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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50页

      就像是被群星围绕的太阳。
    那时候的自己和他完全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老皮听完,一拍桌子附和道:“队长说的对!干就完事了!”
    林历添的话向来都是LND的定心丸,紧绷的气氛慢慢缓和下来。
    至少没那么窒息了。
    张纪见大家脸色好转一点,趁着这个时候宣布了接下来的训练计划的调整。
    任务很重,但大家都没什么怨言。
    开完会,于邵和张纪率先离开,去商量更详细应对新赛制的训练方案。
    还叫上了林历添。
    宋砚想着趁时间还早,打算回训练赛再打两盘。
    走出复盘室后,留在复盘室没走的三个人传来谈话声。
    “你的手能撑得住这么高强度的训练么?”
    小波担忧的声音响起。
    老皮无所谓地压了压手掌,“有理疗师盯着,想有事都难。”
    biubiu:“拉到吧,上次我陪你去理疗,理疗师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我都怀疑她下一秒要拉你到医院截肢。”
    他们几个关系已经好到了口无遮拦的程度,biubiu说话一点不客气。
    老皮:“你能不能盼我点好?你怎么不说拉我去下葬???”
    biubiu哼笑一声,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如果这次我们真进不了世界赛,你甘心?”
    “当然不甘心。”老皮的语气中充满无奈,“都说了,我现在的情况能不能打完今年都不一定,职业生涯的最后一个赛季,如果打不进世界赛,我以后想起来估计整晚都睡不着。”
    biubiu和小波沉默着没接话。
    “可这和人家宋砚有什么关系,他自己压力本来就够大了,承担更多只会影响他发挥。”
    他的谢幕仪式,是宋砚登上职业舞台的第一战。
    老人退幕,新人登场。
    这很正常。
    宋砚在门外站了一会,怀揣着一肚子乱七八糟的念头,无声地离开了复盘室。
    宋砚卡在断电的前一分钟打完最后一盘,还没来得及关电脑,训练赛就暗了下来。
    前段时间,整个LND的作息已经正常不少,赛制调整一下来,又被打回了原型。
    他慢吞吞站起来往楼上走。
    经过林历添房门时停了下来,看着门缝泻出的光线,内心挣扎了一秒。
    不等他挣扎完,林历添就拉开了房门。
    他心里既记挂着老皮的事,另一方面,直播时候的尴尬场面还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当林历添的脸出现在眼前,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跑。
    林历添气笑了,拎着他的后领又把他拎了回来,“跑什么?”
    宋砚被拎进房间里,眼睁睁看着房间门被关上,下意识否认,“没跑。”
    没理会他的鬼话连篇,林历添靠着门上,把人圈在怀里,低着头问,“找我?”
    宋砚支支吾吾地说:“biubiu说,老皮的手很严重,这个赛季之后就要退役了。”
    “嗯。”林历添没想到他会主动来问这个,“偷听的?”
    老皮很少会在众人面前提起自己的手伤,更别提是在宋砚面前。
    宋砚点头。
    林历添:“其实老皮早就想退役了,春季赛战队前突击手退役的时候,他就有了这个想法。”
    宋砚不解:“那为什么……”
    “一开始是因为你,现在也是因为你。”
    “因为我?”
    林历添耐心给他解释:“一开始是怕你不适合我们战队,给我们战队拖后腿;后来是怕你压力大,撑不起这么重的担子。”
    宋砚在这方面简直迟钝得可怜,林历添唯一能帮他的就是点破那些他看不懂的东西。
    电竞看重传承,一下失去两个老队员对LND来说,不管是战术还是打法上都是大换血。
    那时候宋砚要面对是,是一个支离破碎的LND。
    老皮看着不着调,却是总是队里想得最多的人。
    宋砚困难地消化了一下老皮的良苦用心,心情有点沉重。
    良久,他游魂似地看向被他挡在身后的门,“很晚了,明天还要训练,我先回去了。”
    林历添挡住他的视线,含着笑意,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记得某个人资料都查了,不实践一下么?”
    话音刚落,宋砚就想从林历添怀里退出来。
    无奈林历添双臂收紧,又把他环了回来。
    直播时候的画面争先恐后地涌进脑海里,宋砚体表温度慢慢升高,犯起磕巴,“你不是……不生气了么……”
    “现在是不生气了。”林历添脸皮堪比城墙,“先练习一下,万一以后你又惹我生气呢?”
    宋砚说不出话来,眼神到处乱瞟,“我……我又不是天天惹你生气,为什么要练习……”
    林历添歪了一下头,无声地催促他。
    可能是知道逃不过去了,几秒后,宋砚终于往前靠了一点,撩起他额间的头发,仰头印上一个吻。
    温软,湿润,轻得像一片羽毛的一个吻。
    这个角度看去,林历添刚好能看见宋砚轻滚的喉结。
    他先是愣了一秒,随即轻啧一声,刚想表达自己对这个吻的不满,宋砚的手穿过他的腰侧,扭动门把手费力地拉开一条门缝,像条泥鳅一样,从他怀里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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