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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318页

      邵晔已经取得了多数股东的支持,剩下缺的就是他母亲手里的股份。
    在订婚宴事件后,邵母就被邵文华以休养的理由给送出了国。
    直到前几日邵晔才联系上了她。
    邵母起初直到邵晔的计划后是不同意他这么做的,但比起冷血的邵文华,邵晔显然更得邵母的心。
    邵母被邵晔说动了,答应支持邵晔,但希望他能和几家世家千金见一面。
    邵母虽然不再国内,但有关邵晔的事情她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她以前也担心儿子太过恋爱脑,但现在看到邵晔不近女色后,又觉得以前的他也蛮好的。
    邵母就这么一个要求,她不强求相亲能相出结果,只希望邵晔能去接触接触其他的女孩子。
    人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感情也一样。
    邵晔答应了,就想邵母所想一样,他去相亲不过走个过场,没丝毫想要交往的意思。
    这件事本是邵母组织的,但不知道为何传出去后竟然变成了邵文华做的。
    夏渊见邵晔面露不快,淡淡一笑。
    双方都有所隐瞒,局面就此冷凝了下去。
    又过了十分钟,陆时聿来了。
    陆时聿穿的还是早上的那一身衣服,他的脸上稍显倦色,一看就是匆匆赶来的。
    夏渊迎了上去,把情况汇报给陆时聿。
    当然……没有漏掉邵晔。
    陆时聿不关心邵晔做什么,只要不影响他接人就可以了。
    “还没到吗?”陆时聿的话里有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急切和担忧。
    夏渊眼眸暗了暗,“没有。”
    陆时聿不再问了,比起过程他更注重结果,他只要褚鸢最后是安全的就行了。
    时间一晃而逝,八点到了。
    远方响起了游轮的汽鸣声,众人远眺,只见海的另一头驶过来了一艘游轮。
    看到这一幕,陆时聿便知道为什么一直找不到人了。
    原来对方把褚鸢带到了海上。
    游轮靠岸,众人围了上去。
    陆时聿等人上了船,在房间里找到了熟睡的褚鸢。
    褚鸢睡得不深,听到动静后睁开了眼睛。
    陆时聿没想到褚鸢会突然睁开眼,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的心跳慢了一拍。
    “你来了。”褚鸢露出了一个微笑,眼睛里的温柔都快要溢出来了。
    陆时聿怔了怔,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褚鸢的视线越过了他,看向了他的身后。
    他的身后……
    陆时聿退后,很快就有人走到了褚鸢的面前。
    长发少年俯下了身,将褚鸢拦腰抱起,他的面容异常冷肃,走出去的那一刻没有人敢阻止他。
    不……还是有的。
    邵晔冲到了六一的身前,挡住了他离去的脚步。
    “能让我看看她的脸吗?”他颤抖着声音。
    “不。”
    六一冷淡地看了邵晔一眼,头也不回地从他身边走过。
    邵晔直愣愣地站在原地,连回头都做不到。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那个少年的一个眼神下,他全身像是被什么定住了,动弹不得。
    眼睁睁看着褚鸢从他身边离去,邵晔的眼睛骤然红了。
    房间里的人退了出来,陆时聿带着人离开,等车子驶离港口后,邵晔终于重新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他下意识就要下船去追,在行动前看到了一个人。
    夏渊立在他的车旁,目光落到了他的身后。
    “你就不好奇是什么人绑了她?”
    邵晔想说“不好奇”,但夏渊的眼神很奇怪,有种嘲弄的意味。
    邵晔冷静了下来:“你知道什么?”
    “你直接上去看看不是更清楚?”夏渊意有所指。
    陆时聿此行的目标不是抓人,而是把褚鸢接回陆家。
    夏渊留下来不过是为了善后,随便……给邵晔找点事情做。
    “去看看吧,结果不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邵晔再度上船,这次他看得很仔细,在房间的角落里摸到了一点未干涸的颜料。
    话说他一上船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原来是颜料……
    “砰——”
    邵晔不小心碰倒了水杯,他弯腰捡起,却意外看到了一幅画。
    那幅画藏在了床底下,用油纸密封着。
    邵晔把画取了出来,撕开了油纸。
    画的真容露了出来,这是一幅奇诡艳丽的画作。
    画的背景是深海,画的中心是一条美人鱼,她盘踞在贝壳里,舒展着全身,微微侧脸露出了一点颜色。
    雪白的脊背,流畅的曲线,糜丽的颜色。
    邵晔在这幅画里感受到了欲望和……克制。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邵晔小心地将画放好,在门开的那瞬间,他的拳头挥了过去。
    “砰——”
    徐之北的脸偏向了一边。
    他扭过头,对上了邵晔的眼睛,淡淡道:“还打吗?”
    他看上去并不意外,似乎早料到邵晔会在房间里等着给他来上一拳。
    邵晔皱了皱眉,想到夏渊的话,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你早就找到人了,却一直瞒着我……”
    徐之北尝到了血腥味,他无视邵晔几欲要杀人的目光,把画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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