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喜乐殿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输入小说名 可以少字但不要错字

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第154页

      “我们的女儿想活成什么样就活成什么样。”裴寂安思索过后给了陆浓答案。
    陆浓对这个答案不能说十分满意,找不出杠点来,勉强点头,“爸爸记住自己说的话,以后咱们教育女儿不要受外界环境的影响。”
    “好,我会记住的。”裴寂安失笑,却也认真保证。
    他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刚放下,陆浓“哎呀”一声,胸前湿了一片,她没反应过来,怎么湿了?
    还是裴寂安先反应过来,干咳了几下,“我给你重新找件睡衣。”
    陆浓呆住,她她她她她漏奶了,才五个月,她就漏奶了?这科学吗?
    奶水又溢出一些,陆浓社死,整个人都要裂开了,全然没了担心女儿出生后教育问题的心思。
    “换上吧,用换下的衣服擦擦。”裴寂安把干净的衣服递给陆浓,陆浓僵硬接过,按照裴寂安说得那样,用换下来的衣服擦干净那个地方。
    气氛有点暧昧,陆浓慢吞吞穿好宽松睡衣,突如其来想要了,自从怀孕以后,雌性激素分泌太多,她的色色高涨起来,平时都是裴寂安老房子着火,最近都是她先起头。
    刚开始的时候裴寂安吓了一跳,害怕伤到孩子,任陆浓百般诱惑,裴寂安坚决抵制,比柳下惠还柳下惠,气的陆浓把他赶到了书房睡。
    第二天裴寂安不知道去问了谁,回来以后郑重告诉陆浓,前三个月不能行房事,等三个月以后才能爱爱。
    陆浓:“……”她很好奇,裴寂安这个问题问的谁。
    果然等到第四个月裴寂安才开始碰陆浓,过程中也时刻注意陆浓的反应,就怕伤着她。
    这会儿空气渐渐拉丝,陆浓仰头望着裴寂安,扯了扯裴寂安的袖子,这是他们最近心照不宣的小动作,陆浓一想要,不好意思的时候就会眼巴巴盯着裴寂安不说话。
    裴寂安会意,抬手摸了摸陆浓白皙的脸颊,低头吻住柔软的嘴唇,辗转反侧。
    陆浓的肚子显怀,为了不压到她,裴寂安把她抱到怀里,动作轻柔,缓缓送给她。
    做完后,陆浓倒在床上不想起来,裴寂安端来一盆水给她仔细擦拭,又重新帮她穿好睡衣,才轻轻拥她入怀,抱着她过去。
    第66章
    第二天早上,裴寂安起了个大早,拦住要去厨房做饭的吴妈,问她昨天是不是有什么人来了。
    “可不是嘛,”吴妈告状,“隔壁霍小玲来了,当着浓浓的面说了些不三不四的话,话里话外挑拨,我看啊,她没安好心眼,还有那个赵馨,霍小玲亲口说这次还是赵馨让她来的。”
    裴寂安沉下脸,点头说,“我知道了,她昨晚睡得晚,您过会儿再去屋里叫她。”
    吴妈说行,又问:“你不在家里吃早饭啦?”
    “不吃了,有点事要去再催催。”裴寂安大步离开。
    裴铮要早起上学,在裴寂安之后起床,往楼下瞧了一眼,没看见裴寂安,“吴姥姥,我爸走了?”
    吴妈端着米粥过来,“走了,刚走,连饭都没吃,说是有事。”
    裴铮嘿笑,肆无忌惮地跳上楼梯扶手顺着扶手从上面滑下来。
    把吴妈吓了一大跳,“哎呦我的小祖宗,你也不怕摔着,怎么能做这么危险的事?”
    裴铮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吴姥姥,您放心吧,我练很多年了,不会摔的。”
    吴妈惊魂未定,仍旧不赞同,“你要再这么干我可告诉你爸了。”
    裴寂安是裴铮的死穴,一听吴妈要告诉裴寂安,立马告饶卖乖,“别啊,吴姥姥咱可是一国的,你不能出卖我。”
    “那你保证以后不做这么危险的事,我就不告诉你爸。”吴妈铁面无私,非要裴铮发誓。
    裴铮没辙,只好举着三根手指头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在吴姥姥面前做危险的事了。”大不了背着吴姥姥干。
    吴妈也不是那么好骗的,“小兔崽子,跟你吴姥姥玩心眼是不是?你说,你以后再也不从楼梯扶手上滑下来,快说!”
    裴铮:“……”怎么回事,怎么连个老太太都这么多心眼子?
    裴铮只好丧里丧气地重复,“我以后,再也,不,从……”
    “裴铮——你的信件我替你接收了,快出来拿。”张开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去拿东西。”裴铮如蒙大赦,飞快蹿出屋子。
    吴妈在他身后摇摇头,“这孩子。”
    “喏,给你,”张开平把裴铮的信递给他,好奇问他,“你怎么有西北的来信?”
    “是莱西的信。”裴铮拆开信件,一目十行看信,越看眉头越紧,脸色十分难看。
    “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张开平问。
    裴铮深吸了一口气说,“莱西当初不是自愿去西北,他本来想去上海找外家,上火车后被人打晕,醒来后发现自己混在一批支援西北的青年学生里,他本来想下车回家,但那群人说什么都不让他走,还叫他另一个人的名字。”
    信里宋莱西还说,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释清楚自己是宋莱西不是另一个人,结果那群人还是不让他走,说他走了指标少一个人,他们去了没法交代。
    宋莱西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又被这群青年身上不怕艰难支援西北的精神感动,他能猜到自己被打晕和继母有关,与其留在京市整日防着继母的算计,和继母勾心斗角,倒不如去做点有意义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