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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后面的很多事情也都需要他们帮忙。
……毕竟爸妈对赵兰萱赵家的事可能比他还要敏感,他们只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他咬了咬牙,就道:“真真她因为进研究室的名额跟宿舍一个同学发生了冲突。真真她不知道咱们家跟赵家的纠葛,也不知道她想进的那位教授的研究室,那位姚清苑,妈,她就是当年二弟那个赵兰萱的老师。”
“她对我们乔家心有旧怨,却一门心思的想进她的研究室,结果姚清苑故意选择了她们宿舍一个上学期期末考试倒数,原本根本没有资格进研究室的学生……”
“真真一向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这个气,结果在班会上和其他同学一起,直接对那个女同学发难,然后姚清苑出来,直接训斥了真真,说她没有天赋,对那个女同学攻击,是因为对那个女同学嫉妒,对她构陷污蔑,人品低劣……”
乔老太太在电话那头鼓着脸,已经被气得青筋都快暴出来了,然后乔振兴又落了一个重锤,道:“妈,那个女学生姓颜,叫颜欢,她是赵兰萱的姐姐赵兰珍和颜东河的女儿,而且,她长得跟赵兰萱至少有七八分的像,那相貌比当年的赵兰萱还要出色……你记得出自咱们西州城的赵老将军家的二孙子吗?以前也在部队上的,也是多年不肯结婚,对女色完全不假辞色的,在他工程驻地的那个农场,见到她不到一个月,就不顾家里的反对,跟她私自结了婚。”
乔老太太:……
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赵兰萱”这个名字,乍一听到,她脑子直接就被震得麻了麻,脑子一直在儿子后面那几句话上转,都忽略了前面的愤怒。
乔振兴当然知道自己这些话对自己母亲的冲击。
“那个贱人,那个贱人……”
乔老太太重复道。
要是旁人可能不懂赵老太太的意思,但乔振兴却十分清楚。
“是的,妈,”
乔振兴道,“妈,所以我必须帮真真转学,我没办法跟她解释姚清苑对她的针对,而且姚清苑当着系领导和许多教授,还有他们班所有学生的面那样说真真,真真她还怎么可能留在那个学校?这也是我的疏忽,这都二十年了,哪里能想到会这么巧……”
“可是就这么转学,别人却只当是她的错,只当她是当真嫉妒赵兰珍的女儿,欺压污蔑不成反被学校赶走,所以妈,”
他最后终于道,“我想让真真和韩延安订婚,这样既能解了真真的困局,也不枉二弟培养了韩延安这么多年,让他跟外人结婚,终究是可惜了……”
对于韩延安占用了自己弟弟所有的资源和人脉,乔振兴心里也是十分不舒服的。
他也曾经把儿子送到部队里,想让乔振豫好好培养他,可惜自己儿子却是个不争气的,吃不了那个苦,几年一过就转业回来了。
乔老太太挂了电话,坐在原地,气得直抖,脑子更是“突突”的,生生的疼。
“怎么了?”
乔老爷子看老婆子这个样子,面色实在吓人,皱了皱眉,问她,“老大那边出了什么事?”
乔老太太把姚清苑联合赵兰珍的女儿如何针对迫害自己孙女的事跟乔老爷子说了。
她喃喃道:“无法无天,无法无天,她们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害真真……这是来报仇来了吗?拿我们没办法,只敢对小孩子下手?!”
乔老爷子眉毛皱得像老树皮。
他冷声道:“这样的事情,学校竟然不管?”
他很生气。
他当然知道这中间应该也有自己孙女鲁莽怕是被人拿了话柄的事,但自家孙女被人欺压到这种程度,恼怒生气还是压过了对事实真相的怀疑。
……就算对方是赵老将军家的孙媳妇,难道他们乔家的人都死绝了吗?
他打了一个电话去学院。
打给的还是那位孙副院长。
这位曾经是从他手下出去的。
孙副院长接到乔老爷子的电话简直是脑门滴汗,又是滴汗又是烦恼,因为这件事他自己都被校领导敲打了,还好他转风转得快,没什么大事,但到底还是有些失了脸面。
这会儿乔老爷子打过来,他抹着脑门上的汗,无奈道:“乔老,这事真是……哪里能想到赵家人反口呢?唉,实在是事情闹得太大,赵家人又反了口,姚教授的事上又被人拿了短,才搞成这样……我实在是已经尽力了,就是我自己都被校领导谈话训斥了几次……”
“赵家人反口?什么赵家人反了口?”
乔老爷子只听到自己老婆子控诉姚清苑联合赵兰珍的女儿欺压羞辱自己孙女,可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厉声道,“姚清苑偏私那姓颜的学生,生要一个成绩倒数的学生进自己研究室,还不许学生说话不成?!”
孙副院长:……
敢情您老人家什么都不知道呢?
也是,也不知道您是听哪位说的,乔真也好还是您儿子儿媳也好,说的那肯定都是自家的委屈别人的不对……
他只好斟酌着字眼道:“是是是,乔老,这事要说那都是赵家人阴险,自己亲口说出去的话,竟然不认……结果真真在学校却拿了这些闲话跟人闲聊,说是那个颜欢的婆母亲口说的,闹得全校都知道了,结果却被赵家人反咬一口,说她恶意污蔑构陷……还有姚教授,这事真真也的确是被坑了,但说姚教授偏私,却也不能这么说,因为那颜欢,虽然期末考试成绩稍微差了些,但她专业能力的确是寻常学生都比不上的,就她那份专业考核试卷,就是大四快毕业的学生来做,做得怕也要比她逊色上不少,不仅是姚教授想收她进研究室,其实就是其他教授,也是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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