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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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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杜泽晨道,“她就那么个小角色,至于吗?还是胡导因为网上的事情对她有看法?”
    照理说,演员只要不涉及到吸毒、家暴小三等严重的原则性问题,导演们更在意的是演技,不太会理那些乱七八糟的留言。
    “如果是的话,一会儿我亲自给胡导打电话解释一下,等他电影上映的时候事情肯定会解决。”
    “不是胡导的问题。”朱彦霖道,“我听胡导的意思,还是想用幼瑶的,他很喜欢幼瑶,说她挺有灵气,是公司主动提的想换人。”
    “杨晓媛?”杜泽晨给气笑了,“她就这么一个小小的配角她都盯着,心眼未免太小了吧?”
    “不止是她。”朱彦霖欲言又止。
    “那还有谁?”杜泽晨道,“你说吧,我爸有私生子这事儿我都接受了,还能有什么打击到我的?”
    “你一下子这么成熟理智,我觉得有点不真实。”朱彦霖笑了一下,也不再讳言,“庞雪莹要签到瑛煌了。”
    饶是有心理准备,杜泽晨也被这骚操作给震惊了,“杨晓媛的主意?”
    “她这个算盘打得很响,”夏骏驰道,“被杜氏太子爷打压的人在你出车祸后被签入了瑛煌,不仅侧面承认了确实是你仗势欺人,还释放出了你被放逐的信号,公司里肯定会有不少人因为这个而做出选择的。”
    一直都觉得不真实的樊晓峰道,“这下我终于相信了,这□□裸的打晨子的脸,杜董竟然不反对。”
    朱彦霖道,“所以我的意思是,如果幼瑶还想演戏,不如跟公司解约,在瑛煌肯定没办法出头了,去别的公司还有可能。”
    杜泽晨忽然道,“朱哥,他们是不是也为难你了?”
    朱彦霖一愣,笑道,“你小子竟然还有替我着想了一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对不起,朱哥,以后不会了。”
    “什么意思?你还要做演员?”朱彦霖有些诧异,以他的性子,如今应该心灰意冷才对,而且他的腿……
    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杜泽晨道,“放心吧,我的腿一定会好起来的。大不了去演残疾人。”
    这下朱彦霖是真吓着了,他的心态变化不是一般的大。
    “况且,我怎么会这么灰溜溜的离开?”杜泽晨眼底有着前所未有的战意,“本少爷就算要走,也是身披荣耀的隐退。杨晓媛想打压我?我偏要活得风风光光,大火特火,让她儿子永远比不上我,气死她!”
    这句话总算有了那个嚣张杜少爷的影子,朱彦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就赶紧养伤,其他的我来想办法吧。”
    “朱哥,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开工作室?”杜泽晨道。
    “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非常有杜少爷的特色,朱彦霖哭笑不得,“在公司里他打压总要顾忌面子,但是打压一个小小的工作室他们的操作余地就更多了。”
    杜泽晨没再说什么,他如今已经开始学会顾忌了,他决定等事情明确之后再跟朱哥仔细商量。
    “幼瑶那个事情,你跟胡导沟通吧。”杜泽晨道,“肯定是要拍的,她特别喜欢演戏。”
    “嗯,我去争取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朱彦霖道,“毕竟胡导自己中意幼瑶,他坚持的话,公司也不好说什么,不过这部戏之后她恐怕就要被雪藏了,所以不如解约,不过她因为签在我的名下,是B级合同,违约金不少。”
    “行,我知道了。”杜泽晨道,“我会想办法的,目前先让她把这部戏拍完。”
    送走朱彦霖后,夏骏驰他们也告辞离开,杜泽晨在肖明正的帮助下洗完澡换了一身衣服,就见白叔推着母亲走进来。
    唐萱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儿子的精神气不一样了,有些惊喜,“小晨,你去了哪儿?”
    杜泽晨车祸以来第一次认真打量母亲,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瘦骨伶仃,脸上唇上没有丝毫的血色,他有些心酸的探身去抱她,“妈,对不起,儿子让您担心了。”
    唐萱急忙从轮椅上站起来,回抱住儿子几乎喜极而泣,“只要你好好的,只要你振作起来,妈做什么都愿意。”
    “那我要妈好好的,”杜泽晨仰头看她,“妈,我今天站起来了!我的腿有感觉,我肯定能好。”
    “真的吗?”唐萱大喜,几乎泪眼滂沱,“太好了,太好了,老天有眼……”
    杜泽晨擦去她的眼泪,“所以妈你好好养病,早点出院好不好?我想喝你煲的骨头汤。”
    “好,好,妈一定早点好起来给你煲汤。”唐萱最挂心的事情没有了,整个人精神都松懈了不少。
    杜泽晨亲自送她回了病房,看着她安稳的睡过去。
    白叔欣慰的道,“你妈好久没睡一个安稳觉了。”
    “对不起,白叔。”杜泽晨道,“是我让你们担心了。”
    白叔慈爱的道,“你能这么快振作起来,白叔很欣慰。以后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先生都安排好了。”
    提起外祖父,杜泽晨忍不住哽咽,“是我不争气,才害了外公,连他老人家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白叔想起唐老爷子也有些难过,“好孩子,不是你的错,老爷子身体一直不好,他自己也早有预感,他是睡着走的。”
    杜泽晨惊讶的看他,“不是杨晓媛?”
    白叔摇了摇头,“他虽然恨挂念你们母子,但是走的很安详,是喜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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