打断腿的宋明伊,隐约听到了某几句刺耳的评价,她紧攥双拳,最终忍无可忍扭头尖声骂道:“臭傻逼!赶紧滚!你们知道个屁!今天过年,祝你们全家都被车撞死,一起上西天!”
    这话骂完,气得几个老妇女登时炸毛——咬牙切齿、提着菜篮子直跺脚,可瞅到宋明伊能揭了人天灵盖的疯逼样儿,权衡左右,最终骂骂咧咧给彼此喂了颗精神层面的速效救心丸——他们都是受过教育的高素质人士,不惜的与小泼妇一般见识。
    但却不肯走,要亲眼见证这小不死的遭报应!
    宋明伊骂完人,压根顾不上搭理刚爬起来的马鹰龙,她死死地盯向盛子墨,惊声质问道:“他谁啊?!”指了指严锦霄。
    盛子墨抻了下眉,表情冷冷淡淡,没回话。
    这样发癫的宋明伊,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他略微活动了一下肩颈,觉得天上的日头挺刺眼。
    宋明伊鼻尖通红,糊着一脸哭卸了的眼妆,这原本是专程为盛子墨独家定制的讨好造型——那次六子男扮女装坐盛子墨大腿上撩骚挑衅,让宋明伊误以为盛子墨嗜好重口味,于是照猫画虎、摇身一变,希望以改头换面的新形象,赢得男神青睐。
    却全然不知,眼下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活像个会喘气的冷笑话——可盛子墨,虽然先头逗了她那么一糟,却一点不觉得这样狼狈的宋明伊有丁点好笑。
    也许是一朝穿越重生,宋明伊与给自己戴绿帽的狗男人猛不迭同时出现——耍弄的报复心理作祟,他才这么神经失常——盛子墨也说不清……
    但玩够了、闹够了,虽然对宋明伊再无感情上的波澜起伏,可面对眼前20岁的她,心下却不觉长出一口气,叹道:何必呢?
    穿过来之后,他其实想明白很多事——重获新生、拥抱生活,早已决定不再沉溺过去、自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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