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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250页

      “小凛在你出急症室后不久就昏过去了。”毛利兰表情担忧,“医生说可能是伤口失血过多,虽然已经缝合,还是需要时间恢复。”
    “带我去……”柯南折腾着要下床,险些跌倒时被兰及时扶住。
    “还是等你好一点吧。”兰耐心安抚,转身为他倒水,并道,“别担心,医生说只要好好治疗,伤口很快会恢复的。”
    顿了顿,她想起昨晚各位警官的问话,忧心忡忡的道,“不过,小凛怎么会受枪伤呢,高木警官说她很有可能是遇到什么歹徒,但是没有报警,柯南你说……”
    正想问一问平时擅长推理的柯南,却在转头后突然停住,只见病床上早已空空如也,没有半点人影。
    “这孩子……”不用问也知道他去干什么的毛利兰无奈扶额,只能跟着出去寻找,“话说,知道小凛是在哪个病房吗。”
    原本是不知道的,不过江户川柯南似乎运气很好,正与来医院探望的灰原哀碰上,灰原哀看了眼对方□□着双脚,满脸急切的模样,好心指引了方向。
    “她哭了哦。”跟着后方走的灰原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深远,“在看到你的时候。”
    江户川柯南的身形一顿,果然那不是梦,他真的把她弄哭了,心都揪在了一起,赶到病房门口便迫不及待的进去。
    灰原哀停在门口没有进去,回想起当时少女的模样,自责着没有及时陪伴,眼泪不听话的落下,看着太可怜,完全不像杀伐果断者会有的样子。
    早在第一次见到雪川凛的时候,她就能感觉到两人的相似,都是那种从深渊里爬出来的人,这样的人,经受过太多,不会相信任何人,也不会绝对的站在任何一边。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神秘而强大,就算最初被她所救,该有的防备一点不少,揣测她所做的用意,哪怕与工藤确定关系,仍对她有过立场的怀疑。
    可看见她昨天失了魂的模样,她才开始真正对雪川凛信任,就算不清楚这位少女究竟何种出身,背后有多大的秘密,单是那样的眼泪,就足以说明她定会无条件站在他们这一边。
    正因为感觉相似,她才更知道,眼泪只会为真正在意的人而流。
    在病房内,早在江户川柯南进来时,雪川凛就已经醒了,两人对视间,问出的是同一句话。
    “你怎么样?”
    就算之前两人一起住院一样,是凛率先露出笑容,再道,“我们又同时住院了。”
    江户川柯南却无法笑出来,严肃的目光落在少女包扎的手臂上,担心不已:“伤口是不是很疼,我听说流了好多血。”
    “还好。”她并不觉得难以忍受。
    可他仍然十分担心:“这几天好好治疗,等会儿我去向医生确认一下,伤口要不要紧。”
    顿了顿,他走近细看,眸中闪过异色,忽问,“这伤口,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前天。”她说,握紧手担心他的追问。
    他看她的目光迟疑几分,还是伸出手覆上她的手背,问,“警察等会应该会问你,怎么受的伤。”
    雪川凛瞳孔微颤,垂下眼试图躲避目光,可手总被温暖的包裹,好似无声的宽慰,接着,听见少年稚嫩的嗓音继续道。
    “一般民众是不允许拥有枪支的,但是通过适当的途径,经过各种证明以及考核,是可以获得□□和□□的拥有权的。”
    他看向她,目光深沉,“你的伤,也许就是在树林内被不知名猎户看成猎物射伤的。”
    比起猜测,眼前的小少年更像是给了她一个向警方解释的借口,可这又怎么会是一向追寻真相的侦探会说出的话,她不免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一定不会是杀人。”可是小少年依旧露出无比天真的笑容,信任至极的握紧了她的手,“凛不会这么做的,对不对?”
    如果是现在,当然不会,就算折原临也对她有那般大的威胁,仍然留有性命的余地,可这样就可以了吗?
    雪川凛很清楚如今被握住的手曾沾染何种血腥,正义的眷顾只会让她无地自容,看着这样的小少年,某种被穿透的预感袭来——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什么?
    可此时的她却完全没有勇气问他,下一刻便抽回手,侧去目光。
    “不会。”她一字一顿的回,垂下的目光深藏情绪,再抬眼已经转移开话题,“那你的伤怎么样?”
    “我当然没事。”他笑容轻松,“只是在雪地里被闷了一会,很快就可以恢复的。”
    在这之前,雪川凛就已经从兰那里清楚他所做的事情,这于小少年而言似乎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比起自己的性命,永远会优先去救别人,哪怕会陷入危险,也义无反顾。
    太清楚他就是这样的人,自己就是如此被他拯救,才无法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有任何责怪,更多的只是恨当时无法保护到他的自己。
    可是,就算她在现场,又能如何保护他呢,上次所显露的身手就已经足够危险,做得越多就越会暴露,若是最后到了无法隐瞒的地步,不止他们的关系到此为止,就连她的余下的生命,也应该会就此打止。
    “以后如果再遇到危险……”她仍然无法放心的开口,目光忧心,近乎执拗的恳请道,“不可以死。”
    明明是从小就见过太多死亡的暗杀者,曾无比渴求死亡的求死者,此时却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对死亡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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