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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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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潘薇和刘成思站在一起已经聊了一会儿,两人都喜笑颜开的。韩棠看潘薇站在老刘面前说着话,整个人都显得轻盈起来,像是年轻了好多岁,不禁也微笑。老刘看见她,跟她打了招呼。两边寒暄几句,韩棠她们先离开。
    走进院子里,潘薇还在笑,说:“这么巧啊,真是……得二十年没见了吧。”
    “谁呀?”雅芬回头看看,问。
    “潘劲松的战友。我回头跟劲松说去……他肯定特别高兴。你们还是邻居了?”潘薇揽过韩棠,想到什么,忍不住笑起来。雅芬说“这又笑什么,再帅也就是一帅老头子了”,被潘薇照背后捣了一拳头。“你们还记得,那时候我要给韩棠介绍个对象吗?都说明白了是我弟弟的战友,虽然算不上太那个吧,也算是那什么子弟了,家里条件可好了……可惜的就是比较远,但要调回来,那是分分钟的事。结果韩棠一听是那什么子弟,当时就说不去见,还把我气得够呛。我当时说要我没找我们家那位,我自己就争取了……”
    “看你这样儿,这会儿争取是不是也不晚?”雅芬先跑开几步,笑着说。
    潘薇“呸”了一声,转而又笑了,说:“也不是不行!”
    四个老阿姨,就站在院门口笑得前仰后合。
    潘薇忍住了笑,看了韩棠说:“所以人的缘分真的说不准。他后来娶了上海媳妇,两人又都是南舰的,也就没必要调回来了。她当时挑剔人家是高门还在其次——就说这怎么想的吧——主要是他们家老楚那时候追得紧。该着谁的,没治。该着跟楚天阔吃吃苦,也没治——哎,吃到现在也可以了啊,以后别惯着了,多跟我们出来玩儿一下。”
    “好。”韩棠答应。她拿着手机。虽然今天吃饭打牌已经拍了好几张合影了,还是拿出来,拦了个路过的大学生,正经在这红墙前又拍了两张。
    那边潘薇顺路带雅芬走,这边韩棠送凌清,两下里告了别上车。
    凌清家住得不远,路上两人说着话,很快就到了。
    下车前,凌清说:“雅芬说话有时候不好听,可是挺对的。你真的不要像我,身体不舒服就赶快看医生,别忍,忍出大毛病来。”
    “知道。”韩棠看着她,点头。“儿子工作有着落了?”
    “哪那么容易。这个年纪被裁,高不成低不就,又赶上这个年头,大家日子都不太好过。他自己压力大,我们也不敢多问……韩棠,那个……”凌清犹豫。
    “好啦。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还,你看你,这点儿事老放心上。我还有事要办,你快下车。”韩棠说着撵凌清下车。她想起来,下车打开后备箱,拎了两盒干海参出来,又把潘薇给的两袋枣分了一袋给凌清。“差点儿忘了,这个你拿着。我前阵子收拾杂物间收拾出来的……别客气啊,跟你们家老吴一天一个,吃一阵子。快上去吧,回去好好睡一觉,今天怪累的。”
    凌清谢了她,坚持等她开车走了再上楼。
    韩棠见状,也就上车走了。
    车子开得很慢,转弯的时候,凌清还站在路边看她……她忍住没有多看一眼。
    凌清上学的时候,那是圆滚滚、壮壮实实的姑娘。
    她没有再继续往下想,加了速。
    车子开进小区大门,她看了眼自家所在的那栋楼。也不过这些天没回来,小区显得旧了,楼也显得旧了。不但旧,还陌生了。她停下车,上了楼,打开家门,一股熟悉的、有那么一丝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冲着光线,能看到地板上有那么一层灰,有人经常走的位置,留着脚印,拖出了一条条痕迹。并不太脏,比想象中也不乱,倒像是她走了之后,楚天阔其实也没有在这里住似的。她没有去别的房间看,回到自己卧室,看了看衣柜,拖出行李箱来,拿了些冬天的衣服塞进去。这一收拾,就收拾了三个行李箱。
    她气喘吁吁,听见外面有动静,走去看了看,看到楚泽进了门。
    “妈。”楚泽叫她。
    韩棠舒了口气,指着房间里的行李箱,让楚泽帮她放到后备箱里去。
    楚泽应声,跑上跑下两趟,把行李箱放下去了。
    这会儿工夫,韩棠去餐厅看了看,烧了水,泡了茶。
    她站在那里等着楚泽上来,刚好能看见自己卧室门。一束光线投在门上,把门上被砸出来的坑坑洼洼照得清清楚楚。耳朵里忽然响起“嘭嘭”的巨响,让她心跳加速。楚泽走了进来,一时没走近。
    韩棠指了下餐桌的位置,让他坐下。
    楚泽把外衣脱了,拿起茶来喝了一口,说:“这什么呀……”
    韩棠的手按在桌上,看着楚泽的神气,要忍住才没抬手给他一巴掌。
    第50章 如果这是滑铁卢(3)
    楚泽立即感觉到了母亲身上的低气压。他慢慢放下茶杯,坐在那里不动了。
    韩棠盯着儿子,慢慢地说:“说吧。”
    楚泽圆圆的脸下巴有了线条。就在不久前,她看着儿子丰润的面庞还在想,这个孩子无忧无虑的,应该操心和承担的事儿像是被他从生活里都屏蔽了,活得一点负担都没有,虽然这本身就是让做母亲无法完全放心的状态,可毕竟他是快活的,这一样聊以自慰。
    “楚泽?”韩棠叫他,“还不打算说?”
    楚泽两手交握,放在桌上。他的头半低着,却并没有几分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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