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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34页

      霍显喉结微滚,嗓子有些干涩。
    姬玉落的手往上移,最后扶住他的小臂,她低头,一口结结实实地咬在他肩头。
    很重。
    但很快,痛感消失,伤口处覆上一片柔软,他甚至能感受到濡湿温热的舌尖不经意游走而过。
    霍显想,她是故意的。
    她每一次都是故意的。
    她总是想方设法地让他和她一起疯。
    作者有话说:
    下章更新也半夜(我已经学会提前说了
    第70章
    他们两个之间, 每一次都是点到为止。
    唇齿交融再深刻,到底也只能到那个份儿上了。霍显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男人被撩拨到情动时的正常反应他都有, 但他太能忍了。
    姬玉落才发觉这人嚣张放肆的外表之下, 内里全是瞻前顾后的克制小心。
    人们论及霍显都说他暴虐无道, 却忘了他出身名门,虽是庶子, 却又为长孙伴读,他受到过最良好的教育, 这些才是他能在善恶间游走仍屹立不倒的关键。
    他才是世家养出来的贵公子。
    而这些克制的、规矩的、善良的东西姬玉落都没有, 她曾以为霍显与她是同道中人,她以为她喜欢世人口中他不着边际的那些坏,但她今日才发现,那些她没有的东西更让人着迷。
    让人情不自禁想去探索。
    探索他的底线和边界, 然后打破。
    打破才有快感。
    姬玉落被推抵到一旁, 整个背脊狠狠撞压在浴桶边沿,水波荡起,水溅到她脸上, 又凝成水珠从她鼻尖滑到下颔,“啪嗒”一声清响, 回落进浴桶里。
    她也不恼,不喊疼, 就那么抬着眼看他,眼里头嵌的那点似有若无的笑, 全是可着劲儿的勾-引。
    霍显眼都红了, 他像是能洞悉她心中所想, 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欺身在她耳畔道:“姬玉落,你他妈才是个疯子。”
    他一口咬住那柔软的耳垂,惹得面前之人本能战栗,但她不曾后退,反而仰身靠近,想要继续白日里那场没完的较量。
    霍显跪在其中,两个人先吻了个长久,直到唇舌发麻,都喘不上气来才罢休。
    姬玉落都快滑进水里了,被霍显一把又捞了上来,她脸上泛起薄红,抬眼看他,用沾满水的手去捏他的下巴,就像他捏她一样,眼神居高临下,无声对他说了两个字:继续。
    她的薄衣不知去哪里了,只余素白色的内衬,绢丝的料子平滑,如天上银白的玉盘,玉盘上有红梅纵横,在水面时隐时现。
    霍显闭了闭眼,觉得此时此景简直比他体内的蛊虫还要折磨人,而且是要把人折磨死。
    他简直不想要理智了,死这儿算了,他想。
    霍显的鼻梁嵌进那支梅花里,嗅了满鼻芬芳,额间青筋暴起,然后就不动了。
    仿佛在默念清心咒,渐渐地,呼吸声也平稳了下来。
    姬玉落也没好到哪里去,她一手抠着木桶,一手指尖打圈,说:“你都——那样了,你还能忍?”
    霍显捏住她往下探的另一只手,埋头闷声说:“你都是从哪学来的流氓做派?你在催雪楼的时候,他们给你请过先生么?”
    姬玉落道:“先生不教这些。”
    “哦。”霍显抬起头,脸上分不清是汗还是水,他看着她问:“那是谁教你的,那位么?”
    姬玉落稍怔,险些没反应过来,她停了瞬,随后恍然大悟,道:“他看起来,会教授这些吗?你以为是你们世家大族的女子,家里还带传授床笫秘术的?”
    霍显鼻腔里溢出一声不置可否的哼声,道:“那他都教你什么了?”
    那就可多了。
    姬玉落道:“琴棋书画诗酒茶。”
    霍显撩眼,问:“先生不教?”
    姬玉落道:“教,但没有他教得好。先生授课时他喜欢盯着,有时先生出错,他看不过去还会厉声纠正,久而久之请来的先生就都跑了,没人再教我,他便自己来,他这人……很有耐心,但也很苛刻。”
    霍显“嗯”了声,又问:“怎么苛刻?”
    怎么苛刻……
    话到这里,姬玉落便不由回想起谢宿白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
    他不许他身边人有任何行差踏错的举止,凡是要在他眼前长久出现的,都要遵循他那一套规章制度,比如站要有站相,坐要有坐相,不急不躁,不许喧哗,正如他那些板板正正的侍女。
    姬玉落跟着楼盼春一个武人,免不得要沾上些所谓恶习,谢宿白见了,会强行给她掰回来。
    不过现在她才知道,这些都是谢宿白身为皇室中人与生俱来的习性。
    尽管时过境迁,但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难以磨灭的。
    姬玉落边思忖边说:“就是……嘶。”
    话未尽,霍显倏地堵住她的唇,啃噬里带着几分强硬,即便她乐在其中,兴许没品出其中的意思。
    盛兰心说她身上有谢宿白的影子,霍显也不能否认,确实是有,当你将这两人摆在一起看时,便会发觉他们太像了,他们连说话呼吸的规律都是一样的,这需得日日相见,又无比依赖,才会养成对方的习惯。
    他不愿在这种事上纠缠,像个争风吃醋的妇人,斤斤计较,但在听到她梦里喊谢宿白的名字时,霍显不得不承认,他介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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