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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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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手了?你这话可不能瞎说,白玲那么痴情的女孩怎么可能会跟宋健民分手。”
    姚秀兰冷笑一声,“你们可是小看了我那个妹妹,她可精着呢,宋健民现在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臭流氓也配高攀我们白家!谁还稀得搭理他?我可告诉你们,我妹妹马上就要当兵入伍了。”
    几个女孩义愤填膺,“怎么这样啊。这不是嫌贫爱慕吗?”
    “这我可得劝劝白玲了,不能学陈世美始乱终弃啊。”
    “这事得让宋健民知道!”
    此时电影院外,一群少年正排着队。
    其中一个头戴绿军帽,身穿挺括深绿将校呢大衣,胸口别着□□像章,眉目俊秀的少年格外引人注目。
    这年头大家都以能穿上一件半件的军装为荣,他这一身军装可真是太让人眼馋。
    一个男生挤眉弄眼,“智取威虎山这票可真够难买的,诶,我说,宋健民,你这票买了准备给谁送去啊?”
    另一个男生抢答,“嗨,这还用说嘛。那肯定是要麻溜的给白玲送去呗。”
    宋健民眉心微皱,“行了,少提她,我可正烦着呢。”
    这些天白玲老往他们家跑,每次来不是提着饼干就是提着水果,他看着她那张假惺惺的脸都难受。
    装什么好人,整的全天下好像就她最能。
    男生,“这可就是宋健民你的不对了。白玲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你还不知足。要她是我女朋友,我肯定得天天跟着她。她要星星,我都得给她摘咯。”
    宋健民,“狗屁,为了个妞这样,你不觉得丢份啊?她来找我,我都不惜的搭理她。”
    男生来了劲,“这话说的,你要是不要我可就上了。到时候我把白玲收了你别哭。”
    宋健民,“那你可赶紧的把她收了,我谢谢你了。”
    “大哥,”一个围着红围巾的小姑娘由远及近跑了过来,她一把抓住宋健民的衣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你快回去看看,白玲说要跟你掰了!”
    宋健民眼皮一跳,攥紧了手里的自行车把,“你再说一遍?”
    其他人哄然大笑,“哟哟哟,刚才还说的满不在乎,这会儿就急了吧!”
    宋健民压下眉梢那点不悦,似笑非笑道:“谁急了,少给我扣帽。”
    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白玲,还能不了解她?
    分手?肯定是谁给她支了招在这玩把戏呢,可惜实在是不太高明。
    宋香,“哥!白玲这次好像真生气了,你还是去哄哄吧。”
    宋健民往旁边的景观树上一倚,他轻佻的挑了一下眉,“我的傻妹妹,这你可就不了解她了。等会儿你拿张票去给她,一句话不用多说,我保准她明天巴巴的来。”
    白玲这边躺下摸着吃撑的肚子正准备接着补补觉。
    刚闭上眼,还没睡着就听到外面传来张淑芬的声音,“玲玲,你同学来了。”
    接着就是姚秀兰阴阳怪气的声音,“我的好妹妹,有贵客找你呢。”
    白玲闭着眼翻了个身,扬声道:“张姨,我今天不太舒服,谁也不想见。”
    张淑芬回头看了一眼,转过身来露出为难的神色,“小同学。你瞧这真是不巧了,玲玲不太方便呢。你要不先回去吧。”
    宋香来白家也不止一次了,作为宋健民的妹妹,哪次白玲不是亲亲热热的把她迎进房间里。
    谁料这次竟是吃了个闭门羹。
    小姑娘面皮薄,“那我就先走了,这票是我哥排队买的。阿姨,你帮我转交给白玲姐。”
    张淑芬接过票,宋香耐着性子又补了一句,“这票挺难买的,白玲姐明天可一定要记得来,我哥在剧场等她。”
    一阵关门声。
    姚秀兰捏着票推开白玲的房门。
    白玲,“出去。”
    姚秀兰,“别装了,这可是智取威虎山的票。宋健民对你可真不错。”
    白玲起来冷淡的看了她一眼,“我让你出去,没听到吗?”
    姚秀兰转了转眼睛,笑嘻嘻的,“真不要啊?不要那我可就拿着去看了。”
    白玲起身从她手里抢了票一把撕了。
    姚秀兰眼睁睁看着白玲把票撕掉,人都傻了,“你……你,你!”
    “你什么你,送给我的东西我想怎么着,你管得着吗?”
    张淑芬站在门外喊她,“秀兰。”
    姚秀兰强忍一口气出了房间,马上重重的冷哼了一声,“呸,耍什么大小姐的架子呀!不就一张票吗?”
    宋健民晚上回家,宋香刚上前开了个口子想说今天在白玲那里吃了闭门羹。
    他就搂着妹妹的肩膀打断了她,一脸不以为然,“好,知道了啊。今天我宝贝妹妹受了委屈了,明天我替你好好教育教育她。”
    宋香见他不当回事也不爱说了。
    反正她看这个架势白玲是不会去,估计明天她哥等不到人才会稍微清醒点。
    这边白父听到了不少消息,晚上一回家就将白玲叫到了书房。
    他坐在台灯下捧着茶杯打量自己的小女儿,“来,坐,喝水。”
    白玲在白父对面坐下,她有些不太自在。
    原身的记忆中,白父是一位挺好的父亲。
    尽管他的工作忙碌,但这些年却从来没有缺席过原身的成长。
    不过该说不说,大抵是工作造成的原因,白父的注视已经可以说十分慈爱,但身上还是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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