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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了!
这家伙绝对生气了!
说不准待会儿就摔门而去,就此恨上他,今后同他老死不相往来!
谢琢眸光闪闪,赞美积极当到来的美好生活。
阿琢想撞死我吗?阮修承将下巴抵在谢琢肩膀上,如同情人一般哀怨呢喃:好狠的心。
随着他的抱怨,是几近啃噬一般的吻。
皮肤阵阵刺痛,谢琢心中猛地一惊,回眸却看到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
谢琢心中汗毛炸起,这家伙在笑什么?
啧阮修承掐住他的下巴,径自吻了上去:阿琢都敢撞死我,现在又在怕什么呢?
怕我将你按在一张床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远不见阳光,成为我专属的宝贝吗?他的语气轻缓极了,就像是在讨论春游要带什么零食一般。
然而,谢琢的瞳孔却随着他的话一点点扩张,最后不可抑制轻轻颤抖。
不是吓得,是气得。
这家伙,是不是有病!
唇瓣被轻轻撕咬,谢琢重重推开发疯的人,重重擦着唇瓣,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认真:阮修承,你是不是有病?
对要杀了你的人这般狂热,甚至说出终生囚禁的话来。
你聪明的小脑袋瓜是被情情爱爱腐蚀了吗?
谢琢想摇晃他的肩膀让他清醒一些,让他别再犯傻。
然而,眼前人却不是听从他意见的酒后。
对啊。阮修承微微勾了勾唇,指尖缓缓勾勒着谢琢的面庞:我有病,阿琢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我对阿琢,相思成疾。他声音含着暧昧和偏执:我想将阿琢锁在只有我能看到的地方,永远只看着我一个人。
好不好啊,阿琢?
第126章 竹马成双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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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琢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看向阮修承眸中都含着一丝恐惧来。
这家伙,是真的疯了。
在病号服衣扣被解开第一颗时,他手脚并用将阮修承推开,咬牙道: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谢琢!
是我要撞死你,是要杀了你!
而你,现在在干什么?
对着要你命的人求爱,甚至甚至想
谢琢面红耳赤的别开目光,不去看那过于震撼的一幕。
我知道。阮修承如同没了骨头一般靠在了谢琢的肩膀上,轻笑道:可阿琢不是还没有做吗?
最后一刻,阿琢怕我死了,不是吗?阮修承闷笑着轻轻吻着谢琢的发丝,声音似劝告似喟叹:你该在那一刻杀了我的。
那是你唯一脱离我的机会。
阿琢,彻底成为我的好不好?阮修承声音似祈求,似命令,温热的唇瓣不住的干扰着谢琢略有些混沌的大脑。
炽热气息包裹着谢琢的思维,他感觉自己又有些晕,头顶的白斑驳成了许多颜色,直到猛烈晃荡之后,一片片碎片重新回归原位。
浴室中水声响起,谢琢按了按有些发涩的唇,哑声道:他是什么时候这么疯的?
在他心中,玄霄永远都是那般冷漠自持。
年少时,他是最为清正优秀的弟子。
修为有成之时,他便成为了正道的顶梁柱,成为了天下第一剑。
似乎所有美好的词汇都能放在这个清正淡漠的剑尊身上,可如今
温热的毛巾一点点擦去疲惫,谢琢有气无力的看了一眼唇角含笑的阮修承。
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他不信这是玄霄!
器灵安静了片刻,才冷声道:每个人的内心与表面都有许多不同。
而这里,是人灵识最深处的呈现。
谢琢闭了闭眼,明白了他的意思。
玄霄那玩意儿,从心底就是这么个扭曲疯狂的家伙。
天下人,都被他那张冷酷的面孔给骗了。
包括他。
心底哀叹了一声识人不清,谢琢气得踹了阮修承那只受伤的手臂一脚。
大腿活动产生连锁反应,谢琢按着因高难度动作发酸的腰,看向阮修承的眸光又阴森了许多。
他还是宰了这小崽子吧。
阿琢这么看我干什么?阮修承轻吻谢琢的唇角,眸中带着餍足。
谢琢冷声道:我看你,脸皮到底有多厚!
这是什么地方?是他能胡来的地方吗?
还有
谢琢瞧着地上扔着的橡胶制品,一言难尽的别开了眼睛。
这些东西,这家伙都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他
谢琢憋了半天,终于恨恨的开口:无耻至极!
这家伙,脸都不要了!
阮修承一愣,随即朗笑出声。
他眸中噙着笑,定定的看着谢琢:我们小阿琢怎么这么可爱啊!
可爱到,他吃了一次还不够,想彻底将他吞进肚子里。
你离我远点!熟悉的光芒闪过,谢琢略有些颤抖的开口,他可不想在这种地方在发生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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