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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燃静静地看着他,突然道:苏苏,我可以抱你吗?
苏息辞张了张嘴,借口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反而点点头,主动伸手靠进他的怀里。
和印象中的一样,温暖,坚实,带着让人满足的安全感。
你要不要摸摸看。
摸什么?贴近了,连声音都带上了缠绵暧昧的语调,仿佛鼻间发出的轻哼。
我的身体。
他惊讶地抬起头。
南宫燃认真地看着他,抓起他的一只手,贴向自己。
他急忙抽出自己的手,你这是干什么?
南宫燃浓墨黑的眸子此刻像一个深渊,看不见里面的情绪,又流淌着绵软的雾气,只对视几秒,已经让人头晕目眩,同时又不断无言地安慰他,没关系的,根据他的话照做准没错。
可是他怕。
你信我会伤害你么?
曾经他也问过苏息辞这个问题。
现在苏息辞的回答依然是摇头。
手再次被抓住,慢慢靠近身旁那具炽热的身躯,还未真实地触碰到,苏息辞的指尖已经发出哀鸣般的颤栗。
我、我办不到。
抱歉。
苏息辞疑惑地看着他。
对以往我所做过的、伤害到你的一切,我很抱歉。
怎么突然这样说了。他有些吓到了。
怎么做我才能帮到你?南宫燃道,想了一个晚上,我发现能帮到你的,只有帮你走出害怕接触别人的恐惧。
他的苏苏,那么完美,能干,强大。
怎么样你才能开心一点?
他最近在为什么事情而忧虑。
你能原谅我吗?
苏息辞枕在柔软的枕头上,看他满眼的内疚。
手和身体有什么区别呢?他们既然能牵手,能拍头,能接吻,为什么不能触摸他的身体。
这一刻,他的内心有一种渴望,仿佛只有更近的距离,才能够表达此时的爱意。
苏息辞再次伸出了手,我想试试看。
南宫燃温柔地看着他,如果还是害怕,就不要把我的身体当作身体,只当是一件物品,一个摆设。
他的想法是,如果他们之前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之后苏息辞也没有明显更严重的抵触,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越走越近。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借此尝试着帮他放下心结。
闭上眼睛。他轻柔而坚定道。
苏息辞闭上眼睛,没过两秒又睁开看了看,重新闭上。
正当他还想再睁眼时,手上的热度流窜而走,眼皮贴上了一个柔软的带子。
是我的领带,别扯。
耳畔传来一句呢喃,系完领带,耳垂趁机被他啄了一口。
一切归于黑暗,苏息辞嘴唇翕张,无措地躺在床上,像一只盛放在祭台上扎着酒红色蝴蝶结的雪白羔羊,紧张而茫然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命运,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往床头方向缩了缩,被一双手轻柔地制止。
准备好了吗?
咬咬下唇内壁,他犹豫着将手摸索着伸过去。
指尖先接触到的是睡衣衣扣,触手温滑,像一小片上好的玉石,沾染了这人的体温,也变得亲切起来。
之后是丝质睡衣,柔软如无物,隔着布料,他已经能感觉到里面的内在。
把手伸进去。
试着体会一下皮肤的感觉。
苏息辞踌躇了下,从上下两枚扣子的缝隙中探进一根指尖,点了点。
和他记忆中的一样,甚至更好,滚烫,柔韧,紧实,富有蓬勃旺盛的生命力。
不像自己,虽然年轻,却早已枯萎。
真让人羡慕和向往啊。
心里感慨着,手如蛇一般慢慢溜进去。
开始时只是探头探脑,胆怯地往里探路,渐渐地,他的手指逐渐张开,胆子大了起来。
苏息辞半边脸陷在枕头里,恨不得另外半边潮红的脸也埋起来。
心里念着手下的这个只是一件物品,就和庄园里他曾经触碰过的花瓶,油画,各类珠宝首饰一样,它只是在散发着热量,是一个发热的东西。
厚实的胸膛,是一本几丈厚的陈年羊皮书。
指尖剐蹭过的一粒,是不慎掉落在地上的Q弹软糖。
手下的身体往后瑟缩了下,苏息辞意识到触碰了不该碰的地方,立刻转移了阵地。
往上是平直的锁骨,他的指尖如走平衡木般在那凹陷处跳动了几下,滑向肩膀。
渐次往后,他背上每一条微微隆起的肌肉,每一寸线条,脊骨的弧度,微微塌陷的后腰,都通过他手指的每一分感触,真实地描绘在脑海里。
沿腰往前滑,是密实的小腹,他甚至能感受到清浅的沟壑,以及随着他触碰的不同位置,皮肤和肌肉应激地紧绷躲闪。
从腰再往下
苏苏。枕边人按住他的手,粗喘出一口气,轻声唤他,嘶哑得不像话。
这里,不能摸。他贴上前跟他咬耳朵。
苏息辞嘤咛一声,恍然从自己的意识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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