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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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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出门秋雪脸就变了,急的跟刚才皇后似的,红的发紫:“娘娘,这可是个烫手山芋!皇后娘娘去恩威并施都不中用,您去了,如何安抚的住年氏?难道忍辱负重叫她羞辱一顿让她平气?”
    姜恒点头:“她或许一开始就打的这个主意。”几年过去了,年氏越发觉得皇上将她放出去的希望渺然,让她在这圆明园僻静处养老的可能性愈大。
    若一直这样下去,年氏生怕自己此生都没有机会再见那个可恶的,害得她失了贵妃位的瓜尔佳氏。
    在年氏心里,若无姜恒当年生辰宴上的不敬,她不会一时气恼上头做出那给皇上灌酒送人的错事来,甚至要没有这个人,年氏觉得自己还会是贵妃,家里还会是赫赫扬扬的一等公府。
    毕竟人要是一直后悔,痛恨自己的过失实在太过痛苦,找个人怨恨,就会轻松许多。
    这是再好不过的机会,年氏就赌皇上一离京,没人敢叫她‘暴毙’,不趁现在最后痛快羞辱一回故敌,还等什么?
    对年氏来说,刻薄一顿皇后都属于开胃菜了,正菜在后头呢。
    姜恒几乎都能想到,年氏此刻必在腹内千锤百炼打腹稿,就等着自己过去。
    “其实也好。”姜恒转头对秋雪笑:“我也有些遗憾,跟曾经的年贵妃除了生辰宴上那回,也没什么机会交流。”
    那回两个人的位份还差的太大,并不对等。贵妃恼了下了逐客令,姜恒怕吃眼前亏,只得赶紧跑路了。
    这回倒是不用急着撤退。
    大家可以好好敞开来说话了。
    姜恒回到坦坦荡荡馆后就命秋雪亲自去请人。
    于嬷嬷见秋雪紧张地绷着脸儿就出去了,不免有些疑惑是什么事。
    倒是姜恒把这事扔到一边去,先管自家事:“秋霜,给六阿哥启蒙师傅准备的拜师礼单拿来我瞧瞧。”
    皇上临行前就说起,这回六阿哥生辰,他虽不在园中,但已经给儿子准备了一份生辰礼。
    “朕知道你叫六阿哥缠的没法,于是给他请了一位好的启蒙师傅,等十月就到这圆明园附近的别苑来住了。”
    从皇上的一个‘请’字,姜恒就知道,这位启蒙师傅必不是从翰林院随手挑了来叫皇子识字的年轻翰林。
    于是姜恒在这礼上就很斟酌,备了好几份,只等着那位神秘师傅报道,她好按照对方身份将拜师礼送上。
    她刚看完礼单子,秋雪已经跑了两处将姜恒路上说起的人都请来了。
    饶是于嬷嬷的眼界,见了姜恒请来的四位,都不免呆了,忍不住问道:“娘娘这是要做什么去??”
    姜恒请来的四位分别是养心殿副总管焦进,圆明园九州清晏副总管刘二奇,慎刑司苏嬷嬷,还带着如今负责圆明园的副主事之一引桥。
    这么个豪华阵容,让于嬷嬷惊讶极了。
    姜恒笑着对于嬷嬷解释道:“您放心,没什么大事,我只是奉皇后娘娘之命,去开解安慰生病的年嫔。”
    于嬷嬷:……您确定不是要去偷偷做掉年嫔吗?
    来的四人,都算宫人中位高权重耳聪目明的。宫里的新鲜事,有些嫔妃小主不知道,他们几人却一定了然。也知道年嫔忽然‘病了’的消息和内幕,这会子被贵妃娘娘召了来,就都躬身等着吩咐。
    姜恒笑眯眯道:“也不需要几位做什么,不过是我去劝年嫔,几位陪同做个眼睛就好。”
    湖山在望馆中,熹妃与于嬷嬷一样惊讶:“贵妃请了御前的人不算,竟还请了慎刑司?”
    她低头想了一会儿,然后叫冬青拿银子:“去太医院,找素日相厚的董太医,让他帮忙抄录年嫔这几日的脉案与药方来。”又添了一句:“并年嫔这两年的平安脉最好也抄了来。”
    冬青答应着去了。
    姜恒来到清厦堂。
    如今圆明园扩建不少,福海已不是最西边了,年嫔和齐妃就继续向西搬迁,年嫔住了一弯湖水环绕的清厦堂,齐妃住在前头的庄严堂。
    其地与原本的圆明园的主园区更远,远到连姜恒这样喜欢走路的人,都不得不用步辇。
    一路行来,越往西秋景却凄凉,不比皇上所在的九州清晏附近,各处都摆着许多明灿菊花。
    然而到了清厦堂院中,却连凄凉秋景都没了,整个院落光秃秃的,看不到一点草木花卉。
    屋内迎出来的小宫女,抖得跟筛子似的:“给贵,贵妃娘娘请安,年嫔娘娘身子不适,不能出来迎,迎接。”
    姜恒看着小宫女都要吓死了,就摆手道:“我是来探病的,年嫔病的厉害自然不用出来。”又好奇问道:“这清厦堂院中原本的树呢?”
    圆明园内庭院不可能建起时就光秃秃的,别说草木园景,连桌椅帘幔都早是一处处合式配就的。
    小宫女抖得轻了些:看起来贵妃娘娘没有生气,不似晨起皇后娘娘过来时,听说年嫔不出来迎就动了怒。
    此时连忙回道:“年嫔娘娘道花木可厌,就叫全拔了去。”
    秋雪在后面就要竖眉毛,宫里都知道永和宫有个出了名的小花园,年嫔这里就拔的光秃秃的,口口声声花木可厌,这……
    姜恒倒无所谓,反正年氏拔的是自己的,又不是永和宫的。
    于是举步进去。
    屋内有些暗,但众人还是第一眼就看清了里头古怪的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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