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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朱门绣户 长日光阴(H)

中媚药(h)

      司月的心拔凉拔凉的。
    那宫女撂下话便走了,不管她怎么拍门都没有任何回应。
    更糟糕的是她不仅越来越热,浑身上下都痒了起来。
    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知道热,痒。
    她好像忘记了自己所在哪里,只想快点宽衣,好凉快一点。
    “姑娘,姑娘…清醒点…”
    司月听见有人喊她,呆呆地转过头去。
    入目上一张线条分明的脸,他的线条如刀削一般,显得十分英朗俊美。
    他似乎在艰难地忍耐着什么,唇瓣已经被咬出了血,殷红一片。
    司月下意识地向他走去。
    每向他走近一步,他身上的气息就越来越明显。
    他没有熏香,可是只那种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就足以让她沉沦。
    他们离得越来越近。
    “不要过来……”他低吼着,“你会后悔的……”
    司月凑近他,然后深深地闻了一下。
    清冷的女性气息铺天盖地地传来。
    嗡的一下,他的坚持全部倒塌。
    阴阳和合散号称“天下第一淫药”,“力量霸道异常,能令端士成为淫徒,只教心神一迷,圣贤也成禽兽。”
    而司月又误打误撞地又给他喝了一杯媚药,此时他已经神志不清了,
    他感觉鼻尖一热,然后控制不住地长臂一揽,将脱得只剩中衣的司月拉进怀里。
    鼻血沾湿了司月的衣襟。他们紧紧地抱在一起,让对方的气息与自己深深地交融。
    司月的头埋在他的颈旁,嗅着那让她舒适的味道,像个孩子一样搂着他的脖子,轻蹭着。
    他被蹭得浑身发麻,下身从进门起就已经开始涨的发痛,现在正顶在她的臀线下。
    司月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开始是有所缓解的,可是后来却像是沾染了毒品一样,越来越不满足,只想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
    他搂着她倒在了床上。
    司月被他压在身下,他用身下那物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弄得司月痒痒得更厉害了,难受得直哼哼。
    “嗯……”
    他浑身一僵,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火焰在燃烧,而她则是清凉的泉水。
    他忍不住将身体的每一部分都贴紧她裸露的皮肤,嘴唇也迫不及待地贴上她的,从她的嘴里汲取津液。
    “好甜……”他呢喃着,轻咬着司月的嘴唇,期望着榨取更多的津液。
    司月的小穴咕滋咕滋地冒着水儿,乳尖又酥又痒,她用胸口的两团绵软蹭着他的胸口。
    激灵一下,不知是哪一个点,她的乳尖也蹭到了他胸前的茱萸,两个人齐齐地一抖身子。
    他的肉棒涨的更大,甚至在司月腿间跳了跳,可是由于没有过男女敦伦,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更不知道那双细腿儿之间,有一个水淋淋的销魂洞。
    司月的小逼痒的不行,她忍不住开始撕扯自己仅剩的中衣和肚兜,很快便将自己扒得赤条条的。
    她开始抠起屄来。
    咕叽咕叽的声音传了满室,他不知道她是在干什么,只觉得身下一阵湿漉漉的,原来是司月的水儿沾到了他的身上。
    他下意识地将头凑过去,将嘴唇覆盖在了她的阴唇上。
    吸吮……
    “嗯……啊~……”司月大声地叫着,她的浑身都好空虚,只想被填满。
    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那颗头,手里拽着他的头发。“别舔那里………啊啊啊啊!”
    高潮来得又猛又急。他贪婪地吸吮着喷出的水儿,将它们都卷入口中。
    司月高潮了一次,却并没有好转,反而更空虚了。
    肉棒……她想要肉棒插进来…
    她开始将他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艰难地脱下来。
    绣着鹭鸶的官袍被扔到地上,紧接着是白色的里衣。
    终于,司月见到了肉棒的全貌。
    她将他推倒在床榻上,爬过去,缓缓坐在了肉棒上。
    他那根东西太大了,对准之后用力,才勉强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