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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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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家的东西,实不该这般随身带着,更何况是方才那样置于书案,看书看得频频走神,哪里是君子所为。
    他只想想都鄙视起自己来,目光被烫着一般,拉开书案边的抽屉把那荷包放了进去,抽屉合上、落锁。
    铜制的锁头“啪嗒”一声扣上,那些无形无影却着实缠绕着他的纷繁思绪似乎也随之被关进了那个带锁的抽屉里,收束了心神。
    陆承骁想,徜若哪一日再遇见了,说明情由,请她候上一候,自己回家来取出交还,如此方是正理。
    想来也是不敢信的,一面之缘罢了,那荷包他虽不曾打开过,其实握在手中的触感也知里面约莫是十几个铜钱,不是多么贵重之物,他如何就那样心心念念要把人等到,把这荷包还了。
    他握拳轻扣了扣自己额头,纱灯里的烛光跃了跃,烛光平复下来,定格在眉目间的一抹笑意上,似乎也对自己的行为不解,为之失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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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新一天的晨曦不觉已至,陆家大门外八宝已经备好马候着了,陆承骁出来,陆家太太陈氏带着长媳和小女儿一起送了出来,陆大嫂手上一包袱的东西,是她给自家男人新做的春衫,陆承骁要往县里去,这春衫就正好由他带过去。
    陈氏不舍得儿子,从三进院里一路送一路念叨,“瘦成什么样了,好不容易才把你盼回来了,也不肯多歇歇,成天跑铺子里,这又急着去县里……”
    似也知道这念叨没用,转而嘱咐道:“可不兴多待,和你爹把这一趟出去的见闻说说,就先家来,好好歇养些日子是正经。”
    陆承骁失笑,“我这哪里就瘦了,这一趟随义父义兄去苏州一路吃用都周全,只有娘您觉得我瘦了,我若真瘦了,那大概是有一种瘦叫娘觉得我瘦。”
    陆霜被她三哥最后一句逗得 “扑哧”笑出声来,陈氏没好气地一拍儿子手臂,呃,确实是结实不是瘦,自己也觉好笑,“总之早些回来,你两个哥哥我也没那么难见一面的,只有你,一年才得见几回,再没有更叫人操心的了。”
    一路说着,直到陆承骁告饶应承才罢。
    陆家大门外,一骑远去。
    陈氏还站在门外瞧着,直到那马转过巷角不见了,才叹息一声领着媳妇和女儿转身回大宅里去。
    长媳秦氏且行且劝,“娘莫忧心,我瞧三弟这些年愈发沉稳,能在袁州读书几年,学文习武,此番又有李世叔亲自带着往盛产丝绸的苏杭走一遭,这是三弟的造化,旁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陈氏也知这个理儿,拍拍长媳的手,“儿行千里母担忧啊,这几个月来我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如今他回来了,我这一颗心才总算是落到了实处。”
    陆霜笑:“娘想是忘了三哥的身手,寻常三五个人哪近得着三哥的身?要我说往后三哥出远门您只管把心放宽就是了。”
    陈氏睨她一眼,“你三哥再能耐,我这当娘的也担心,你也一样。”
    “是是是,三哥今年起不用再去书院了,您往后只管亲香……”
    婆媳姑嫂三人说笑着回了内院。
    陆家门外,人都散尽了,远处巷子里蹲着的兄妹俩个才撒丫子朝那马匹去的方向飞奔而去,又哪里追得上。
    ~
    “你说陆三郎骑马往官道上去了?”
    镇北石桥上,柳渔才至,便从小兄妹二人口中得了这么个消息。
    她蹙眉,原是玩的心理战术,先要抻他两天,好叫他心中更生些惦念,难道竟是她料错了,把人抻得太过,抻凉了?
    又觉得不至于,她存心要诱引一人,若只是两日便就将人抻凉了,那也不能让红娘子大把的资源砸在她身上,更不可能在留仙阁赚下近两年的安生日子。
    又想着陆家在安宜县是有铺子的,去安宜县和袁州城原是走的一条道,遂细问道:“在陆家门外可听到是要往哪里去的?县里还是袁州城?”
    俩孩子皆摇头,大的那个有条有理的回话,“陆太太倒是送出门来了,只是不曾听到说是去哪里,又何时回。”
    柳渔也没了奈何,想想也是,这陆家虽只是镇上富户,可镇上的地价也便宜,想来少说也是三进的院子,有什么话一路走出来该交待的也都交待了。
    只得把今儿的钱付过,让小兄妹俩再留意着。
    她在柳家处境不佳,私下里偷偷做的绣活不便留在身边,照例还是往绣铺走了一趟。
    绣铺的女掌柜已经不奇怪她一天来卖一个新做的荷包了,柳渔绣活做得精巧,她是不在意这生意零碎的,何况这样的美人儿,她便是个女子也稀得每天见上一见。
    只是这一回钱货两讫后,女掌柜生了些旁的心思,话里话外打听柳渔是哪个村的姑娘,可说人家了没有。
    柳渔如今防着柳家人呢,做这点绣活都是偷偷的,哪里敢叫女掌柜摸清了底细,只作不好意思的模样,三言两语含混了过去。
    等人走了,铺子里做活的绣娘笑问女掌柜,“这姑娘着实美貌,难得是还有这样巧的一双手,怎么的,您这可是打着给谁说媒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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