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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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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眼神灼灼,有些贪婪的在陶酥的脸上来回游走着,指腹贴在对方的眼尾处轻轻摩挲着, 脑海中已经有了画面——正是陶酥哭得带雨梨花的模样。
    光是想想都叫人觉得难以压抑。
    人的癖好不是固定的, 它会改变,可以增加, 也会减少, 从前宋桑池没有见过陶酥哭的时候是个什么模样,所以也就没有特别的概念。
    可是刚刚她看到了, 一个具象化的场景被她从脑海中模拟了出来,宋桑池又有了新的期待。
    “哭?”陶酥重复了一遍宋桑池的话, 反应了好几秒钟才发觉对方在说什么,她又羞又恼,“宋桑池,你真是……”
    “我真是什么?”
    “真是挺好的。”
    一问一答,陶酥是彻底拿宋桑池没什么办法了, 她还想着尝试着满足一下对方的要求,谁曾想人家的癖好一个比一个难为人。
    “这个事情我没法满足你,我没法控制我的泪腺, 而且……” 陶酥不是很能理解,她以为, 人只有在极度伤心或者害怕的时候才会流眼泪, “那种时候,我为什么要哭啊?”
    和喜欢的人做那种事情, 应该很开心才对啊, 怎么会哭呢?
    她等待着宋桑池的回答。
    然而对方并没有如她所愿给出一个标准的答案,宋桑池只是牵起她的手, 在掌心肉的地方轻轻捏了捏,隐晦地笑道:“没关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那种时候……也是可以哭的。”
    话里藏话,温柔的态度,像极了诱人入套的老猎人。
    时间一晃而过,从她们在学校大礼堂第一次见面到如今,看似很久,其实才过了三个多月的时间而已,从春天到夏天,从毫无联系,到密不可分。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的奇妙,一旦突破了某个临界点,关系便会突飞猛进。
    现在的她们,便处于这么一个互相了解的过程里。
    确定关系是一个阶段的结束,同时,也是另一个阶段的开始。
    陶酥以为,自己对宋桑池的了解还远远不够,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七月上旬的结束,也意味着南大校园内所有专业的学生全部离校,昔日热闹的校园乍一下变得空荡荡的,走到哪都很空旷,校园内的几个食堂也悉数关闭。
    种种迹象表明,暑假,真的来了。
    学生的暑假,也是老师们的暑假,编制内的老师就这一点好,学期内的时候虽然忙一点,可是寒暑假跟着学生一起放,这是大多数人都羡慕的一点。
    陶酥开始计划和宋桑池的第一次外出旅游。
    旅游,是最能促进彼此感情的一件事情,所以她要和宋桑池一起做。
    那么大一张中国地图被摊开摆在了茶几上,凡是中意的地方都有陶酥的图钉标记,每一根图钉下面都还贴着一张小便签,写了行程备注,一目了然。
    她们目前所在的位置,在地图中间偏左一点的位置,属于中部地区,若是往南去的话这个季节温度会有点高,不若往北或者往东边的海边去,兴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陶酥将宋桑池按在沙发上坐好,然后将这张自己准备多时的地图铺了出来,唇角噙着悠然的笑意,“这个暑假学生有差不多两个月的暑假,我们做老师的起码也有一个月的空闲时间。”
    “我问过系里了,大约从七月二十号开始学校的教职工会正式全面休息,到时候我们可以抽出一两个星期出去玩。”
    “上山,或者下海,我都可以。”
    本质上都是和宋桑池一起,华夏版图这么大,她们可以去的地方实在是太多。
    美妙的畅享听起来让人向往,只是……
    陶酥说完以后,没有得到预料中和她一样欢欣的回应。
    只见宋桑池坐在沙发上,半仰着脸怔怔望着她,一言不发,对于她刚刚所说的那些计划似乎没有惊喜和期待,有的,只是错愕。
    “你想和我一起出去玩吗?”宋桑池没有想到陶酥竟然瞒着自己偷偷计划了假期旅游,她一时有些无措,“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一下呢?”
    最怕情绪交换的不对等,这样一个照面下来,剩下的只有失落。
    宋桑池都这么问了,陶酥立马就懂了:“你……有别的安排了啊?”
    宋桑池动了动唇瓣,没有出声,她实在不知道该要说些什么好,说“是”,等于是糟蹋了对方一番好意,却又不能说不是。
    这方小小的空间里气氛逐渐变得尴尬了起来。
    陶酥见她这样,哪还有不明白的,连忙主动蹲回茶几旁开始胡乱将这块大地图重新卷起,动作有些没规章,期间还挂掉了好几颗图钉掉落在地板上,不过她也没闲心去注意这些了:“你要是有别的安排也没关系,你就当我只是随便说说,咱们有时间以后再去好了,你忙你的……”
    话未说完,被宋桑池打断,中途截了过去。
    只听对方沉吟半晌,缓缓开口:“前不久的时候家里打电话过来,让我八月份的时候得回一趟家里,我妈过生日。”
    “我已经三年没有回去过了。”
    宋桑池鲜少说起自己家里的事情,上一次,还是喝了酒情绪面临崩溃的那一次。 陶酥能隐约猜出对方和家里的关系不是很好,但也没有想到能不好到这种程度。
    “三年啊?”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东西就这么随意地摆在茶几上,重新坐回了宋桑池旁边,“那确实是回家比较重要,不过也没关系,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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