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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话就不怕。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抱到房间,身边充斥着樱花的味道,她觉得自己像棵樱花树,在他的手心朵朵绽放。
粉色和白色交相辉映,美的不像话,细雨绵绵间,花瓣泛着莹润的亮泽,男人的手轻轻抚过,花枝轻颤。
他却慢条斯理地折磨,不肯松手。
沈昭音都要哭出来了,她又急又羞,声音软趴趴地,“你……你快些好不好。”
他无奈地笑了声,声线淡淡的,贴着她的耳廓,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还以为这狗男人在取笑她,急得耳尖都红透了,委委屈屈地捂着他的眼睛。
“你不许笑啊。”
男人将他的手拿了下来,虔诚地亲了亲她的指尖,寡冷禁欲的眉眼间染上她看不懂的欲,“你会不舒服。”
她听懂了,如果她想的没错。
应该是:不能快些,不然你会不舒服。
她做了个好奇怪的梦。
梦里的她有条金色的鱼尾,海藻般的长发波光粼粼,连手指上都带着七彩的宝石,她浮在暗礁后,海滩上躺着个男人。
金色的光芒下,男人的五官英俊逼人,高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上身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冲走,露出精壮结实的腹肌。
她身为人鱼族的小公主,带着与生俱来的善良和智慧,小公主艰难挪到男人身边,盯着那张俊美的脸看了看,果断脱下上半身仅有的两片贝壳遮挡住。
然后,给王子戴上了。
下一秒,王子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自己胸前的两片东西。
小公主:“……”
王子:“……”
小公主真诚眨眼:“我如果说是你自己非要戴这个的,你信吗?”
王子显然不信,因为他下一秒变成了巨大的深海大章鱼,愤怒将小公主卷进海里。
沈昭音一口水呛的咳嗽起来。
男人眼疾手快地把她从浴盆里捞起来,她确实在现实中狠狠呛了口水,呼吸到新鲜空气的那刻,她差点哭了出来。
浴室里雾蒙蒙的,她浑身酸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傅程言,你是不是因为我给你带了个内衣想淹死我。”
傅程言:“……”
他是看小姑娘难受得厉害,想给她洗洗结果刚放到浴盆里,转头拿了个沐浴露,她自己就滑了进去。
他没说话,她更委屈了。
“我知道了,你不喜欢小美人鱼。”她伤心地说了句,还沉浸在美梦中没醒,腿作势就要伸出去。
结果刚抬腿,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她唔了声,把小身板蜷缩了起来,疼得脑袋清醒了很多,伸手摸了摸才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
“别乱动。”傅程言抓着她两条腿,怕她碰到自己。
他一脸严肃,正经得不行,身上的衣服穿的整齐妥帖,沈昭音盯着他的脸,心里腹诽,过去那几个小时,他可不是现在这副清风霁月的高冷模样。
简直恨不得把她折腾死。
其实,说来也是她自找的,当时事到临头,两人惊觉没有提前准备防护措施,傅程言是硬生生停了的,她却像个小妖精似的勾住了他的脖子,仰头看着他,瞪着水润润的眸子,气息暧昧喷洒在他耳边。
“我好难受,傅哥哥。”
便是这句话,男人彻底没了理智,她没打算继续做,就是想看他脸红逗逗他,毕竟她很少看见他这副模样。
可她忘了,傅程言今天晚上喝了酒,又看到她搂着他这般模样,自然就失了控,整个晚上,她咬也咬了,哭也哭了,最后还是睡了过去。
思绪回笼,男人正耐心地拿毛巾给她擦身体,动作很轻,把她抱了回去,她整个钻进被窝,不肯露出脑袋。
他拽了拽她露在外面的小脚丫,她惊叫一声踹了他一脚,男人笑着没什么情绪地问她,“你刚刚说的小美人鱼是什么意思?”
停了好几秒,女孩慢吞吞地从被窝里拱出来,盖住嘴巴,露了双清凌凌的眼睛。
“我做了个梦,梦里我是救了王子的小美人鱼。”她想起来还有点伤心,“当时风很大天太冷,我还把自己唯一的衣服给你了呢,没想到你竟然想淹死我。”
傅程言不知道这小姑娘是什么脑回路,单凭美人鱼能被淹死这条,他就能从逻辑上将她打击得怀疑人生。
可他现在并不想这样。
反而认真加入探讨,“那我是那个不知好歹的王子?”
他随口一问,本来想好好哄哄女孩,怕她在被窝里闷着,还特意拽了拽被角,将她的鼻子放了出来。
小姑娘却满脸认真,“不是,你是个非常丑陋凶残的大章鱼。”
“……”
“所以,”她小声开口,“我们两个是不同的物种。”
男人突然逼近,眼里好像没什么情绪淡淡的,轻笑了声,压低了声音问他,“不同的物种,然后呢?”
她觉得穿上衣服的傅程言毕竟还算是个正人君子,悄摸摸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努力暗示他,“你不知道吗?不同的物种间都是有生殖隔离的。”
傅程言沉默了。
半晌后,突然开口,“你生物大概是体育老师教的。”
“……”
“什么意思啊?”
她还没来的及反驳,男人直接欺身而上将她被子掀开,手臂撑在她脸两侧,“我可以免费教教你,不同生物间也可以没有生殖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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