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窑子开张了(H) 乱仑系列(未删节) 长日光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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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他让系统尽量给他找了个温和一点的死法,让他们都能有所准备, 只是最后, 他躺在床上, 看着梁恪的脸,他第一次生出了想要永远留在那陪着他的想法。
    那么好的人, 又要一个人了。
    齐新竹是被一声极其尖厉的声音唤醒的,还没有等他弄清楚状况,他就已经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
    穿着华服的太监, 站在堂下,用尖厉的声音恭恭敬敬地念着圣旨上的内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纵星国师, 贵而能简,坚刚不能夺其志, 巨惑不能动其心,深得朕爱,今册封为正一品护国公, 钦此。】
    齐新竹低眉跪在地上, 听着宣旨太监的声音拉长又收回,在混乱的大脑中慢慢梳理这个世界的任务线。
    这也是一个架空的世界, 但与之前不同的是, 这是一个古代世界, 名为大辰朝, 因继承前人的丰功伟业, 除了边疆一些弹丸小国, 现下大辰朝基本已经统一了整块大陆。
    皇族也就是赵姓一家,几百年来,食天下好物,受八方来贺,但封建王朝从鼎盛走向衰败似乎是最常见的现象。
    现在的大辰朝,和最繁华之期不同,现在的皇帝整日沉迷长生不老之术,不务正业,以至于底下人干活偷工减料,结党营私已是常事。
    他不知道,现在繁华盛大的帝国之下,处处藏污纳垢,且太子和秦王的斗争也早已进入白热化。
    也只有如今的皇帝看不出来,又或许是看出来了,只是放任他们争个头破血流。
    而他只坐收渔翁之利,整天求神问道,以至于天下间,打着通灵名义的方士不知几何。
    可是不巧,其中翘楚,也就是最受皇帝赵祁待见的那个卜星师,就是他。
    现在众人尊称纵星国师,因为传说他不仅仅可以占卜星象,甚至可以操控星宿,以此得名,当然,也就在刚刚,他已经被封为正一品护国公了。
    齐新竹敛了敛心神,双手伸出接住那黄色玉轴。
    同时朗声道:“臣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刚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出奇的阴柔,不仔细听,真像个女人一样。
    等到人走了,他赶快去检查了一下脐下三寸之处,还好还好,东西都在,也许只是声带的问题。
    系统看见他的动作,说:“你是国师,又不是太监,怎么可能不在呢。”
    齐新竹缓了一口气,满意了,终于把身上繁复的蟒袍放下,语气沉闷,“那可不一定,总归都是伺候皇帝的。”
    要是他没记错,他刚刚是被封了一品护国公,掌千户,食百禄,岁俸银一万两,?米一万斛,纵观朝野也没有几个人的待遇敢与之比肩,而这样的待遇,仅仅是给一个神神道道的方士。
    只是在此之前,他居然都穿着蟒袍,众所周知,蟒也就是四爪的龙,地位仅次于皇帝,能穿的也只有太子一人,现在居然在他身上好好穿着,还是紫红如此鲜艳的颜色,可见这位纵星国师的地位多么不凡。
    他屏退下人,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国师府邸,装修不可谓不华贵,处处摆放皆是精品。
    不过,他注意到自己房间一个硕大的观星器,通体由黄铜打造,固定在他的房间中央,致使他的房间像某种祭祀的楼台。
    他登上去朝里面看了看,倒是吃了一惊,那东西有点类似于现代的观星镜,虽然体积庞大,但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法,它的精准度居然丝毫不差于现代技术。
    齐新竹看完缓缓把东西合上,整个房间都铺着厚厚的地毯,所有东西不染尘埃,即使光着脚踩在地上,也不会觉得冰凉,而且据说不仅如此,这样大的一块地毯,纵星国师奢靡到需要每天更换。
    齐新竹打量了一圈,随意看了下就是价值万金的东西,想到圣旨上那句话,贵而能简,还真是讽刺,不过,就怕那皇帝昏庸到真的是这么想。
    不过看眼下这些东西,至少能确定一点,这国师纵星之名应该只是个噱头,否则,又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功夫日日再此处观星呢?直接自己操控不就行了吗?
    如若真的如此,那还就真的是神人了。
    不过他又是怎么死的呢?虽说他带着皇帝荒淫无度,荒废朝政,但似乎也没有人敢动他,屋子里也并没有被人刺杀的痕迹,他仔细检查了一遍,只发现卧房密室里的那个蒲团至上有一些咳出来的血迹。
    但似乎只是因为生病的缘故,因为且不说那地方机关重重,旁人极难进去,更重要的是,密室里也没有打斗挣扎过的痕迹。
    就算是专业的杀手,也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原因。
    因为很快,夜幕刚刚临近,大辰国的太子殿下赵明骞就登门造访了,相比于齐新竹,他的穿着甚至更朴素一些,只是一身深蓝的织金锦绣华服。
    他看见齐新竹的穿着,也没有过多诧异,似乎他身着蟒袍才是正常的,反倒是对着他一处嘘寒问暖,上下打量。
    齐新竹扯开嘴角,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然后把人迎进门内,让人沏了上好的雨后龙井招待。
    赵明骞摆了摆手,大咧咧地将人遣散,只留下一两个心腹在身边伺候。
    他语气有些不确定,说:“您今天身体还好吗?”这句话并不适用于大多数对白的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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